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拎起包装袋,作势要扔进垃圾桶,“不是你买的,那我不吃了。”
傅书礼制止他,“吃吧,我没那么小气,等下午我再去给你多买几种口味的糖果,随时备着,难受就吃一颗。”
盛矜北一听有糖果,唇角情不自禁弯起,“谢谢。”
傅书礼捏她后脖颈,把自已的脸递过去,“光嘴上谢吗?你的品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良心又在哪里?”
盛矜北缩了缩脖子,捏住他的衣袖,小幅度晃了两下,“没有品德,没有人性,没有良心,三无产品。”
她看见他脸越来越黑,还故意吐了吐舌头。
“是吗?”傅书礼倏而挑眉笑,他噙住她的双手,力度很轻,故意挠她痒痒,“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良心。”
盛矜北怕痒,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哭笑不得。
“你别。。。我要痒死了。。。书。。。书。。。”
书不出来。
她太痒了,跟被点了痒痒穴一样。
两人闹得正欢。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宋韶华看到屋内场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闹什么?头三个月危险期,容易滑胎,快停手。”
两人止住动作。
盛矜北爬起来,揽了揽自已的头发,规规矩矩坐好,“阿姨。”
傅书礼转身,“妈,您怎么来了?”
宋韶华身后跟着司机,拎着大包小包,人参鹿茸堆满了一桌子。
“我能不来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说一声,还好尔尔及时告知我,要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
傅书礼平静解释,“小北还在医院,怕您担心,我打算过两天再跟您说的。”
宋韶华将包放在一旁,走到床边,拉起盛矜北的手放在掌心,笑的随和,“头三个月一定要注意,不要打闹,不要同房,要不然你最近先搬回老宅住吧。”
盛矜北求助的眼神看向傅书礼。
被宋韶华截断,“我也是为你们好,毕竟这一胎是傅家长孙,金贵的很,务必好好养着,你们年轻不懂事。”
她太强势,完全不允许她说一个‘不’字,盛矜北只好答应。
宋韶华话锋一转,“孩子是哪天怀上的?”
盛矜北垂下眸子,掩去情绪,“医生说是上个月3号左右。”
宋韶华话里话外都是试探。
无非就是她也怀疑孩子生父到底是谁。
傅书礼搪塞,“妈,我和北北在家喝了点酒,就发生了,她脸皮薄,您再深问下去,她该不好意思了。”
宋韶华拍了拍她的手,“趁我现在还能操动心,好好替你们张罗张罗,像你奶奶那个年纪,不问凡事,天天敲木鱼,想张罗都无力了。”
“对了,你们的婚礼日子定好了,这个月二十号,我拿你们八字找大师算的,日子吉利,夫妻也会和睦。”
盛矜北呼吸一紧,睫毛颤了颤,“这么快?”
宋韶华笑着攥紧她的手,“趁着现在月份小赶紧把婚礼办了,等肚子大了你太累,我这是心疼你,懂吗?”
盛矜北指甲扣手心,笑容也浅,“还是阿姨考虑的周到。”
宋韶华笑意加深,“婚纱我也帮你们约好了,这几天先去把婚纱试了。”
盛矜北一颗心被狠狠揪起,差点失声。
这是要赶鸭子上架。。。
几秒后,她才找回自已的声音,“好,出院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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