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韶华呼吸急促,“北北,你自已说,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盛矜北抖了个激灵,得罪人的事不好开口。
傅司臣微微侧身,挡住盛矜北的视线,沉静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戾气。
“听我的,要么上车,要么引咎辞职。”
盛矜北被挤压在中间,反复揉搓,快要窒息。
她咬了咬牙,“阿姨,实在对不住,傅总这边项目紧急,我跟着参与了很久,确实比较熟悉情况,我要是不去,我怕真会耽误事。等忙完这阵,我一定回来给您赔罪,任凭您处置。”
宋韶华脸色铁青。
傅司臣却不再耽搁,再次催促,“盛秘书,上车。”
盛矜北不敢再多说,赶忙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裴助理开着车,傅司臣沉默不言。
盛矜北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尝试开口,“傅总,下午城西的项目。。。”
“不是说什么都能做吗?”傅司臣突然出声打断她,摊开双腿。
眼尾掠过,眼神示意。
裴妄瞄了一眼,识趣将后排座椅隔板升上去。
分隔成两个密闭的空间。
盛矜北咬紧牙关,“不能换个法子吗?”
傅司臣揉捏太阳穴,“你伤好了?”
“没好。”盛矜北泄气。
傅司臣身体微微后仰,腾出身前的空子。
“那不就得了,我救你一次,你报答我一次,你不亏。”
车窗外人声喧嚣,车水马龙。
车内是一片禁忌之海。
她抬眼仰视他,绝望的爱意生出腐朽的花。
。。。。。。。
下午东城改造的事宜谈的很顺利,是政府招标的项目,由SK集团与北华集团共同完成,利润四六分。
SK拿大头。
盛矜北从洗手间出来,转过拐角,迎面碰上了傅书礼。
现在她已经大致从穿着,气味,腕骨间的配饰,基本判断出兄弟两人,谁是谁。
傅书礼信步上楼,一边跟助理交代公事,一边正了正领带。
“书礼哥。”她喊了声。
傅书礼停住脚步,语气温和,“你也在啊,跟我大哥一起来的?”
盛矜北笑了笑,没否认。
“你嗓子好点了没?”他还记挂着她。
盛矜北弯眼眸,“已经好了,不疼了。”
傅书礼示意助理先走。
等只有两个人。
他问,“我今天没在老宅,听说周家派人去跟你说亲,这门婚事你同意了吗?”
提到这个,盛矜北就揪心。
“我在考虑。”
“大哥呢,他没替你说情吗?他说话还是有份量的。”
盛矜北笑意牵强,“他心里只有关小姐,不会顾及我的。”
“我这会约了供应商见面。”傅书礼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上面有我电话,微信同号,有困难随时联系我。”
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将深沉浓郁的檀木香也一并带离。
傅司臣衔着烟从包厢内出来,“你刚刚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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