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轩小说网

字:
关灯 护眼
傲轩小说网 > 冷血悍将 > 第十九章 同情

第十九章 同情(1 / 2)

雷恩巡官心想,现在发生这种事简直比他早餐桌上咖啡端来的时间更加准时了。又有两个毒贩被杀,两个人都是头部中弹,子弹仍是点二叁口径,但这次没有抢劫现象,周围没有发现弹壳,也没有搏斗的痕迹。一位死者的手正抓住腰间的手枪,但枪尚未拔出枪套。尽管如此,案情仍有些不同寻常。死者至少看到了眼前的危险并做出了一定反应,尽管这种反应并未产生任何效果。他们正在检查这的现场,几个街口以外又传来消息,雷恩和道格拉斯赶快驱车前往,留下几位下属警探继续处理这的问题。另一处的案子看上去似乎更引人注目。

“什麽事?”道格拉斯首先下车,问道。人们不常看到刀从头部背後刺进的情况,而且那刀仍插在那儿,活像墙上插了一根棍子。“他们不是闹着玩吧!”

这个城市中,有些谋杀往往是由於一些无足轻重的争吵所引发的。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杀死另一家的什麽人或自己的朋友。上次感恩节时,一位父亲仅仅为了一个火鸡腿而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雷恩就亲身处理过一个案子,仅仅为了一块蟹肉饼却发生了一起家庭谋杀的惨案。这绝不是为制造“笑果”而有意夸张。

在这类案件中,起因往往是因为酗酒或家境拮,首先发生争执,最後酿成惨剧。

事情发生後,又常听人们提出这样的问题,当时大家为什麽不知道忍让一点呢?

这种事情的悲剧性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浸入到雷恩的心灵深处。更糟的是,所有这些谋杀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人的生命不应该这样结束。这种代价太昂贵。杀人者都声称当时并不想这麽干,而且马上就承认自己的犯罪,并为由於自己的失手而失去了一位亲人或朋友感到追悔莫及。这种事情的结果常常是两条人命的丧失。

这类犯罪的确是由於冲动或不理智的处理方法所造成的。大多数过失杀人都是这种情况,但目前的这起案子却并非如此。

“这个人的手臂是怎麽回事?”他问法医。法医发现手臂从肩肘开始被拧了一圈,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检查错了方向。

“受害者的胳膊似乎是被弄脱了臼。真够可怜的。”法医考虑了片刻才补充说。

“手腕上有被抓伤的痕迹。凶手可能是用双手抓住了死者的臂膀,差一点把它拧下来,就像从树上折断树枝一样。”

“像是空手道吗?”道格拉斯问道。

“有点像。那使他有点难以招架,你可以看到死亡的原因。”

“巡官,在这儿。”一位穿制服的警长喊道。“这是维吉尼亚。查尔斯,她住在附近,是她报的案。”

“您的伤不重吧,查尔斯小姐?”雷恩问道。一位救护人员正在检查维吉尼亚自己在膀子上缠的绷带。她的儿子,一位顿巴高级中学的学生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死者的眼光不带一丝怜悯。不到四分钟,雷恩就了解到相当多有关案件的情况。

“您说是个流浪汉?”

“是个酒鬼,那是他扔下的酒瓶。”她指着地下的酒瓶说。道格拉斯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捡了起来。

“您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雷恩巡官问道。

日常活动十分普通,从勒忍到冲绳,他们在任何海军陆战队的基地都可以进行这种训练。日常的十二套熟练操,接下来就是跑步,大家步伐十分整齐,由带队士官喊着口令。他们对这种练习感到振奋。他们要跑五哩的距离,跨越五百码高的山脊障碍和其他训练设施。所有这些设施都以阵亡的海军陆战队战士命名。在接近联邦调查局学院之後,便离开大路往回跑,然後穿过树林,朝训练地点跑去。

上午的日程只是使他们想到自己是陆战队的士兵,而长跑的距离则使他们认识到自己是侦察兵战士,因为对侦察兵来说,那训练的标准是按照奥林匹克的要求来进行的。使他们惊异的是,他们发现一位将军在等待他们,另外还有一个沙箱和一架秋千。

“陆战队员,欢迎来到匡蒂科。”他们停下来稍事休息之後,马蒂。杨对他们说。

在将军的身边,他们还看见两名身着白色军服的海军将官,还有两名穿便服的人,正在那儿观看和听将军讲话。大家都眯起了双眼,任务突然变得十分有趣起来。

“就像看见的照片一样。”卡西米尔轻声说道,同时朝训练场四周打量着,他们知道讲话的内容是什麽。“运动场上的这些东西是做什麽用的?”

