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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在家的女人给老公戴绿帽(2 / 2)

相反,他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拉开了她短裙的拉链。

把她顶在阳台的靠外的一个角落里。

妙欣的头扭向外面,前面一整座楼的人,只要在三楼以上都会看到她的,她甚至隐约看到几家的窗帘都打开了一点,仿佛窗帘后面正有几十双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于波却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

他把她的外衣全部除去,只留下了胸罩和三角裤,当然还有长及大腿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儿皮鞋。

她感觉自己就像三级片里的女主角,正在众目睽睽下被污辱。

当然,她并不讨厌自己淫荡地暴露在阳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妙欣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于波的突然到来和如此疯狂的举动。

她已经被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能够遮羞的东西。

她害怕邻居看到,这种担心让她浑身颤抖着,仅仅是因为害怕吗,不,更多的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和刺激。

她想起了对面的那对小夫妻,他们好像也在阳台上做过爱,她还和志刚一起拿望远镜看过呢,那个女孩趴在阳台的边缘,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是这样既痛苦又享受。

还有他们楼上的老赵,赵姨过世已经好几年了,要是他现在正从窗户向外看,他会怎么样呢,他会不会情不自禁地恢复以前的活力。

想到那个年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老人正在看着自己的乳房,注视着自己漫妙的曲线,妙欣有种刺激的满足感,心里默默地说,“亲爱的老赵,看着我自慰吧,让我给你以快乐。

把HI几年没有用的东西拿出来吧,用快要忘记的技巧不停地玩弄,舒服吗,赵叔?”

想着想着,妙欣闭上了眼睛,仰面让头靠在阳台的边上。

让阳光尽情地洒满她美丽的脸上。

还有那边的小慧,她现在会怎么样呢?她是被人家包的二奶,只有每个月的月末,她那个所谓的丈夫才会来到她的身边。

她那个胖胖的秀顶的男人,可能那里只有小拇指粗细,但就是这样,小慧也只能每个月享受一次,其余的日子只有漫长的等待。

这时妙欣的嘴角荡漾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来吧,于波,我喜欢被我所爱的人强奸。

看来于波因为家庭的破碎而变得有点变态。

他想要迫使妙欣展示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

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秘密,而于波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A片的导演一样操控着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了弓形,她练过舞蹈的经历此刻派上了用场。

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阳台的地上,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一对嫩乳和下面的部位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的面前。

她喜欢自己的无耻,在性欲的驱使下,尊严已经荡然无存。

她的风骚让于波无法忍受,终于抽掉腰带,一把翻过妙欣的身体,让她伏在阳台的边缘,两个肉体开始蠕动和喘息。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让她的白白的肉体压在冰冷的水泥阳台的边上。

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着妙欣。

他的硬东西插入她的身体时,她喘息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的衬衣戳进他的背部。

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

她用力向后抛着自己肥嫩的臀部,以期获得更深入的享受。

妙欣的情欲高潮很快就到来了,一阵阵的抽搐让她有些虚脱。

快感过后又重新有了一丝丝羞耻。

但这一丝丝的新感觉很快又消失了。

妙欣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

这种意识有时让她自责,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但这种意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于波走了,临走前说了许多爱她的话,换言之,他可能会常来的。

因为志刚走后为他创造了机会。

妙欣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匆匆地洗了一个澡,和于波的苟合宣告了她已经沉湎于放纵的风暴里了。

妙欣的整个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下午她去上班,她想做些工作。

她的工作是金融顾问,就是帮着别人理财。

今天的金融市场很清淡,股市和基金的交易量都不大。

她浏览了一组图表,看了看自己买进的几支股票和基金,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有些无聊,突然想起,应该去查一下邮箱,也许志刚的邮件到了。

果然,邮箱里有两封未读邮件。

第一封是志刚的。

“我到了北京,现在是在酒店给你发伊妹儿,去多渥太华的飞机要一个小时后才起飞,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毕竟我们是集体外出学习,有同事做伴,相互都有照应,不用为我担心。

就是有点想你,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干什么了?想我了吗?我想你了,想你裸体的样子,想你在床上的媚态。

等我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好吗?我的笔记本电脑快没电了。

先写到这吧。”

爱你的志刚妙欣嘴角闪过一丝微笑,心情很复杂,说实话,她只有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想着志刚,满脑子都是志刚的影子,甚至在进家门的时候还哭了。

