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尔和萨塔尼娅正在忙碌。

薇奈特现在柜台前，看起来有点愁眉苦脸的。

清明回到柜台内侧坐下来。

看着薇奈特。

“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烦恼吗？”

“嗯。”

薇奈特点点头，略微噘着嘴。

“魔界发放的生活费，又少了很多。”

来到人间界历练的天使、恶魔，天界和魔界是有发放生活费、零用钱的。

每个星期发一次。

数额的多少，取决于天使、恶魔的表现。

薇奈特觉得自己表现挺好的。

但魔界发放的生活费，却一直在减少。

当然这并不重要。

因为在这里工作，也是有工资的，而且数额很大，就算魔界不发生活费也没事。

薇奈特在意的，是自己的表现。

“清明哥哥。”

她看着清明，有点可怜兮兮的。

“身为恶魔，我是不是一点都不合格啊？”

“确实。”

清明点点头。

薇奈特不仅不合格，甚至是完全相反的。

作恶？

一点都不。

甚至日行一善。

而且很守规矩，不管是校规、法律、还是道德原则，薇奈特都没有违反的记录。

而且很善良。

综合来说，是比天使还要天使的存在。

“薇奈特，不如改行当天使吧。”

清明提出建议。

但薇奈特对此并不认同。

“清明哥哥，你有听说过恶魔去当天使的吗？”

“嗯……好像是没有。”

清明摇摇头。

只听说天使变成堕落天使，没有听说过恶魔变成天使的。

“但理论上来说，是可行的吧。”

“谁知道呢。”

薇奈特不是很懂。

也没有多想。

“那清明哥哥，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变得更恶魔点呢？”

“杀人。”

“……做不到。”

“引诱别人堕落。”

“怎么做？”

“简单。”

清明觉得，这没有多少难度。

“找那些看起来很正直的人，让他突然变得有钱，接着不用管都有几率堕落。”

“哦。”

薇奈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