“是我的主意。”葛莱将军说道:“伊凡(指俄国人)有卫星。往後六周飞越我们头上的俄国卫星时间表已张贴在一号楼内。我们不知道摄影机的性能如何,我只能认为它们和我们自己的一样好。如果你让对方看见他想看的东西,他就很容易弄清你的目的。任何真正无害的地方都有一个停车场。”训练已经确定,每天新来的人都将驾驶汽车在周围无目的地移动一下位置。每日十点左右他们都要把人体模型从汽车上搬下,把它们摆在运动场的各种设备旁边,在两叁点钟时,汽车还要移动一次,把模型重新安排一次。他们的估计很正确,这种行动令人感到十分幽默。

“等训练搞完之後,这儿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运动场,是吗?”赖特问道。接着他又自己做了回答:“他妈的,为什麽不这样呢?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工作,詹姆士。”

“谢谢你,鲍勃。”

“这个运动场看起来小了点。”麦斯威尔将军说。

“体积的精确度相差都在叁以内,我们可以骗过他们的,”赖特说:“我们有苏联建手册,你的杨将军办了一件漂亮的工作。”“叁号建的窗户没有玻璃。”卡西米尔说。“查看一下照片,卡西。”葛莱建议:“那缺乏玻璃窗。

那座建只有百叶窗,四面都有。那座停建的房屋……“他指着二号建说:”只有一些木栏杆,可以等到今後再运走。这种内部安排只是我们的猜想,但我们有一些从越南那边放回的人员,我们是根据他们报告的情况设计这个模拟场地,并非完全凭空杜撰。“那些陆战队员正在东张西望,他们已经了解到这次任务的一些情况。计划的大部分他们已经知道,他们在考虑如何把他们实战的经验应用於这一不像样的运动场,让这些儿童模型睁大蓝色无神的玩具眼睛看着他们在这训练,看着M-七九型手榴弹炸开那有卫兵把守的岗楼,士兵钻进那些兵营的窗户,炮艇机把各种建成废墟……这些“妻子”和“孩子”

将观看这场演习,而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一场地是经过认真挑选的,因为它和另一个地方十分相似——当然这一情况不必告诉那些陆战队员;也必须如此——几个队员的目光停留在半哩以外的一座小山上。站在那山上可以看清这的一切。致完欢迎词之後,人们分成预定的小组去提取他们的武器。他们没有用M-十六A一型步枪,而是使用较短的CAR-十五式卡宾枪。这种武器短小方便,适用於近战。掷弹兵使用的是标准的M-七九型榴弹发射器,瞒准具上都涂有放射性氚,在黑暗中会发光。他们的子弹带已装得沈甸甸的,因为武器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他们将从白天开始,以增强感觉和提高效率。

但他们的训练很快就会进入完全夜间活动。这是将军透露出来的。而且不论怎样,这一点已十分明显,这类行动只发生在夜间。队员们已到达最近的射击场去熟悉地形。那已经架起六个窗户架。掷弹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扔出了第一批手榴弹。

有一个士兵没有投中目标,其他五个人立即补了上去。最後他们看到那些窗架後面升起一团团白烟。

“好,好,我的身体刚刚才发热。”中士说道,接着,他又对准目标在四十秒钟内连发五弹。他射击的速度很慢,他昨夜一晚没有睡好。

“不知道要多强壮才能这麽干?”雷恩问道。

“十分肯定不是沃利。考克斯,”检验员说:“匕首正好刺中脊椎,进入了骨髓,立即毙命。”

