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为首的不良少年,也就是踢他的那一个,笑口大开道:
“这真是一场好戏!”
“放开我!”
他一脸痛苦的转头对那些不良少年哀求。
贝芷娟又羞又气,全身发抖,只能手忙脚乱的拉着裙子,要把身子遮住。
可是那个为首的不良少年,又重重的踏了他一下,其他的三个同伙,七手八脚的把他架走。
“推他下去!”
听到老大的指示,两个人把贝芷娟的男友推到山沟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贝芷娟听到了男友痛苦的呻吟,还有拳头撞击人体的声音,她急的流出眼泪来了。
“你们……”
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羞态,向为首的不良少年乞怜:
“快……快放了他……你们……你们想要做……做什么……”
那个领头的老大约二十出头,面目漆黑,架着一付金边眼镜牛仔裤。
他这时蹲了下来,一把抓住贝芷娟的手。
“嘿嘿!
想怎么样?”
他色淫淫的笑着,而眼睛死瞪着贝芷娟小腹下那一片深沉的地方。
“你这个小骚货,把人勾死了,我就是想试试看你的狐狸味道来着!”
“啊!”
贝芷娟一脸通红,强烈的恐惧感占据整个心房:
“放开我,你们……”
“放开你,有这么容易?”
那个不良少年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他就像一只野兽,对于这么娇嫩的女孩子,完全不懂得怜惜玉。
贝芷娟痛的叫道:
“放手,我要叫救命了!”
这话触怒了不良少年,他的手往裤袋一摸,已经亮出了一把小刀,刀锋看起来寒光闪闪。
他把刀锋架在贝芷娟的颈子上,咬牙切齿的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吧,一叫两个都没命。”
看着那尖尖的刀锋,贝芷娟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时另外三个不良少年从山沟中爬了出来,其中一个对老大说:
“那个小子缠好了,还用布封了口,嘿嘿!
我们可以玩个痛快啦!”
“抓住这个骚货,我先上马!”
带头的老大这一叫,其他的三个人立即涌上来,虽然他们只是奉命按住贝芷娟,不让她挣扎,可是三个人都是色鬼,七手八脚向贝芷娟身上乱摸,那个老大就蹲在一旁脱裤子。
“唉!
唉!”
贝芷娟眼泪糊的哼着,她的乳房、小腹、下半身全被摸遍了,简直是一场恶梦。
几分钟前,男友的爱抚,使她如到天堂般的欢畅,但现在,这几个可恶的不良少年的色情摸捏和淫笑,她痛恨万分。
贝芷娟忍受不住这种残酷的折磨,张开嘴巴大叫:
“救命……救……”
马上被打了一个耳光。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用膝盖跪住了贝芷娟的手,低骂道:
“臭婊子,你再出一声,当心把你给毁容!”
贝芷娟痛苦万分的闭上了眼睛,眼泪大量的涌出来。
那个老大已经脱光了裤子,兽性在他的裤底勃发,他不知羞耻的用手去摇着,走上来分开她的两手,“嘿嘿!”
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识相的不要反抗,你喜欢哼的话,就哼个够,就像你刚才那样哼法,哈哈……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也懂得叫床了。”
接着,他低喝那三个帮凶:
“抓住她,臭虫你掩住她的嘴巴!”
“喂!”
那个十八岁的少年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
“胆小如鼠!”
老大瞪了臭虫一下,把贝芷娟的大腿分开,接着伏下身来,将硕大的阳具对准她的嫩穴插入,在她的两腿之间横冲直撞。
贝芷娟痛苦不堪,极力要把两腿合拢,然而其他三个不良少年,使劲的控制住她,令她无法动弹,更休想闭关自守,她的身体里面钻入了一个又烫又热的东西--这个野兽,一钻就钻到了尽头,她被压迫的几乎停止了呼吸。
她急喘,胸部一起一伏,这情形又撩起不良少年们的更强烈兽欲,两个流着垂涎的嘴巴,分别左右两边狂吻她的乳头,那两个敏感的地方也不期然的硬化了。
压着她的恶少老大,也唯恐落于人后的捧住她苍白的脸,凑下他的嘴唇向她狂吻,弄的她一脸都是口水。
她眼前一黑,几乎昏了过去。
下半身那种被硬插入的痛楚,刺激着她紧张的神经,要想从昏迷中逃离这恐怖的现实。
恶少老大的猛烈进攻只有几分钟,但在贝芷娟的记忆里,却像是几个小时。
好不容易地熬过了一劫,到最后,他像野兽般的狂冲猛刺,将一股股又热又烫的精液射进贝芷娟的下体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嘿!”
他疲乏的舔着嘴巴,从贝芷娟的身上跳了下来。
“你们来吧!
这狐狸精很不错!”
最年轻的一个比其他的要急色的多,他喘着气,三两下就剥光了裤子,疯狂地向贝芷娟扑了过来。
贝芷娟又晕了一阵。
这个叫做臭虫的少年,好像一只春情勃发的雄猫,甚至未看清贝芷娟的小穴在哪,就迫不及待的乱顶乱撞,十分的可笑。
可是,当他终于靠了自己的手扶助而攻进贝芷娟的身体时,贝芷娟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的阳具简直大的怕人,那个火热又烫的东西,好像不是属于人类的。
她的下半身受着刺痛的折磨,敏感神情的极度紧张令她产生一阵阵的痉。
贝芷娟昏迷了。
“啊……”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在忍无可忍时,她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臭虫的手,拉到嘴边,用力咬下去。
“唉哟!
你敢咬我!
!”
臭虫杀猪似的叫了起来,低骂了一声,举起拳头打在贝芷娟的脸上,其他的人想要制止都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妈的!
!”
另外两个继臭虫之后,等着“大锅炒”
的不良少年又急又气的同声骂出:
“为什么把她打昏了呢?死人一样让你干,你要不要?”
“咬的我这么痛!”
臭虫看看手上的齿痕,只见血丝冒了出来。
他皱皱眉头说:
“嗯!
没有反抗的女人,像头小绵羊!”
臭虫像一只蛮牛似的,在昏迷的贝芷娟身上乱冲一通。
贝芷娟的气息很弱,两眼紧闭,四肢大字型的张开,只有毫无人性的流氓才会欲火遮眼……太多的苦难,加诸在贝芷娟的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她被人推醒过来。
张开眼,她看见那男人跪在自己的身边,只看了一眼,她已是“哇!”
的一声哭出来那男人惶恐的掩住她的嘴巴道:
“不要哭,不要哭。
芷娟!”
她哭不出声音,但是眼泪汹涌而出,男友扶她坐起,双腿蠕动时,下半身传来一阵阵剧痛,低头一看,私处到处溢出了那些恶少的精液。
“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她哭泣着,肩头抽地厉害。
男友把她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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