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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断在重复,那一瞬间。
在那连绵不绝的人类历史,若只是在我的生涯之中,有什么是能够解析明白的话。
即使,只不过是把敌人讨伐。
在那一瞬间我所抱有的那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忿怒,喜悦。
还有最为深刻的是安心——到现在我也记得很清楚。
......安心。
对...那除了是安心之外什么也不是。
就象是把伤疤揭开一样,那种奇妙的快感。
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已不经不知道消失何处了。
可是,我并不能触碰得到这由我立起的箭矢。
也不能阻止得到。
只能够,茫然地——接受那胜利的光荣。
.........
......
...
“.....来吧~快起来吧,那边的少年。”
呼唤着在身边出现的少年身影,手持武器的人正用着冷漠的眼神看着对方。
不过那种冷漠至极的平静当中,却还有着看似苦恼的迷茫。
他的记忆好像出现了一丝的断层,有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仿佛是被镶嵌进了一个片段的胶卷一般。
他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有什么人想要告诉他什么事情。
“没有大碍吗?在这暴风雪之中午睡,还真是叫人佩服的胆量呢。”
男人叹息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捂着自己后脑勺,一点一点从雪泊中坐起的少年。
他可以看穿对方本质的眼睛,可以告诉着他眼前的少年是个普通却又倔强的家伙。
“这里到底是?”
“这个嘛...实际上我也不是太清楚。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身处暴风雪之中,只能在这雪掩的都市中彷徨。虽然我也想过离开这座城市,但是貌似这座城市被隔绝了。大概是抑制力所说的特异点吧?因此,就尝试跟在刚好遇到在雪地上睡着的你进行接触了。反正很空闲~”
男人拍了拍自己纯白却又有着繁华点缀的服装,那黝黑的皮肤在白色长衣的显摆下可以说是异常凸显了。
但是比起这个男人现在看起来就是很优雅的坐姿,以及一副优柔华贵的黑色面庞,常识中只有非洲人是黑色的这件事情,让倒在地上的藤丸立香显得有些头疼不已。
“那个你是?”
“......这正是令人困扰的地方。看来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这个问题。对,就是一个无名氏。唯一记得的,就只有我是Archer的从者这一事实。”
不知真名的Arhcer从者......
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藤丸立香简直想要说一句,你们弓箭手都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吗?!
Emiya老妈子说不记得自己是谁,森林中狩猎的女猎人说不记得自己是谁,构建赌博之城的黑道大哥说不知道自己是谁,手持牧羊人之杖的王说不记得自己是谁。
你们弓箭手一个二个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吗!
“...那么,现在我们谁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自己到底是谁也完全不清楚...可是看来你就是Master了。不介意的话,我们就暂时一起行动吧。”
“诶...那么我就暂且叫你Archer好了,我的名字是藤丸立香请多指教。话说你发现我是在雪里面的...有发现其他人吗?比如说头发是粉色短发,单露一只眼睛的少女什么的。”
藤丸立香一边看着四周白茫茫的城市,一边又回忆着马修的样子进行描述。
虽然大概又是他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的被穿越了,而且马修依然不在身旁的样子...
但至少要问一问啊,咕哒子前辈都说了好几次,会处理好自己穿越了结果马修没穿越的问题的了。
(然而估计这辈子都不能解决了~)
“请多多指教,藤丸立香~虽然还是不清楚我的名字,但是Archer职阶的从者是没有错的。而你描述的那一位少女,很抱歉我并没有发现。虽然我的千里眼已经告诉了我,这座城市中有着不少的英灵,但此刻他们都躲了起来。但是我可以十分确定,那些躲起来的人里面,没有你所形容的存在。”
听着Archer的报告,藤丸立香也是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虽然早有预感,但果然还是很烦啊。
怎么就不见其他几个御主发生这种鬼事?
就算是一只不对头的A组七人都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只有咕哒子前辈说自己试过,但是咕哒子前辈看着自己几乎是天天都被单独拉走的情况,也说过这种情况她都没试过啊。
“呼...Archer你知道人理烧却吗?或者说,你对于特异点知道多少?”
“人理烧却吗?抑制力有提供情报,说是七个历史上的扭曲点来着...但奇怪的是,我更详细的情报就无法记起了。只记得好像有一丝关于【美利坚】的情报.....不,大概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