“你没有什么?”傅司臣锁着她,声音愈发低沉,沙哑,“都这样了还没有?”
盛矜北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浴袍,又羞又恼,“你别闹了,傅司臣。”
傅司臣眼神狂热又堕落,喉结缓慢滚动,随时都会突破束缚。
“我就闹。”
“这是在老宅。。。”
他吻下来,她战战兢兢别开头。
“你别叫那么大声,我轻轻的。”傅司臣贯会在这个时候软磨硬泡的哄。
想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她一直哭,他耐着性子哄了半宿,汗涔涔的,谁也没好过。
当她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他还没开始。
大雨昼夜不停,生生厮磨一天一夜。
“傅司臣,你冷静点,你弟弟就住我隔壁房间。”盛矜北带着哭腔,挣扎着不肯放松分毫。
又不敢真的出声,怕老宅隔音不好。
不提傅书礼还好。
一提,傅司臣邪火噌噌上涌。
男人的劣根性。
“别管他,你就说你想不想?”
盛矜北揪住他衣服下摆,“你不是生病了吗?”
“生什么病?”
“不是腰不好吗?腰间盘突出?”
“偷听墙角了?害不害臊?”傅司臣拨落浴袍,轻咬她唇珠,“好的不学,学偷听别人墙角。”
盛矜北喉头如堵,“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傅司臣一点点下移吻她锁骨,再下移,笑的坏,“对你不突出。”
盛矜北声音不连贯,“傅司臣。。。”
“嗯。”
“你跟她那方面不和谐吗?”盛矜北盯着天花板,手指穿梭进他的短发,“你们做的不频繁?”
“想知道?”傅司臣下移再下移,直到从盛矜北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乌黑的短发。
“想。”
傅司臣噙着笑。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叫声好听的让我开心。”傅司臣性感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
盛矜北脸红,埋进被子不想出声。
“叫不叫?”傅司臣不肯放过她,大手卡在她的颈动脉,微微用力。
仿佛她不吭声,他随时就可能掐断她脖子的风险。
“司臣哥哥。。。”
她这一声,软糯嗲,调动了男人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念头。
傅司臣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燃着两团能灼尽世间一切的火焰。
“我没碰过她。”
盛矜北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手一颤,大脑被这几个字充斥,炸了又炸。
半晌才回过神。
“没有过一次吗?”
“没有。”
盛矜北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居然没有睡过。
这让她想到了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他当真是爱惨了关雎尔。
都不舍得碰她。
如此珍惜她的名节,珍惜她的第一次。
“傅司臣,你别疯了,老宅没T。”
傅司臣呼吸粗重,抓住她的手,口允她的手掌心,手指。
一寸寸,一厘厘。
“没有就不用了。”
“我一直在吃药调理,没去复查,万一。。。”
“怀了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