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威眼睁睁看她卖力地吻他,不知为何,这一刻胸口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狠狠将她推开,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他猛地一脚踢在装饰墙上,“Fuck!”
随后他像下了某种决心,迅速转身,迈开步伐向她走去。
他伸手死死按住她的脊背,猛地低下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充满惩罚的意味,粗暴而激烈,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噬殆尽。
黛羚的唇被他咬得生疼,呼吸也被他夺走,整个人在他的狂风骤雨之下几乎要窒息。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身体却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失去了力气。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衬衫,指尖微微发抖,随后也慢慢闭上了眼。
昂威一只手向下,将她的屁股托过来,他粗暴地扯下了她下身的遮蔽,强硬分开她的双腿,伴随着偶尔爆发突兀的钢琴音,他褪下了腰间的皮带。
手里的动作没停,一只手稍稍松开了她的身体,但他的额头依旧抵着她,呼吸逐渐粗喘急促,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
这一刻,又仿若清醒。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再这样折磨我?”
身体伴随着一股电流从下至上的穿流,黛羚的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但依旧带着倔强。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屈服?”
昂威的眼神微微一颤,他撤出手,压着她的腰强硬地侵略,钢琴跳动起一阵又一阵毫无规律但有节奏的旋律。
黛羚仰头,隐忍着,双手的指尖死死抠着他的背后,寻找支撑。
两人一站一坐,仿佛在此刻欲望的沟壑里,短暂地平等。
他紧紧皱眉,眼底像是被释放而出的野兽,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忽然变得柔软而疲惫。
“我想要你的心,黛羚,我想要你像从前一样,看着我,想着我,只属于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才会说出这些不属于他的话。
但是他不知道,有些时机错过了,就再也回不来。
但那个时机,也只打开过她百分之一的心,或许,除了一些瞬间,从来都没有过胜算。
黛羚心里和嘴虽然很强硬,但身体没有抵抗,她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出去。
她的额头不知是刚才的水还是汗,让她整张脸在月光下,透过粉色的彩窗光线,像一颗饱满欲滴的水蜜桃。
她咬着唇微微蹙眉,眼神回望他,一言不发,只忍着快要爆发的闷哼。
黛羚撇头,透过硕大的彩窗,能看到外面抽烟的几个保镖此时走来走去,偶尔抬头看向这栋房子。
还好,没有开灯。。。。。。
昂威不满意她的沉默,他将她整个人按到自已怀里,揉搓她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柔软。
然后偏头强硬无比的撬开她的唇瓣,上下齐发,带着一丝恨意侵占她的每一部分,带着无法反抗的意志和力量,仿佛真的要狠狠地惩罚她一般。
他确实不懂爱,但就是如何都不想放开她。
这一晚,他将她牢牢禁锢,试遍了所有以前从未用过的姿势。
钢琴琴键流淌开来一条小溪,然后汇成一条小河,沿着某一个缝隙,缓缓滴落。
黛羚在一次次绽放中失去抵抗,却又一次次抓住理智。
她抓着他的身体,抓着钢琴,抓着墙,用这种和现实连接的触感,来让自已反复清醒。
整个疾风暴雨的过程结束,已经到了后半夜。
她精疲力尽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模糊的意识中,仿佛身处梦境,她感受到他胸膛炙烈的体温传来。
昏沉中,她被他抱回卧室,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直到天亮。
这一切仿佛只是梦一场。
但当她醒来,身后的床榻却没有任何躺过人的痕迹,平整如初。
上午的时候,门口的一个年轻保镖按响了门铃,黛羚披着睡袍开了门。
因为没休息好,她的面色略显疲惫,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她蹙了蹙眉,随即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