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说我太重了吗?”有栖不留情地拧了一把他的腰眼,“而且身上的肌肉是真的挺硬呢,跟花岗岩一样。”
“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夏彦讨饶,“把我说成是花岗岩太过分了诶?”
“嗯,这就对了。”有栖巧笑嫣然,纤细的手滑过夏彦的后背,落到了他的肩头,“……嘛,手感还是不错的。”
“嘿嘿,喜欢吗?”夏彦得意地抬眼对视。
“真是的——,就没一点点正经模样。”有栖伸手扯他的耳朵。
看着夏彦龇牙咧嘴的,有栖蓦然松了力气,幽幽地叹息。
“叹什么气呀,平安夜晚上还叹气,会把幸福都吹走的哦。”
“凌晨的事情万分凶险,我只是听一听随行的人交上来的报告,都有些心惊。”有栖趴了下去,伏在他的背上。
“我都是有准备、有计划地在行动,不会有危险的。”
“可是连绫小路清隆那样的都受了伤,我在收到报告的时候,不由得担心你是不是也受伤了,却瞒着不报之类的……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
“那个啊,怎么说好呢。绫小路是被他父亲砍伤的。”夏彦无奈地笑了一下,“那个男人是绯刀流的传人,绫小路跟着学过。可惜那家伙很聪明,留了一手。”
“原来如此。”有栖恍然,心情松快了下来,伸出手指去戳夏彦的脸颊,“跟天然理心流的剑圣比起来,恐怕差远了呢。”
“免许皆传就好啦,剑圣什么的听着很奇怪……”夏彦嘟囔。
“我也想学。”
“好啊。以往我的练习你都有看,其实基本的招式都知道了呢。”
“不许偷懒,也不许藏着掖着。”
“才不会那样做好吧……”夏彦动了动身子。
有栖知道他要起来,稍微让到了旁边。
夏彦灵巧地翻了个身,侧过来将她揽在怀里。
她的左手按着他的胸膛,右手在他的背上游移,抚摸过肩胛骨,最后落在了腰际。
“到时候一家出了两个免许皆传,可就好玩了。”
“这得看你教不教得好了。”
“这还需要怀疑吗?”他用下巴贴住她的额头,“今夜就这么休息吧?”
“嗯,等会儿记得起来把灯关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