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房,阿娟的心情似乎已经平静了一点,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辉哥,媚姐吩咐我脱光了服侍你,我祗好照做了,你可别笑我啊!
我怕会有身孕,你介不介意我用避孕药呢!”
阿辉道:“当然后不会介意啦,安全至上嘛!”
阿鹃又笑了笑,这时,她已经脱得赤条条了,出乎意料之外,阿娟虽然生过孩子,但其身材依然顶瓜瓜,一对乳房尖尖挺挺,而两粒乳头鲜红夺目,阿辉一个箭步上前,一口就把其中一颗乳头含着不放。
“好痒呀!”
阿娟的反应非常之快,这证明阿娟的确好长时间未做过了。
她打了两个冷震,立即整个人软绵绵,摊在床上、合上眼睛,摆出个任人鱼肉的姿势。
阿辉吃一轮“车厘子”
,又抚摸过她的乳房,进一步,当然要向她的私处进攻了。
阿娟的“小皮夹”
十分袖珍,皮细细、毛少少,不过中央的“夹缝”
,卸是滑潺潺的,最令阿辉开心的是她的小肉洞呈粉红色,阴唇不厚不薄,简直可称为妙品。
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脱个精赤熘光,把粗硬的大阳具对准那粉红色的夹缝,令龟头塞入那温软的桃色肉洞。
入了一半,正想挥军直进,阿娟突然坐起来说道:“辉哥,对不起了,你先等一下,让我塞一粒东西进去,否则,万一你一时忍不住,在里面出了火,咱们就有麻烦了。”
说着,她从容地从手袋里拿出一颗大如五毫子硬币般大小的药丸,轻巧地把丸仔塞入她的阴道。
接着,她用玉手握着阿辉的肉茎说道:“辉哥,等一阵,等药丸溶化之后再开心好吗?”
三分钟后,阿辉已经忍无可忍,当时个宝宝重流出一些液体,阿娟一躺下去,他立即长驱直进,一连抽插十几下,阿娟咬牙切齿,表现出十分肉紧。
阿辉一面出出入入,一面问:“阿娟,这样好不好呢!”
好舒服,好过瘾呀!”
阿娟一边摆着屁股,一边说。
“我们倒算有缘份,因为我很久没找过媚姐了,你明啦,男人除了应付自己的太太之外,有时都想试试别的女人嘛!”
“是呀,我都想不到会和你上床玩。”
阿娟不断在筛着臀部,显然她也是在极度振奋中,肉洞里的淫水,不断渗出,所以阿辉一插一抽之间,竟然听到“渍渍”
之声。
阿娟可能太久没有和男人玩了,在阿辉向她冲刺时,双手死揽住阿辉的屁股,而且脸红眼湿,粉头乱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阿辉于极度快乐的冲刺之下,子弹发,热辣辣的精液疾射到她的肉体深处。
阿辉没有将肉棍拔出,阿鹃的阴户则像鱼嘴般一张一合。
致使他的肉茎很快又坚硬起来。
阿辉再一次腾身冲刺,阿娟也由于阿辉的抽送而再度引起第二次高潮,对男性来说,能够两度高潮,是万中无一的,但对女性来说,这是很常见的事,而且,大凡这种能够两度达到高潮的女人,的确是床上的好对手,能令男人乐不可支。
事毕之后,阿娟看了看手表,低声向阿辉说道:“对不起,我要走先,因为我女儿等住我带她去饮茶哩!”
说着,她匆匆穿衣,阿辉拿出两张五百元钞票说道:“阿娟,拿去饮茶吧!”
阿娟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会和媚姨计数啦。”
自后,每逢在电梯里碰头,阿娟必然含羞脉脉的,垂下头,连招呼也不说一声,她的表现,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久之前,偶然发现阿娟有一位年约五十过外的男士经常陪伴着,阿辉猜测这位男士有可能就是她的新男友。
后来,阿娟果然直言不讳的表示:最近她认识了一位的士司机,他同样是个失婚男人,因为经常搭到他那部的士才认识,阿娟又话,大家相处了一段日子,认为彼此了解,因此决定同居。
阿辉当然恭喜她到底找到个伴了。
阿娟这时才很认真的说:“辉哥,求求你,千万保守秘密呀,否则一定玩完了。”
阿辉笑道:“怎会呢,我同你无仇无怨,怎会拆散你们呢。”
“那就最好啦,再说,他对我还算不错,每个月给四千怠作家用,基本上都够开支了,祗不过……”
阿娟突然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你有难言之隐吗?”
阿辉问。
阿娟停了停,良久才说:“你知啦!
我那个男朋友,都六十岁人了,那回事当然不太可以,所以久不久我亦好想去媚姐那边……”
“你的意思是家用不太够!
要去赚一点帮补!”
她摇摇头:“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生理上的需要,我那个男朋友不知,祗有你一个人知道哩!”
目前住在公屋的,有不少是“单亲家庭”
,其中以单亲女性为多,丈夫一怒离家,最后,就剩下单亲女性和她的子女了。
年来,由于国内开放,那边的北妹既温柔、又年轻,引致不少本港的已婚男人,一旦接触到北妹,欲令智昏,甘心做裙下之臣,把香港的“黄面婆”
忘掉了。
阿辉所住的屋村,当然也有不少这类的单身女性,她们的背后,有不同的故事,但结局都是一样的,就是要孤独地去走下半生的路。
说来真令人悲伤,单亲家庭的女性,面对的间题可多了,除了要为生活而奔波劳碌之外,还要顾及子女的教育问题,其中最难忍受的,还是寂寞与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