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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魔鬼(2 / 2)

我扭动着手腕,无济于事地拉着。

“对不起,贝拉,”他轻声说道,“我很抱歉那么做。”

“你没做错任何事,是我的错。我这样做了,我做了所有的错事。我本来可以??当他??我不应该??我??我??”我开始啜泣起来。

“贝拉,贝拉。”

他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的泪水浸透了他的衬衫。

“我本应该??告诉他??我本应该??说??”什么?怎样才能使事情变得正确呢?“他本不应该??这样了解到的。”

“你想要我去看看能不能把他带回来,这样你就能跟他谈一谈吗?还有一点儿时间。”爱德华低声说道,声音里充满被他掩饰起来的痛苦。

我靠在他的胸口上点点头,不敢看他的脸。

“待在帐篷附近,我很快就回来。”

他的胳膊消失了。他离开地如此之快,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时,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一阵新的啜泣在我心口进发开来,我今天伤害了所有人。我碰过的什么东西当中还有什么没有被糟蹋的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让我受到如此大的打击。这不像我一直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啊,但是雅各布从来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失去他莽撞的过度自信,流露出他强烈的痛苦。他痛苦的声音仍然痛击着我心中的某个地方,就在它旁边的是另一种痛苦,因为为雅各布感到痛苦而痛苦,为也伤害了爱德华而痛苦,为不能镇静自若地看着雅各布离去而痛苦,我知道那样做才是正确的,唯一正确的方法。

我很自私,给别人带来伤害,我折磨着我所爱的人。

我就像《呼啸山庄》里的凯西一样,只不过我的选择比她的要好得多,两个都不邪恶,两个都不懦弱。现在我坐在这里,为此痛哭流涕,却没有做任何有效的努力校正这一切,就像凯西一样。

我不能允许伤害我的事情再影响我的决定了。一切都太微弱,太晚了,但是我现在不得不做正确的事情,或许已经有人为我做了。或许爱德华不能把他带回来。那么我就要接受现实,然后继续我的人生。爱德华再也不会看见我为雅各布·布莱克流下一滴泪了,不会再有眼泪,此刻我用冰冷的手指抹去残留的最后一滴眼泪。

要是爱德华真的把他带回来,就这么办吧。我得告诉他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会这么困难?比跟我其他的朋友们,像安吉拉和迈克,说再见要难得多?为什么那样受伤?这不对。那不应该让我很受伤,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我不能两样都要,因为雅各布不可能只当我的朋友。是放弃这种希望的时候了,一个人怎能贪婪到这种荒唐的地步啊?

我得克服这种雅各布属于我的生活的不理智的想法。他不可能属于我,不会成为我的雅各布,当我已经属于别人的时候。

我慢慢地走回那片小小的空地,我的脚费力地移动着。当我侵入这片露天的空间时一股刺目的光迫使我眨了眨眼睛,我飞快地瞟了塞思一眼——他没有从松针上移动过——接着逃避他的目光,看着别处。

我能感觉到我的头发很凌乱,向美杜莎的蛇发一样一簇簇地拧在一起。我用手指费力地拉过头发,不过很快就放弃了。无论如何,谁又在意我看起来如何呢?

我抓住挂在帐篷门边的饭盒,摇了摇。里面有液体摇动的声音,所以我拧开盖子,喝下一大口冰水漱口。附近什么地方有食品,但是我没饿到去寻找。我开始在这片明亮的小空间里踱来踱去,感到塞思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因为我不愿意看他,在我头脑里他又变成了一个小男孩,而不是一匹巨大的狼,他那么像年纪稍小时的雅各布。

我想要塞思叫一叫,或者给些信号,如果雅各布回来的话,但是我没让自己这么做。雅各布回来与否并不重要,如果他不回来可能会更容易些,我希望我有办法呼唤爱德华。

就在那时塞思哀鸣着站了起来。

“怎么啦?”我愚蠢地问他。

他没理会我,飞快地跑到树林边缘,鼻子指向西边,他开始哀号了。

“有其他人吗,塞思?”我追问道,“在空地上?”

他看着我,轻柔而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警觉地把鼻子转回到西边。他的耳朵向后缩了回来,然后又开始哀鸣了。

为什么我这么笨?让爱德华去了,我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会说狼人的语言。

一阵冰冷的恐惧如涓涓细流般慢慢地沿着我的脊椎向下渗透。要是时间耗尽了怎么办?要是雅各布和爱德华离那里太近怎么办?要是爱德华决定加入战斗怎么办?