“凶手已经将受害者打伤,肩膀被拉脱了臼,是吧!”道格拉斯问道,然後让开道,以便摄影员拍摄下死者的镜头。

“可能更严重些。我们将再检查一下,但我可以保证,整个骨骼结构已经破坏,这种伤无法补救,在被刀刺之前他已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

白人,四十岁左右,头发黑而长,身材不高,衣着很脏。雷恩看了一下自己的笔记。“您可以回家了,夫人。”他对维吉尼亚。查尔斯说。

夫人。

“她离开时,受害者还活着。”道格拉斯走近他的上司说。“那凶手一定是夺下他的刀然後从後面把他刺死的。在上周,我们已经看到四起非常高明的谋杀案,有六个人死亡。”

“四次谋杀的方式都不相同。有两个人被捆住,遭到抢劫,并被枪杀。使用的都是点二二的手枪,没有搏斗的痕迹。一个死者是腹部中弹,也遭到抢劫,没有自卫迹象,两个是昨夜被枪杀的,可能使用同样的手枪,但没有被捆绑,也未遭抢劫,受害人在死前有所警觉。

这些人都是毒贩,但这一个却是街头流氓,行为不检,汤姆。“但是巡官已开始在思索这个问题。”这个人有身分证吗?“穿制服的警官回答说:“吸毒者,有前科,四次因抢劫被捕。其他情况不详。”

“情况不符,”雷恩说:“这无法说明任何问题。如果你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为什麽要让别人看见他?为什麽他要把她放走?为什麽要和她交谈?为什麽要把这个人杀死?这些都说明什麽?”这件事根本没有规则可言,两个毒贩是被枪杀的,但这种子弹是街头常用的,两另外两个遭到了抢劫,这两个却没有。後两个人射中的部位并非致命之处也不完全准确,尽管两个人都是两弹命中头部。而另一个被抢劫杀害的人用的是滑膛枪弹。“我们知道了杀人的武器,还有这酒瓶,从中我们可以找出一些线索。这个人到底是谁?不管他多麽仔细,总还是留下痕迹。”

“会不会是一位有正义感的酒鬼。”道格拉斯推断说:“有谁会杀死街头流氓呢?”

“对,对,我知道了。他不是沃利。考克斯。”可是,他到底是谁?他是干什度的呢?

凯利想,这次多亏了这副手套,他看到自己的右手上有伤疤。他当时出於愤怒,想制服对手,但那种做法实在不太聪明。现在回想起当时情景,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面临到一种不利的局面。如果他当时让那位妇女被杀死或者被杀成重伤,或者自己乾脆钻进汽车离开那个地方,他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第二,如果当时有人看见了他的车,他就会成为杀人的嫌疑犯。想到这,他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厌烦的感觉。现在他成了杀人嫌疑犯。算了,总会有人被怀疑的。在回家之後,他在镜子中看了看自己,还是那头戴假发浑身褴褛的模样。不管那个女人看见了什麽,那都不是约翰。凯利。他当时的脸上长满胡须,一脸泥土,头上顶着又臭又脏的假发,他那弯腰驼背的形象使他的身材看起来也矮了一截。而且当时街灯昏暗不清,那女人当时只想尽快逃走,对其他事情不会太注意。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把酒瓶丢在现场。他记得当时为了夺刀把酒瓶丢在地上的情景,而且由於当时情况紧急,也竟忘了把酒瓶捡回。太笨了!凯利对自己感到愤怒不已。

警方会了解到什麽情况?对他身体的描述不会十分清晰。他当时手上戴有手套,尽管手上受了伤,但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更重要的是,他从未用摘下手套的手去摸这酒瓶。这一点他十分肯定,因为从一开始他对这一点就十分小心谨慎。警方知道的只是一个街头流浪汉杀死了一名街头流氓,但是街头流浪汉和酒鬼有很多。

而且,还有一个晚上他的计划就可完成了。这意味着,即使如此,他也必须改变自己的行动方式。而且今晚的任务比想像的更加危险。他已经了解到有关比利的可靠情况,机会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小混蛋很精明,很可能改变他的活动方式。

万一他改变了交钱的地点怎麽办?

