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当他打算开口的时候，明欢那凝重的神色却成功地让顾皓安把话收了回去。

倒不是说顾皓安这么贴心，而是他想看清楚……这位校长到底在想些什么。

“顾同学……我很抱歉又打扰到了你。但是，我们现在很需要你明确的答复。”

顾皓安倒是不着急，他只是挑了挑指甲，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可以理解为……要么赶紧选你们的大学，要么让我赶紧滚的意思吗？”

明欢神色一怔，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不……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明欢咬着牙，犹豫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吞吞地说道：

“其他学校……也开始提前拉拢那些有资质的学生了，我觉得如果可以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那些人找到我之前把我拉入伙，这样我就算看到了更好的条件也不方便跳槽是吗？”

明欢老脸一红，虽然没说话，但基本上也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所以，顾同学你现在有选择了——”

砰——

明欢的办公室直接被一脚踹开，顾皓安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发现了一中年人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人。

他对这两个人没有半点印象，不过顾皓安又转头看了看明欢，从他那糟糕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认识的了。

“老明啊，分配到你这的指标你搞定了吗？我已经挖到一个好苗子了，你呢？”

那个中年人大笑着拍了拍少年人的肩膀，看似爽朗的语气上带着谁都能听出的挖苦。

明欢皱了皱眉：“李鸣涛，我的工作如何不关你事，现在……出去。”

“诶，这怎么行嘛，我看这个小哥就是你找的苗子吧？”

名叫李鸣涛的中年人上下打量着顾皓安，啧啧称奇：

“好家伙……我竟然一点也看不透，看来你运气不错嘛老明。”

明欢似乎很讨厌这个叫李鸣涛的人，就像这个李鸣涛带着的这个少年人……突然就看不惯顾皓安一样。

“李老师在问你话呢？你是木头还是哑巴？”

那个少年人忍不住一脸不爽地质问顾皓安。

顾皓安这边还在寻思明欢和李鸣涛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基密呢，结果这边就来了个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