冰冷的恐惧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要是塞思的忧伤与空地上发生的事情毫无关系,他的叫喊只不过是否定呢?要是雅各布和爱德华他们俩在森林里遥远的地方打斗起来呢?他们不会那么做的,是不是?

我突然感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肯定,意识到他们会——如果说错话的话。我想到今天早上帐篷里紧张的对峙,我不知道我是否该低估这差一点儿就演变成一场搏斗了。

如果我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他们俩的话,这只不过是我罪有应得。

冰在我的心脏周围封了起来。

我还未能因为恐惧而崩溃,塞思就开始在他的胸腔里轻微地低吼起来,接着从他观看的方向转身慢慢地走回到他栖息的地方。这令我镇定下来,但是也让我感到不安,难道他不能从泥土上或其他东西上抓出一些信息?

我一层一层裹得严严实实的,踱来踱去开始让我流汗了。我把夹克扔进帐篷里,接着回去在一条小路上耗时间,那条小径横穿过树林里小小空地的中央。

塞思突然又跳着站了起来,他后颈项上的毛僵直地竖了起来。我看了看周围,但什么也没看见。如果塞思跑开的话,我会朝他抛个松果的。

他低吼出一声低沉的警告声,鬼鬼祟祟地往树林边缘的西侧撤退,我重新梳理了一下烦乱的心绪。

“是我们,塞思。”雅各布从远处喊道。

我想要给我自己解释为什么我一听见他的声音,心就怦怦地跳到了四档。只是因为害怕我现在不得不做的事情,就是那样,我不能让自己因为他回来而感到欣慰。那非但不会有所帮助,还会适得其反。

爱德华首先走进我的视线,他不露声色,一脸平静。当他从树荫中走出来的时候,阳光在他的皮肤上闪烁着微光,就像照射在雪上一样。塞思跑过去迎接他,热切地看着他的眼睛。爱德华慢慢地点点头,担忧在他的额头上纠结起来。

“是的,那是我们所需要的一切,”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对这匹大狼说道,“我想我们不应该感到惊讶,但是时间会非常紧张,让山姆叫爱丽丝尽力计划得更加周详一些。”

塞思立刻低下头,我希望我能够咆哮。当然,他现在能够点头。我烦躁地转动头部,意识到雅各布在那里。

他背对着我,面对着他来时的路,我谨慎地等待着他转过身来。

“贝拉。”爱德华对我小声说道,突然出现在我右手边。他低头凝视着我,眼睛里除了关心没有其他的神色。他的慷慨大度永无止境,我现在比以前更不配得到他。

“事情有点儿复杂,”他告诉我,语气谨慎而担忧,“我打算带塞思到较远的地方去,想办法把话说清楚。我不会走很远,但是我也不会听。我知道你不想有听众,不管你打算选择哪一条路。”

只是说到最后才流露出痛苦的语气。

我再也不要伤害他了,那会是我一生的使命,我再也不会让这种表情重新回到他的眼中。

我太难过了,甚至没有问他出了什么新问题,我现在不需要其他的事情。

“赶紧回来。”我轻声说道。

他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接着塞思来到他的身旁和他一起消失在树林里。

雅各布还是在树荫里,我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赶时间,贝拉,”他无精打采地说道,“为什么你不让这一切结束呢?”

我吞咽了一下,我的喉咙突然变得很干燥,我不确定是否能说出这些话。

“只不过是说出那些话,然后结束。”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很抱歉我是如此坏的一个人,”我轻声说道,“我很抱歉我一直那么自私。我希望我从未遇见过你,这样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害你。我不会再这么做了,我保证。我会离你远远的,我会搬离这个州,你永远都不必再看我一眼。”

“那可不是什么道歉。”他讥讽地说道。

我无法让自己说话时的音量大过窃窃私语。“告诉我怎样做才算对。”

“要是我不想你离开呢?要是我宁愿你留下来,不管自私还是不自私呢?难道我还有说话的权利吗,如果你试图弥补我?”

“那毫无帮助,杰克。当我们想要的是如此不同的东西时还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事情不会好转的,我只会一直伤害你。我不想再伤害你了,我讨厌这样。”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叹气道:“别这样。你没必要说其他的了,我理解。”

我想告诉他我会多么思念他,但是我咬住舌头,那也于事无补。

他眼睛盯着地面,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我内心挣扎着,抑制着不要走过去,抱住他,去安慰他的冲动。

接着他猛地仰起头。

“好吧,你并不是唯一有能力做到自我牺牲的人,”他说道,语气更强烈了,“你会耍的花招,别人也会耍。”

“什么?”

