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不让你自由出入玉照宫。”
“那好吧。”
她靠在萧叙澜的肩上,“那陛下希望臣妾肚子里的是个皇子还是公主?”
他不假思索:“都好。”
又侧头看着她,问道“今日是哪个御医为你请的脉?”
“是夏太医。”
萧叙澜没多想。
他虽然指派了张院使负责为媱纾请脉,可太医院的御医是轮值的,张院使又不是日日都待在太医院。
“明日再让张院使再来给你看看胎像如何。”
别人他不放心。
“陛下,臣妾觉得夏太医就挺好的,张院使毕竟是太医院的院使,他首要负责的应当是太后娘娘,还有陛下和皇后娘娘,臣妾也不好麻烦他。
平日的平安脉就让夏太医过来吧。”
现在媱纾表现的越相信夏太医,一会儿的戏唱起来后,才能有理有据。
“不行,你就老老实实的让张院使过来。”
他一口回绝。
御医们与妃嫔里暗里勾结的事情,屡屡不断。
他谁也信不过。
张院使如今已是太医院之首,从前他年轻时便是太后的心腹。
萧叙澜能完完全全的相信的,只有他。
“可是……”
媱纾支支吾吾的还想再劝说他几句。
撩起眼皮却对上了他锋利的眼眸,她只好闭上了嘴巴。
“听话。”
萧叙澜敛起眸底的暗芒。
媱纾乖巧点头:“臣妾知道了。”
殿中的气氛正融洽时,苏元德的声音自殿外传来:“陛下,奴婢有事要跟您禀报。”
萧叙澜看着床上的媱纾,“先好好休息,朕去去就来。”
他推门出了寝殿。
远远地瞧见了站在宫苑中的夏太医,还有刚刚那个往身后藏东西的宫婢。
看这情形,还真的查出了什么。
萧叙澜走过去的时候,苏元德已经快速迎了上来。
他表情纠结,跟着他的脚步如实禀报:“陛下,那宫婢刚刚藏在身后的是两包草药,奴婢已经让夏太医检查了,是……”
“是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侧眸看他。
他以为是秋月想害媱纾。
却没想到,苏元德二话没说,直接跪在了他面前,这才胆战心惊的说:“回陛下,是……避子汤。”
“避子汤又如何?”
媱纾如今已经有了身孕,玉照宫里的避子汤不一定是她在喝。
“那宫婢名叫秋月,刚刚她说,这些草药都是煎给……煎给韫昭仪喝的。”
苏元德的头都快压到地面了,根本就不敢看他。
萧叙澜脸色冷凝,寡淡的抛下四个字:“无稽之谈。”
他又继续走到了秋月和夏太医面前。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太医拱手:“陛下,臣刚刚检查了,秋月私藏的确实是避子汤。”
萧叙澜看向地上跪着的秋月,“你为何要私藏避子汤?”
秋月跪在地上,心惊肉跳:“陛下,避子汤是韫昭仪在喝,奴婢只是帮忙韫昭仪每日熬药,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胡言乱语,韫昭仪如今已经有了身孕,你作为玉照宫的宫婢,莫不是还不知道此事?”
萧叙澜脸上闪过不耐。
“韫昭仪有了身孕?”
夏太医在一旁急着打断了萧叙澜。
他含着愠色的眼神扫了过去。
“陛下,今日臣刚刚给韫昭仪请了脉,昭仪她……脉象平稳,不是有身孕之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