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行两颊一红，小声说道：“哪有……不要瞎说！”

什么清辉气旋、太阳气旋，徐徒是完全不懂的。

也不明白为什么周围人这么激动。

干什么啊？

再强也是他徐徒和岑霜行的，你们激动个锤子喔。

灌顶传功之后，徐徒发现窍眼内的气旋会自己慢慢旋转，在旋转的过程中不断滴落液滴——极小极细的液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装满整个窍眼。

灵泉一境，境界高低看液滴的多少分辨。每装满三分之一算一层境界，共有初、中、后三个小台阶。

代行者在战斗的时候，可以直接动用液滴中蕴含的灵子——液滴永远不会消失，其中的灵子耗尽之后，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充满，对境界高低没有影响。

“徐徒，不要丧气。”

徐徒还在观察自身变化的时候，为他传功的师父突然说道。

她戴着一张狐狸面具，徐徒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声音是合成器发出的电子音，徐徒也品味不出感情。

不过，她应该是想安慰徐徒。

“清辉气旋已经很了不起，全国不过只有几千个而已，你的未来依然是光明的。”

“……”

徐徒没有说话，他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传功师父一头雾水，她问道：“你在笑什么？”

“没有没有，只不过嘛……你为什么知道我叫徐徒？”徐徒向前走了一步，他在传功师父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秋江绫吧。”

“……不该说的，不要多说。这句警告我奉还给你。”

片刻沉默之后，传功师父突然说道。

“嗯，我会为你保密的。”

徐徒拉开了和传功师父的距离，他转头看着被众人围了起来的岑霜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心里也没什么感触。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该努力还是要努力的，反正他自己的起点不算低。

“徐徒，今天晚上我会上门拜访，记得给我留门。焦糖小巷里发生的事情，我们还需要你描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