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冶情操啊,我还以为你是吃我和西蒙的醋,不是就好,是我多心了,你怎么会这么小气。”
裴遇则:“…………”
美名取悦是裴遇则陪曲流汀工作来的香港,事实上,听说奇遇集团的大老板裴遇则来了香港,想找他谈生意合作的只多不少。
某场酒会里,裴遇则才出场打了个照面,就遇到了几个熟人,前后被人围着,曲流汀也没霸占着他,适时让他去和朋友打招呼,忙他的社交。
也因为裴遇则的原因,主动和曲流汀前来交谈的人,都比以前多很多。
西蒙后来居上,前后替她周旋,只剩他们俩人时,他才话里有话道:
“也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对你是好,还是不好。”
以前行业里也有一位年轻女画家,画作价格一度排在青年画家top的位置,但内行盘点讨论画家作品时,她从来不在讨论范围内,因为提起来,都会说,那位女画家的男朋友是相关行业内的某位大佬,卖多钱都有可能。
曲流汀拿起香槟喝了一口,知道西蒙指的那件事,后来,那位女画家和大佬分手,作品的价格直接跌成地板价,几年后,艺术圈就查无此人了。
女画家并非没有实力,画里的灵气和技法绝对上乘,只是世人八卦看戏的心态占了主导,起运时各方来贺,跌运时人人都踩。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是和他分手,还是谈个恋爱藏着掖着,不见光?”
西蒙倒也没那么爱棒打鸳鸯,法国人么,爱情至上的原则还是刻在骨子里。
“我也没说让你怎么做,既然你跟他谈,就好好谈下去,最好能结婚。万一离了,因为他造成你事业的下滑,你也能分上一大笔钱,算是弥补。”
曲流汀本来还要继续喝酒,听了西蒙的话,放下杯子,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我都没想那么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你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比我会算计。”
西蒙同样嫌弃回去,
“会算计不是坏事,是不为自已算计,最后变得毫无价值,才是坏事。”
曲流汀这回没有反驳,人不为已天诛地灭,都算是亘古不变的良言了。
西蒙陪着曲流汀多喝了两口酒,就看到她身后不远处跟人说话的裴遇则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回,他放下酒杯,给曲流汀说他去上厕所,临走时,还拍了拍曲流汀的肩膀,
“前车之鉴的反面例子又不是没有,既然你都上了这条贼船,拿你的事业做赌,那就好好借东风,更上一层楼。”
提到这里,他又想起《踟蹰》那幅画,叹了口气走了。
曲流汀留在原地,跟过来的侍者又新要了杯酒,借东风?怎么借?
又一杯酒快见底时,裴遇则过来了,从她手里拿走了酒杯,道:
“你快来例假了,酒得少喝点。”
曲流汀不是贪杯的人,少一口两口无所谓,就由着裴遇则去,听了他的话。
这晚回到酒店,窗外是维港的绚丽夜景,床笫之间,裴遇则依旧是主导,可也发觉曲流汀比以往热情很多,以前她不愿配合的姿势,今天都主动了。
几次下来,裴遇则亲了亲她微微出汗的额头,
“今天怎么了,喝点酒,这么好。”
曲流汀软得一塌糊涂窝在他怀里,又累又困,可也还抱着他,低声道:
“西蒙说,让我要好好借你的东风,让我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要论心眼,曲流汀有,却不多。
前几次的事情,足以说明,两人之间还是真诚最好。
她觉着,虽然是利益上的算计,但不一定得背着偷着来,摊开来说,未尝不可。
曲流汀想的也对,这话出口,分分钟拿捏住裴遇则,他巴不得自已女人能利用他,达成她的目的。
能被利用,证明还有价值,也不见外。
他低头含住她嘴唇,继续亲吻,耳鬓厮磨间,感觉又上来了,不满足道:
“那你要不再表现表现,巩固一下?”
曲流汀胳膊将他推远,扭过身子,留个背,
“别得寸进尺,真当我卖身求荣。”
裴遇则又从后面贴上来,哄着她,说些不正经的话,
“是小的我说错话了,是求曲老师我给机会,让我伺候你,让……”
话是欲言又止,可被子下,他去牵曲流汀的手,让她感受。
曲流汀转身白了他一眼,也没见这人吃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虽然她也享受,可是,要节制啊!!!
“我都累死了。”
没说不做,就是有机会,裴遇则先发制人,抓住机会,趁其不备,发动攻势,嘴上还不忘道:
“不让你累着,我来就行。”
港岛无数灯光私语,抵不过有情人床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