他会不会经常改换接头地点呢?

如果是这样,那他一旦延迟行动就可能导致他整个的侦察前功尽弃,而不得不改头换面又从头做起。如果他能找到一种同样有效的方法,当然也可以,但这种方法目前很难找到。凯利对自己说,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杀掉了六个人,第七个是个意外,不能算在内,主要是为了那位太太,但她又是谁呢?凯利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他看着她身受重伤或被杀死,他简直没脸去照镜子看自己一眼。他不得不告诉自己说,他已经用了最好的办法来处理了那个最困难的局面。在那种情况下,他不得不铤而走险。但他唯一考虑的是担心自己的任务失败,并不是害怕自己会有什麽危险。现在应当把别的念头抛开。他还有其他的任务。想到这,凯利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是葛莱。”

“我是克拉克。”凯利说道。至少,这件事仍使他有兴趣。

“这麽晚还没有休息吗?”将军问道。这个电话本应在午饭前打的,凯利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关系。我刚才回到家。我们很快就要去工作了。事情已经开始。”

凯利想,真快,该死!“好吧,长官。”

“我希望你能全力以赴。达奇说你没问题。”詹姆士。葛莱语调和蔼。

“我想没什麽问题。”

“你去过匡蒂科吗?”

“没去过,将军。”

“把你的船带去,那有一个游艇码头,我们可以在那儿聊天。星期日上午,十点正,我们等你,克拉克先生,”

“明白了。”凯利听到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

星期天上午。这他可没有想到。事情来得太快,使他眼下的任务变得更为紧迫。

是什麽原因促使政府采取了如此迅速的行动呢?不管什麽原因,反正对凯利已产生了直接影响。

“我讨厌这样,但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方式。”格里沙诺夫说。

“你真的和你们的地面雷达站联络得那麽好?”

“罗宾,甚至有人说,飞弹全由地面管制官在他的位子上发射的。”他声音中显然流露出鄙夷不屑的语气。

“那样一来,你不就只成了一个驾驶员了吗?”扎卡赖亚斯说道。“你们应当信赖自己的飞行员才是。”

我真的应该让这个人讲给参谋本部的人听听,格里沙诺夫心在想,仍不无鄙夷的感觉。他们不听我的话,也许他们会听他的话。他的同胞对美国人的想法和做法十分尊敬,尽管他们计划要打败美国人。

“这面有许多因素。新的战斗机团将在中国边界部署,你可以看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吗?我们今年已跟中国人打了叁次仗,在阿穆尔河和西部边界。”

“啊,讲下去!”这使美国人难以置信。“你们不是同盟国吗?”

格里沙诺夫哼了一声:“什麽同盟国?什麽朋友?从外面来看是这样,也许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看上去都是这样子。朋友,你知道我们和中国人已经打了几个世纪的仗了。

难道你没有读过历史吗?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曾支持蒋介石反对毛泽东,我们帮蒋介石训练过军队,毛很恨我们,送给他核子反应炉是我们干过最蠢的事,现在他们也有了核武器。你认为他们的飞弹能打到我们的国家和你们美国吗?他们也有了图波列夫十六型轰炸机,是吧!它们能飞到美国吗?“扎卡赖亚斯知道答案是什麽。“不,当然飞不到美国。”

“它们可以飞到莫斯科,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种飞机可以运载五十万吨级的核弹,正是为了这种原因我们才把米格-廿五型战斗机团部署在中国边界的。在这个方向我们没有足够的战略纵深。罗宾,我们和这批中国人已经进行了实际的战斗,规模在师团以上。去年冬天我们粉碎了他们妄图侵占我们一个岛屿的企图。是他们首先开的枪,杀死了我们一个营的边防军,并把体都损坏了。为什麽要这样做,罗宾,是因为他们的红头发和脸上的雀斑吗?”格里沙诺夫痛苦地问道,他引述了《红星报》上一篇文章中的词句。这是俄国人一个十分奇怪的转折。他说的是事实,但这一点比他可能使用的任何谎言更难以使扎卡赖亚斯相信。“我们并不是同盟国,我们甚至停止了用火车向这个国家运送武器,这些中国人甚至偷盗了火车车厢中的货物。”

“用来对抗你们?”

