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为这是幻觉吗？”

克里格拍拍手，催眠的力量立刻扩散开来，周围的帮派成员一个接一个的倒地，有些意志坚定的还能免疫催眠，所以克里格只好用沙滩男孩让他们物理晕厥，很快就只剩下了双面人独自站在原地。

“既然你有一个问题，那么就需要一个问题来交换，这很公平是吧？”

克里格把脸凑近，近距离看着双面人的脸果然是一种挑战，不过这可能是克里格少数可以催眠的超级反派，哈维·丹特被双重人格所折磨，堕落到黑暗面后更是暴躁，他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所以克里格有把握从他身上了解哥谭。

“我问一个问题，你问一个问题，鉴于现在我比较占主动权，所以我先问，双面人，你有意见吗？”

双面人脸部表情抽动着，就在克里格以为催眠失败，这个人会拒绝的时候，双面人点了点头。

“很好，这很公平对吧？”克里格拉过沙发，连带倒在沙发上的三个帮派份子也被他拉了过来，克里格也不在意。

“公平”，双面人往后靠住沙发背，他对克里格的说法嗤之以鼻，“你错了，这个世界很残酷，而这残酷世界的唯一道义就是运气，没有偏见，一视同仁，完全....公平！”

“那么现在多了一个，谁的拳头大就有理，怎么样？”克里格倒是挺欣赏双面人的，最起码他没有求饶，也知道威胁无用，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令人愉快的。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怎么活下来的，恕我直言，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很多的.....”

“你，蝙蝠侠还有戈登，你们三个人独处的时候，那次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克里格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双面人好像见了鬼一样，身体开始轻微的晃动着，他在逃避着这个问题。“那么是我说的不清楚，那一次还有戈登的孩子，我记得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对吧？”克里格乘胜追击，“双面人，不，哈维·丹特，你明明从楼上摔死了，为什么你还活着？！”

指明他的身份之后，双面人脑袋晃动的幅度明显增大的很多，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克里格会问这个问题，那一天的事情已经成为禁忌，哈维·丹特这个名字指的是为哥谭市的正义而英勇牺牲的光明骑士，不可能有人会联想到一个窝在东区的超级罪犯。

克里格直视着双面人的眼睛，氪星的催眠能力和他自身的扭曲现实同时作用在双面人的脑子中，克里格的鼻子因为用力而皱起，他有个不好的猜测，他必须要知道答案，哪怕用能力把双面人的脑子煮成粥也可以，只要在此之前让他开口！

双面人明显不是一个死硬派，他强在脑子，而不论身体素质还是精神状态，双面人都不比他的手下强多少，在蜿蜒的血迹同时从他的鼻子和耳朵中流出的时候，他还是吐出了那个让他恐惧的因素。

“是...酒神因子！是戴面具的猫头鹰给我的酒神因子！”

双面人惊恐的叫喊，这一刻他不是那个为非作歹的超级罪犯，而是那个倒在医院中无助的哈维·丹特。

艹！

克里格放松对哈维·丹特的精神压制，哈维·丹特立刻软在沙发上，像狗一样大口的用嘴吸气。

得了，巴巴托斯和他的黑暗骑士团预定。

克里格也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在室内掀起一场小型的风暴。

酒神因子是一种绿色的液态金属，它只在宿主受到伤害时候才会进行修复，其他时间里酒神因子呈隐性且无法被任何手段观测的神奇物质。酒神因子很早就在地球出现了，在诸多神话故事中也有它的身影，其让地球具备了自我修复的能力，忍者大师雷霄奥古都获得了酒神因子，拉萨路之池就是劣质版酒神因子，猫头鹰法庭也用劣质版酒神因子与琥珀金混合来长期保存利爪，让他们只在必要的时刻苏醒战斗且时刻保持巅峰状态。

在终局大事件中，小丑病毒感染了整个正义联盟甚至传播向了整个哥谭市，那个时候蝙蝠侠才知道，往日的小丑只是在与自己开玩笑，将自己视作朋友，但如今的小丑已经把自己当做敌人，最终蝙蝠侠与小丑同归于尽，可惜两人又同时被酒神因子恢复。

至于哈维是不是在说谎，看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家伙的外表正在复原，包括他那张已经碳化的脸。

光明骑士，哈维·丹特吗.....

看来，我要有个便于控制的合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