但于波来了之后,她的一切都被情欲所控制了。

打开第二封邮件,对于这个邮箱地址妙欣一点也不熟悉。

可是内容却让她大吃一惊:小荡妇,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荡妇。

不要再装正经了,我喜欢你的淫荡。

你老公离开了,你一定非常寂寞,和情人约会一下对于你这样风骚的女人再平常不过了。

趁着老公不在的日子好好开心吧。

我喜欢你这骚货。

接下来的一天里,妙欣都沉浸在郁闷之中。

是谁这么无聊搞这种恶作剧,她马上想到的是公司里面的那帮人。

那帮人里没一个正经做事的,男的都是一群色狼,没事就到她的办公室里穷转,说好听点是来帮她做点体力活,其实谁不知道,现在办公室里除非打扫除,否则哪来的体力活儿,这些男人像苍蝇似的在她的门口转无非就是借机揩油。

她在看文件的时候他们就站在她身边,其实是为了从上面窥视她深深的乳沟。

她坐在电脑前忙碌的时候,他们经常会把桌子上的东西装作无意地碰掉,然后一边捡东西,一边贪婪地向她的裙子里张望。

而那些女人们则在她走过去之后把她当成话题。

在她们的眼中,她就是狐狸精的化身,妙欣的所有工作成绩都是用自己漂亮的脸蛋和前挺后翘的身材换来的,她没有任何工作能力,她能够爬到现在的位置,全是因为和客户以及老总上床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妙欣对公司里的人们没有任何好感,但也谈不上敌对。

因为这些人当面还是很尊敬她的,加上这些人的工作能力对她实在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她对这些人采取了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仍然有个别人的做法让她有些忍无可忍。

特别是业务部的那个姓冯的女经理,天天在背后议论别人,不知妙欣怎么得罪她了,这个长舌妇把妙欣描述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在她的口中,上至公司老总,下到那个帅气的officeboy,只要是这个公司里有机会和妙欣接触的男士,全都和妙欣上过床。

直到妙欣冲进她的办公室把一大杯凉水泼在她的脸上。

要不是老总盛情挽留,加上结婚后妙欣想有一个相对固定的环境及可观的薪水,以她的脾气早就辞职不干了。

这封无聊的电邮是不是又是出自这个市井泼妇之手呢?要在平时,妙欣也顶多一笑了之,她败坏她的名声完全是出于嫉妒,毕竟能做到自己这个位置是许多人的梦想,同为女人,妙欣还是很理解她这种心理的。

但巧的是她刚刚和于波偷完情,难免有些心虚。

看这些文字,也不像出自一个女人之手,署名还是花花公子,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呢?妙欣陷入了苦恼之中。

也无心再看那些金融消息了,她只想回家,洗个澡,让自己放松一下。

把每个毛孔都清透一下,让心里的烦恼都随着身体上的污渍远去。

她关上电脑,把手机装入自己的手袋里,刚要出门,一个清秀的女孩站在走廊里正在四处张望

“请问,投资部在哪?”

“孔令瑶?怎么会是你啊。”

妙欣有点诧异,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于波。

怎么老公一走,她以前很久没有联系的好友一个个地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啊,妙欣!

我太高兴了!”

女孩几乎是扑在了妙欣的身上。

“你们这个鬼地方真不好找,所有的房间都是一样的,门牌那么小还挂那么高,害得我这近视眼一个门一个门地问。”

淡绿色的短袖上衣,中式的小立领,得体的裁剪让女孩的胸显得很挺拔。

腰身越发得纤细,短裙紧裹着匀称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因为有了丝袜而变得闪亮。

脚上的乳白色的细跟儿凉鞋,从空隙中隐隐露出涂了指甲油的脚趾,清纯和俏皮中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性感。

妙欣和孔令瑶是中学时期最要好的同学,她们还是三年的室友。

用亲密无间来形容她们的关系最恰当不过了,连谁的身上哪个部位长着胎记都彼此清楚得很。

上大学后,因为不在一个城市,慢慢地失去了联系,后来工作以后在同学聚会上见过几面,再后来孔令瑶嫁给了一个美籍华人,跟着丈夫出国了。

两个人来到街角一个叫“碰碰凉”

的冷饮店。

孔令瑶要了一杯雪乳,给妙欣点了一杯冰红茶。

妙欣改要了冰淇淋。

“我以为你还是喜欢喝冰红茶,”

孔令瑶还是那么开朗,一坐下,小嘴就像机关枪似的不停。

“记得你那时候特别喜欢任贤齐,任贤齐为冰红茶做广告,你为了集齐十二个瓶子来换任贤齐的照片差不多天天都要喝红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说了,是为了集任贤齐的照片嘛。

那时候喝得太多喝伤了。”

“很正常,什么东西时间长了也会腻的。”

“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妙欣探身舀了一点巧克力放进嘴里。

“上个星期。”

“回来看你妈妈?”