“不是我们是谁呢?难道是印度人吗?是西藏吗?罗宾,这些人和你我不一样,他们对世界的看法不同。他们和我的父执辈所反对过的希特勒一样。他们认为他们比其他人种优越,你们是怎麽说的?”

“优秀人种?”美国人提示说。

“就是这个词,是的,他们相信这一点。对他们来说,我们都是动物,是畜牲,是有用的畜牲,但是他们恨我们,他们想得到我们拥有的一切,想占有我们的石油,我们的木材和我们的土地。”

“我怎麽从来没听人说过这些?”扎卡赖亚斯问道。

“狗屎!”俄国人答道:“难道你们的国家有什麽不同之处吗?当法国退出北大西洋公约集团时,当他们要求你们的人撤出你们的基地时,难道有人事先通知你吗?我当时在德国作参谋工作,也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正在发生的事情。罗宾,你用什麽观点看待我们,我们也用同样眼光看待他们,都是泥脚巨人,但是你们国家的内部政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谜,正如我们国家的内部政策对你来说是个谜一样。

一切都那麽令人迷惑不解,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朋友,我们新的米格团就驻守在中国和莫斯科之间,我可以拿一张地图来给你看看。“扎卡赖亚斯把背靠在後面的墙上,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些话太过分,令人难以置信。

“身上还疼吗,罗宾?”

“是的。”

“来,我的朋友,”格里沙诺夫把水瓶递给他。这次扎卡赖亚斯没有拒绝。他看着罗宾喝了一大口,才把水瓶递了回来。

“那麽说,这种新式飞机很好喽!”

“你是说米格-廿五?就像火箭一样。”格里沙诺夫兴高采烈地说道:“可能比你们雷长式战机差得多,除了直线飞行速度以外。恐怕没有其他飞机能与它的速度媲美。

它携带四枚飞弹,没有机炮。上面的雷达是战斗机中最强大的,可以穿透任何干扰。““航程很短吧?”扎卡赖亚斯问道。

“大约四十公里。”俄国人点点头。“为了可靠起见,我们没法太顾及航程。

我们会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但还没有成功。““我们也很难做到这一点。”美国人叹了口气,承认说。

“你知道,我不希望在我们两国之间发生战争,我真的这样想。我们没有什麽值得你们夺去的,我们所有的东西,比如像资源、空间和土地,你们都有,可是那些中国人,”他继续说:“他们需要这些东西,而且他们和我们是邻国。我们向他们提供武器,而他们用这些武器来对付我们,他们的人口是那麽多,那些中国人像这的越南人一样,但他们人口更众多。”

“那麽你们打算怎麽办呢?”

格里沙诺夫耸了耸肩膀。“我将指挥我的部队,我将计划保卫我的祖国,对抗中国的核子进攻。只是我还没有做出决定如何进行。”

“这不容易。这需要时间和空间,而且要有合适的人员。”

“我们有轰炸机,但和你们的不能比。即使没有抵抗,我怀疑我们是否有能力向你们的国家派出二十架轰炸机,它们都驻扎在离我两千公里以外的地方,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麽吗?

甚至没有人去训练它们对抗防空部队。“

“你是说一个红军?”

“你可以把它叫做蓝军,罗宾,我想你是知道的。”格里沙诺夫笑了笑,接着脸色严肃地说:“是的,这只是理论上的说法,或者说,一些战斗机将充当轰炸机,但它们的耐航力太小,不能进行正常的训练。”

“都是这种水平吗?”

“罗宾,我不想要求你信任我,那样太过分了。这一点你和我一样清楚。你可以问问自己,你真的认为你的国家会向我的国家开战吗?”

“可能不会。”扎卡赖亚斯承认说。

“我问过你关於你们的战争计划吗?是的,肯定地说,它们是最有趣的理论上的演习,我可能认为它们是一些令人陶醉的战争游戏。可是我并没有问这方面的问题,是吗?”他的声音就像一位耐心的教师。

“不,没有,柯里亚,这是真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