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哥哥,这是一篇怎样的故事呢?”
眨了眨瑰丽动人的眸子,纱雾好奇地问道。
虽然说拷贝有文档的U盘就在手上了,不过她不打算现在看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好了,免得待会一看就睡不着觉了,她可不习惯修仙。
“一篇温暖而治愈人心的故事。”
不知为何,和泉诚司分明非常和善的笑容却让纱雾有些害怕,有种快跌入深坑的感觉,不过出于对哥哥的信任,她没有多做怀疑,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那我明天会好好看一遍哥哥你的新作的。”
“嗯。”
说完这事,和泉诚司顿了顿,在内心总结好措辞才开口道:“纱雾,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嗯?什么事?”纱雾歪了歪头问道。
“是这样的……”
和泉诚司将刚才在line上跟神乐坂菖蒲聊的事情大致跟纱雾说了一遍。
当然,出于谨慎起见,他倒是没急着把更换插画家的事说出来而是暂时忽略了,只提到了神乐坂菖蒲要求纱雾更换画风,切换成适应纯爱小说的插画风格。
这样一来,如果纱雾能顺利改变画风,那么自然皆大欢喜,既不用费唇舌跟她解释更换插画家的事,也不用浪费时间去找其他合适人选。
不过如果纱雾实在改不了,那么届时再跟她好好谈谈,相信她会理解的……和泉诚司一开始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看来,好像有点难。
“也就是说……以后我不能再画H的画咯?”
听完和泉诚司述说的要求,纱雾立即失意体前屈,如果能用漫画的形式来表现纱雾此刻的心情,那她头顶上一定是阴云密布。
“……”
和泉诚司汗颜,该说真不愧是母女么?在对H图的偏执上纱雾跟母亲简直如出一辙。
事实上,母亲在遇见父亲前,正是因为太喜欢画H的插画结果被原配嫌弃,在婚姻和H图二选一之间她毅然选择了后者,于是就这样就离了婚带着纱雾独居,直到几年后在凉子姑姑的牵线搭桥下跟父亲再婚。
而眼下纱雾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光是得知不能画H的画就露出了一脸堪比见证世界毁灭的浑噩神情,仿佛无声述说着不能画H的画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不是说不能画H的画啦,而是在新书里必须更换画风,除此以外纱雾你想画什么都可以。”和泉诚司有些哭笑不得地说。
“这、这样哦……那就好。”
一听这话,纱雾才多多少少振作了起来,松了口气说道,就是小脸看上去还是可怜兮兮的。
这也难免,对于身为埃罗芒阿老师的她来说H就像是一种精神食粮,如果把它夺走了就等于剥夺了她最大的乐趣,那样她活着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那、那哥哥,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虽然对于在哥哥的新书里不能继续绘制工口插画而感到十分失落,但纱雾还是表现出了她作为插画家的专业素养,详尽地问道。
和泉诚司想了想,说道:“唔……插画必须是全彩的,以及最好能根据故事情节绘制出风景画,画风尽可能要空灵唯美。”
这个世界的纯爱小说插画都集中在扉页,以及都是全彩这事,和泉诚司是刚才在line上跟神乐坂菖蒲聊了之后才知道的,这跟他熟悉的每隔一章就附一张插画的轻小说模式不大一样。
此外,比起人物,纯爱小说的插画往往更重视刻画场景,拿秒五来说如果要出插画,就必然会出故事中贵树和明里相遇的那条樱花坡道以及重逢错过时的那座电车站。
“全彩还好,但哥哥,风景画什么的我不会耶……没看过的东西我画不好。”纱雾脸上流露出十分苦恼的神色,低声道。
“咦,是这样吗?”
闻言,和泉诚司登时讶异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纱雾绘画还有这种古怪的限制……只有看过的东西才能画好。
这样的话,那想绘制好一副风景画对纱雾来说或许真的很难,毕竟她可是一只超高校级的家里蹲,连家门都不肯出怎么可能看过很多风景。
还有,这时,和泉诚司忽然搞懂了为什么一直以来纱雾为他小说女主角绘制的插画都是贫乳了……
莫名有些心疼。
“既然如此,那纱雾,要不要咱们出去走一走?”摇摇头驱散杂念,和泉诚司回归正题,试探地问道。
“死也不要。”
“……”
惨遭秒拒。
不仅如此,下一刻,和泉诚司还愕然发现随着纱雾话音落下,她头上猛然竖起了一根色彩浓郁的旗帜……
——一辈子家里蹲Flag。
???
卧槽,还有这种Flag吗?
和泉诚司一脸懵逼限定版.jpg.
“总之,人家才不要出门呢,这几天我会在家里好好研究一下场景画的,哥哥你就先出去吧!”
似乎是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说下去了,纱雾小嘴不满地噘起来发动了逐客令,小手使劲推搡着和泉诚司往门外走。
“诶,纱雾,你先等等……”
“才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