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晚拔高音调,丧失了从前的淡然从容。
连日的寻找和情绪紧绷,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憔悴,哪怕来之前特意换了身衣服,微红的眼眶和满脸疲色都显得她分外紧绷。
祁砚舟静静看着,已经没了从前的心疼,只是在她紧张的视线中平静开口,“分手不是离婚,并不需要两个人的同意。”
一句话,几乎宣判了宋初晚死刑。
她颤着手去抓祁砚舟,“砚舟,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更不该和江明洲来往,我们回去就领证,这次我再也不骗你了。”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宋初晚心底惶恐又后悔。
早知道,她不该骗祁砚舟的,至少......至少不用假的结婚证去骗他,这样他也无法走的这么干脆利落。
祁砚舟抽手,面对她乞求的眼神低声说道,“宋总,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已经辜负我了,就别再辜负江明洲。”
他丢下这句话,毫不犹豫的离开。
“砚舟!”
宋初晚歇斯底里的在身后喊着。
祁砚舟加快脚步,出了医院发现白晓玲正等在外面。
她穿着身烟灰色西服套装,头发高盘在脑后,鼻梁处架着副无边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干脆利落。
白晓玲回复完手机里的消息,抬头看到祁砚舟面色有异,讶然问道,“怎么了,今天工作不太顺利?”
“没事。”
祁砚舟调整好情绪,随口搪塞,“今天遇到个病例有点棘手。”
白晓玲没有深究,拉着他上车。
她随手将一份蛋糕递给他,“今晚有个宴会,可能没什么机会吃东西,你先吃点蛋糕垫垫肚子,免得回头胃疼。”
“对了,杯子里是阿姨炖的银耳雪梨汤,你最近咳嗽,多喝点汤润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