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没有犹豫。

放下碗筷，伸出手，摸摸少女的脑袋。

“不管是变成堕天使、还是变成什么样，只要你还是珈百璃，我就会永远喜欢你！”

“真的？”

“天地为证！”

清明说的，当然都是真心话。

而且……

“其实真要说堕落的话，你还真比不过我，但你是嫌弃我、还是喜欢我啊？”

“……”

这个问题，让珈百璃感到羞涩。

退出游戏。

将电脑关掉，放到旁边。

转头看向清明。

对视几眼。

目光忽而变得躲闪，脸色也变得红润。

“其实……并不讨厌。”

“是吧。”

清明再次揉揉她的小脑袋，接着把手收回来。

“快点吃饭吧。”

“嗯。”

珈百璃端起饭碗。

现实里，还是有比游戏更加吸引她的存在呢。

……

晚饭过后，就是洗澡时间。

清明帮珈百璃放好洗澡水，就准备离开了。

“洗完澡记得穿好衣服，也不要总是趴在地上，小心着凉了。”

天使会着凉吗？

清明还真不知道。

他只是下意识的，就从人类的角度思考问题。

想想也是挺无奈。

不管拥有多强的力量、不管经历过多少事情，始终都没有忘记自己人类的身份。

虽然一直都说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呵呵~”

自嘲地笑了笑。

在玄关换好鞋，推开门走到门外。

“我走了。”

“砰~”

房门关上。

珈百璃正好从卧室里出来，看着关上的房门。

“嗯……”

或许、应该让清明留下来的？

这样想着。

忽而就有些脸红。

留下来……

真要那样的话，可就真的不得了呢！

“呼~”

摇摇头，不再多想。

转身走进浴室。

“洗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