“不是。

我打算回国发展了。

我和那个人离婚了。”

“嗯,”

有了于波前面做的铺垫,妙欣对朋友们离婚的事情已经不那么吃惊了。

像于波那种患难夫妻还走不到头,孔令瑶这种跨国组合就更没什么保证了。

“什么时候的事?”

妙欣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细节。

“快两年了吧。

刚出去的时候还行,后来性格上的分歧越来越大。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看到一个光屁股的金发娘们儿正骑在他的身上。”

也许是时间已经把伤口愈合了,孔令瑶的脸上没有伤感,只有无奈。

“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

自己千里迢迢跟着他来到大洋彼岸,把工作和亲人都抛在一边,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其实这些在出去之前你都想过的,可你还是决定跟他走,说明你当时还是爱他的。”

“现在我算是想开了,只有自己好才是真正的好。

当初海誓山盟的,到时候该背叛你了,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停了一下,“不说他了。”

孔令瑶的换了话题,“我走的时候把房子都卖了,我父母也搬回老家了。

现在我是居无定所,你能不能先收留我一阵,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我立刻搬走,好吗?”

语气中带着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留?看把自己说的可怜的,搬过来吧。

我老公前两天才去了加拿大,要去两年,现在我也是孤家寡人,正好你来和我做伴吧。”

“太好了,妙欣,我爱死你了。”

“疯丫头,别高兴的太早,要交房租的哟。”

“没问题!”

妙欣按下响着的闹钟,迷迷糊糊地下了床。

旁边的孔令瑶翻了个身,脸朝下哼哼了几声后接着睡去了。

她的四肢大张着,像个顽皮的孩子,皮肤白皙,只穿着内衣,短小的内裤包裹不住的白嫩的臀部浑圆而结实。

大腿分得很开,从后面可以看到从内裤窄小的布料边上露出的诱人的阴影。

妙欣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兴奋。

这种兴奋在昨天晚上孔令瑶洗完澡光着身子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的时候就有了。

当时她把浴巾披在身上,笑着,唱着,给妙欣表演她自编的脱衣舞。

妙欣一边笑骂着她无耻,一边欣赏着这个美丽女孩的性感,看到最后竟然忍不住下面有点潮湿。

虽然她对同性并没有兴趣,但还是发现孔令瑶的身上有一种连女人都会动心的妩媚。

妙欣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柜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里面的各种各样的衣服。

这套蓝色的?不行,有点太严肃了。

她不想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工作狂。

这件桔红的呢,样子有点过时吗?她把它拿了出来,放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自己。

不错,任何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会有非凡的效果。

不过是不是有点过于暴露了。

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一点危险,她喜欢让见到她的男人想入非非。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链,它在过去起到过很好的作用,这次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或得成功,而不只是因为她是个美女。

不过,她要利用自己魔鬼的身材,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胸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那些客户的抵抗。

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身材或是脸蛋,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把事情办成。

想到这她又想到了那封邮件,那个人也许又会对她说三道四,不管它,今天的客户很重要。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点香水。

这套衣服待客是不错,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雅致的高跟儿皮鞋。

孔令瑶还在睡着,把一个软软的靠枕夹在两腿中间,像夹着一个男人的腰。

妙欣戴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了。

妙欣还没有拿到驾照,不过她正在考虑尽快考下来,并去选一款自己中意的车。

今天街上的人好像特别多,走过了两个路口也没有叫到车。

时间不多了,她不得不去做地铁。

和数不清的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车上的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之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人相擦,这是地铁行驶中的不自觉的摩擦,然而,这种闷热的空气和别人身体上的接触让她未满足的性欲又复苏了。

她闻到一股男人下体的气味,让她想到了于波,想到了孔令瑶昨天晚上跳的脱衣舞,她意识到她喜欢被别人摩擦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背后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个子很高,因为她感觉到他的东西变硬了贴在她的后面,并且隔着他的裤子在她的屁股上慢慢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没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

在缓慢地朝短裙的周边下滑。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

一个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互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现在他正在把她的裙子向上拉,露出她的臀部,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妙欣,乳头坚硬,下面渴望着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即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

她是心心甘情愿被这样控制的。

她的心在怦怦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最后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的下面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为他打撸它。

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引起别的乘客注意,她不敢向后看,妙欣熟练地玩弄着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那个东西,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妙欣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骨子里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个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

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妙欣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哀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而拥挤的车厢根本不容妙欣有转身这样大的动作。

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男人的东西,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厘米,他们甚至可以闻到从她手里散发出来的淫靡的气味。

妙欣开始想像自己正在摸弄着的这个人,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她没办法知道。

不过手里的东西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机勃勃而且坚硬。

可万一猜错了呢,也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顶老人呢?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风骚和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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