“我自己表现得糟糕透顶,我没有必要这么做使你感到更加为难。我一开始本来可以欣然地放弃的,但是我也伤害了你。”

“这是我的错。”

“我不会让你在这里承担一切过失的,贝拉,也不会独占一切荣耀。我知道如何救赎我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追问道,他眼里突然出现的疯狂光芒令我感到害怕。

他抬头瞟了一眼太阳,接着微笑着对我说:“山下一场严峻的战斗正在酝酿之中,我认为把我自己从此情形中带出去并不是很困难。”

他的话渐渐地,一字一句地渗入我的脑海,使我无法呼吸。尽管让雅各布完全从我生命中消失的一切想法还在,直到利刃就要准确无误地扎进我心窝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它扎得有多么深。

“噢,不,杰克!不,不,不,不,”我惊恐万状地哽咽起来,“不,杰克,不要。求你了,不。”我的膝盖开始颤抖。

“有什么区别,贝拉?这只会让大家更方便,你甚至不必搬家。”

“不!”我的声音叫得更大了,“不要,雅各布!我不会让你去的!”

“你会怎样阻止我?”他冷冷地嘲讽道,微笑着挤出他语气中的刺。

“雅各布,我祈求你,和我在一起。”如果我一点儿都不移动的话,我本来会跪倒在地上的。

“我错过一场精彩的打斗就为了这十五分钟?你认为我一安全就会立刻从我身边跑开?你肯定是在开玩笑。”

“我不会跑开的,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会想出办法的,雅各布。总是有妥协的,不要走!”

“你在撒谎。”

“我没有,你知道我撒谎撒得多么糟糕。看着我的眼睛,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就会留下来。”

他的脸板得更硬了:“在婚礼上我会成为你们的伴郎?”

在我能说话之前的一会儿,我能给他的唯一答案还是:“求你了。”

“那是我所能想到的。”他说道,脸色就要变得平静下来了,可是他眼里闪烁着光芒。

“我爱你,贝拉。”他低声说道。

“我爱你??雅各布。”我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微笑道:“在这一点上,我比你自己更了解。”

他转过身走开了。

“任何东西,”我在他身后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想要的任何东西,雅各布,只是不要这么做!”

他停了下来,慢慢地转过身。

“我并不认为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留下来。”我祈求道。

他摇摇头:“不,我走了。”他停顿下来,仿佛在决定什么,“不过我会把它交给命运。”

“你是什么意思?”我哽咽着说出来。

“我不想深思熟虑地做任何事情——我只能为我的团队竭尽所能,让会发生的一切发生吧。”他耸耸肩,如果你能说服我你真的想我回来——这种愿望比你想要做的那件忘我的事情更强烈的话。”

“怎么做?”我问道。

“你可以问我。”他建议道。

“回来。”我轻声说道,他怎么能怀疑我真的是那么想的呢?

他摇摇头,又笑了笑:“那不是我说的意思。”

我过了一会儿才领会到他在说什么,他一直面带高傲的表情看着我——如此肯定我的反应。不过,一旦心领神会,我就不假思索地说出那些话,没有停下来想一想后果。

“你愿意吻我吗,雅各布?”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接着怀疑地眯起来说道:“你在虚张声势。”

“吻我,雅各布。吻我,然后回来。”

他在树荫中犹豫了一会儿,自己也在挣扎,然后半转身面向西边,他的身躯扭动着离我远一些,双脚却仍然站在原处一动未动。他仍然看着别处,不确定地朝我迈了一步,接着又是一步。他转过脸看着我,眼里满是怀疑。

我也盯着他,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

雅各布摇晃一下脚后跟,接着突然向前一跃而起,三大步就跑过我们之间的距离,来到我身边。

我知道他会把握时机的,我预料到了。我一动不动——闭上眼睛,我的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他的手捧住我的脸,他的嘴唇找到我的,那种急切不亚于暴力。

当他的嘴唇发现我消极抵抗之后,我能感觉到他的愤怒。他一只手移;善军;的后颈,在我的发根下捏成拳头,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肩膀,摇晃着我,接着,巴手:拖到他身边。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往下滑,找到我的手腕,拉着我的胳膊圈住他的悖子。我把手放在那里,仍然紧紧地握着拳头,不知道为了使他活下去我的绝望会走多远。他的嘴唇,软硬兼施,一直试着迫使我对他有所反应。

他确定我不会放下胳膊,就松开了我的手腕,他的手一直移到我的腰上。他灼热的手放在我纤细的后背上,把我拉向前,让我弓起身体依偎着他。

他的唇放弃了一会儿,但是我知道还远远没到他结束的时候。他的嘴巴顺着我下巴上的线条吻下来,接着吻我的脖子。他松开我的头发,伸手拉住我另一只胳膊,把它圈在他的脖子上,就像先前那样。

接着他用双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嘴唇吻到我的耳边。

“贝拉,你可以做得更好的,”他沙哑地低语道,“你仔细想一想。”

他的牙齿摩擦到我的耳朵让我一阵颤抖。

“那就对了,”他咕哝道,“就一次,让自己感受你想要的感觉。”

我机械地摇摇头,直到他的一只手绕过我的头发制止了我。

他的声音变得酸溜溜的:“你确定想让我回来吗?或者你真的想让我死?”

