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六五的姬星羽换上这身装扮,头发还梳成低马尾侧放在左胸口
别说,还真有种中性的英气。
她手中手杖转了转,把礼帽戴在头顶,微微仰头看着王泉,“如何?”
王泉点点头,“王上倒是挺中西合璧的。”
这种打扮跟长相的姬星羽,就属于女人看着觉得帅,男人看了想击剑的飒爽美。
“您是要与我一起去?”
姬星羽手中手杖点了点地面,“那是自然,这破地方我早受够了。”
王泉四下看了看。
那些鬼怪早已不知所踪,血肉触手组成的街道确实看上去容易影响食欲。
他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姬星羽,“王上这下不害怕横死街头了?”
“那不是有先生你嘛。”她拍的王泉胸大肌邦邦响,“况且我可是出钱的甲方,我得监督着你才行。”
“行吧,随你高兴。”
王泉抄起“饮血剑”与改了名字的“断魂斧”,笑的很邪恶,“如果捣乱的话,在下就会送王上升天。所以王上,做任何事之前,要记得过一遍脑子。
“毕竟这关系到您的生死。”
姬星羽咽了下口水,点头如捣蒜,“当然,我才活了三千多年,还没活够呢。”
牛犇放下开山刀,点上支烟。
在他周围,零零散散有几只瘦长鬼影以及扑面小鬼的残尸,周围还有数十只丧尸的尸体。
这都是刚才牛犇干的。
现在周围被清理一空,他点的就是事后烟。
来到王城鬼坊之后,他跟方恒俩人在外面守着避免发生意外。
主要是没有布币,而王泉拿到的信物只允许他一个人通过,牛犇他们俩也只能守在外面。
吐了个眼圈,牛犇看向十米外,“你顶得住吗?”
在他的视角中,十米开外方恒手中两口八面汉剑挥舞的密不透风,似乎正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不过时不时他身上添加的伤口,说明事情并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滑稽。
牛犇抽着烟在一边儿看着,他现在也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方恒眼角余光瞥了牛犇一眼没说话。
他现在周围全是围攻的缝合怪,甚至还有飞在半空的两米多高四米多宽的骷髅蝙蝠怪。
他可没工夫跟牛犇扯淡。
牛犇正要说什么,却听到旁边的宝马还在放着air的歌。
他脸一黑,骂道:“咱能看看情况不?现在是放歌的时候吗?话说你不是有生命吗?就不能帮帮他?”
“auf keen fall”
“能说点儿听懂的不?”
“做不到。”宝马的双闪闪了两下,“我只是辆汽车而已,既不是战车娘也不是变形金刚,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我放首《北斗神拳》烘托气氛吗?”
牛犇弹了弹烟灰,“为啥是《北斗神拳》?”
“因为”宝马车上女人声音忽然变成健次郎的声音,然后说了句健次郎的经典台词,“お前はもう死んでいる。”
牛犇一愣,然后眼神一变,下意识侧过脑袋。
一瞬间,他的咽喉处闪过一道寒光。
鲜血喷溅!
几米外,空气一阵波动,一道人影浮现。
牛犇死死捂着咽喉,血液顺着他手指缝往下直流。
他面不改色,从四次元菊花里掏出前一天晚上在鬼坊买的牡丹饼送进嘴里大口咀嚼。
很快,他咽喉上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那中年男人手中反握着一把匕首,抬手大拇指在自己喉咙前虚虚一划,对着牛犇露出一个喋血笑容。
下一刻,他周围空气一阵波动,整个人消失不见。
牛犇提前开山刀小心戒备,同时还冲方恒那边大喊,“有个会隐身的地狱行者来了!你小心点儿!”
方恒神色一凛,手中八面汉剑挥舞的更快了。
就在牛犇小心戒备的时候,天子驾六雕像上那六匹石马眼中冒出红光。
尔后六匹马化作一道门扉,穿着藏青色西装的王泉跟身穿奶白色礼服的姬星羽走了出来。
看见方恒在跟一群怪物“玩耍”,而牛犇提着开山刀小心戒备,王泉问道:“你这是在干嘛?就算我说了让你守着,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我又不会给你工钱。”
牛犇一边继续四下张望小心戒备,一边道:“大佬,这里有个会隐身的地狱行者,他能隐藏杀气跟血腥味,小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