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视着。

“你们这些天使、恶魔，如果没有神力的话，是不是都和人类差不多啊？”

“啊？”

薇奈特不是很明白。

清明则是看着她衣服和头发上的雨水。

“下场雨而已，居然还被淋湿，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觉得。”

薇奈特摇摇头，继续朝换衣间走去。

“我们有规定，在人间是不能随便使用能力的。”

“哦。”

清明有所明悟。

转过头。

看着外面烟雨蒙蒙，一些雨水飘到玻璃上面，让他的视线也变得有些朦胧，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只看到人影晃动。

少女？

萝莉？

御姐？

“嗯……”

果然还是幼女比较好啊。

可惜。

咖啡店这里，是很少有幼女进来的。

“清明哥哥。”

时间在思考中流逝，薇奈特已经换好衣服。

黑白配色、很保守、也很经典的女仆装，倒是很适合薇奈特。

她走到柜台前。

“拉菲尔有点事情，让我跟你说，今天就不来了。”

“有事？”

这倒是很少见。

自从在这里当女仆到现在，拉菲尔可没有请过假，也没有迟到过。

“是什么事？”

“额~”

薇奈特的表情，顿时变得有点古怪、有点无语、有点无奈。

看起来很复杂。

“说是找到新的‘玩具’，要好好调教调教。”

“玩具？”

清明眨眨眼睛。

仔细回忆。

很快就想明白了。

“萨塔尼娅吧，啧啧，真是可怜的孩子呢。”

“诶？！”

薇奈特有些惊讶。

“清明哥哥，你怎么会知道的，占卜？”

“不是……”

清明刚想要否认，但突然愣住，接着摇摇头。

“嗯，差不多吧。”

“哈？”

薇奈特表示不明白。

清明也不解释，而是转移话题。

“今天没有什么客人，我给你讲道吧。”

“讲道？”

“道是万物，万物皆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