气愤涌遍我的全身,就像鞭子狠狠地抽过一样,那太过分了——他没有公平竞争。

我的胳膊已经圈住他的脖子,所以我抓住两把他的头发——没理会右手上的刺痛——反击回去,挣扎着把我的脸从他那里移开。

而雅各布误解了。

他太强悍了,因而意识不到我的手想要把他的头发连根拔起,是想要让他疼痛一下。他想到的不是生气,而是激情,他以为我终于开始对他有反应了。

他大大地吸了一口气,他重新吻住我的唇,手指疯狂地抓住我腰上的皮肤。

愤怒狠狠地击打着我,使我自己脆弱的自控失去平衡;他突然欣喜若狂的回应把它完全颠覆了。要是那只是胜利的话,我很可能会抗拒的,但是我对他突如其来的喜悦完全没有设防,它击溃了我的决心,使之不再起作用。我的大脑与我的身体脱离,我开始回吻着他。违背所有的理性,我的嘴唇在他的上面游移,那是一种陌生、令人迷惑的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因为我不必对雅各布小心翼翼,他当然也不会对我谨小慎微。

我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握得更紧了,但是现在我把他拉得更靠近我了。

他无所不在,刺眼的阳光使我的眼睑变成红色,这种颜色很合适,与这里的热量很匹配,热量无所不在。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也感觉不到雅各布之外的任何事情。

我大脑里残留的些许理智向我尖叫着喊出许多问题。

为什么我不制止这样?更糟糕的是,为什么我发现自己甚至找不到想要制止的欲望?我不想让他停下来这意味着什么?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肩膀,喜欢它们宽阔而强壮?他的手紧紧地拉着我靠近他,然而这对我而言还不够紧?

这些问题很愚蠢,因为我知道答案,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雅各布是对的,他一直都是正确的。他不仅仅是朋友,对他说再见是那么不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因为他爱我,我也爱他。我爱他,超过了我应该保持的界限,尽管缺如此,这还远远不够。我爱他,但这不足以改变任何事情;这只会带给我们更多伤害,比我之前伤害他更深。

我在乎的不过——是他的痛苦。无论这会带给我什么样的伤害,我都是罪有应得。我希望是很严重的那种,我希望我真的会遭罪。

就在这一刻,我们就像是同一个人一样。他的痛苦一直是,而且永远都是我的痛苦——现在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也感到欣喜,然而他的幸福不知为何也是痛苦。几乎触手可及——就像酸液一样在我的皮肤上燃烧,是一种慢慢的折磨。

在短暂而又无止尽的一秒钟里,一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在我热泪满盈的眼眶里扩展开来。好像我看透了雅各布思想的滤网,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我要放弃的东西,这层新的自我认识会使我什么都不必失去。我能看见查理、蕾妮与比利,山姆和拉普西奇怪地融合在一起。我能看见许多年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意味着什么,也改变了我。我能看见我爱的红棕色狼,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以保护者的身份站在我身边。就是那一秒钟最微小的片段里,我看见两个小小的黑头发的小孩,他们轻轻的摆动着脑袋,从我身边跑开,跑进熟悉的森林里,他们消失的时候把幻影也一起带走了。

就在那时,十分明显的是,我感到我的整颗心沿着上面的裂痕慢慢地撕裂成碎片。

雅各布的嘴唇还在我的前面,我睁开眼睛,他惊讶而高兴地盯着我。

“我得走了。”他轻声说道。

“不要。”

他微笑着,很高兴看到我这样的反应,“不会很久的,”他答应我,“但是首先有一件事情??”

他弯下腰又吻了吻我,我没有理由抗拒,有什么意义呢?

这一次不一样。他的手有我脸上很温柔,他温暖的唇很轻柔,出其不间地犹豫。这个吻短暂,却非常非常甜蜜。

他的胳膊环抱着我,紧紧地拥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那应该是我们的初吻,晚来总比不来好。”

靠在他的胸脯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泪如泉涌,汨汨地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