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知道自己堕入疯狂之后是多么丑陋。
“没有啊,只是妹妹换了一个打扮的风格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巧舌如簧,和当年一模一样。”
Saber看着眼前另一个自己以及弗莱格,只觉得若是时间永恒……倒也不差。
“抱歉,我为了我的目的没有化解你们之间的纠纷。”
“此世之恶对吧?不要紧,我们只是从者罢了,你是为了去救人而且我们并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死掉。”
“但是依旧很抱歉。”
而这次回应弗莱格的是Berserker,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弗莱格的脸颊。
“不要紧,只要是你想要去做的事情,那么我就全力支持。”
“谢谢你们。”
看着两人即将消散的身体,弗莱格轻轻吻上了她们的额头,这是兄长对妹妹的祝福,至于里面有没有掺杂着其他的东西,就算是弗莱格自己也是不清不楚。
对于一个大龄处男双线操作已经是超纲题目了。
第七十章 关键时刻掉链子
“爱丽,你感觉如何?”
卫宫切嗣看着那躺在一旁的妻子开始后悔为什么当时不离开爱因兹贝伦家,只要能离开的话无论是爱丽还是伊莉雅都能……
“不要紧的切嗣,只是我刚才感觉到了,Saber回归了。”
“嗯,令咒也消失了。”
一名从者的死亡对于卫宫切嗣而言并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可是她们的回归却会给予爱丽丝菲儿足够大的负担,她身为人的功能已经开始退化了。
“Saber、Lancer、Berserker、Rider、Assassin已经回归了五位从者时间终于到了,切嗣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你还要伊莉雅。”
爱丽斯菲尔意识开始涣散,很快圣杯就要显现了,而卫宫切嗣则要见证其中到底是万能的许愿机还是此时之恶,但是在此之前……
“爱丽等我,我去完成最后的战斗。”
卫宫切嗣自然不会认为自己能够安安稳稳确认圣杯的状况,他提起枪缓缓走出门去,一旁的久宇舞弥也紧随其后。
从者有从者的战斗而御主也有御主的战斗,接下来他就在门口守着等待最后的战斗,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
……
“你不进去吗?”
远坂时臣看着一旁的韦伯·维尔维尔,老实说作为一个年轻人能走到这么一个地步已经很强了。
远坂时臣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如对方这般年纪此时恐怕已经慌了神。
“不用了,你看我的令咒消失了。”
韦伯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现在只剩下单单的红色痕迹了。
“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我只是想要向老师证明自己罢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恐怖的魔术仪式,哈哈~真是自作自受啊。”
韦伯自嘲地笑着,肯尼斯的话已然在耳边回荡,可是他依旧没有在怒火之下想法子杀掉肯尼斯,他没有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是要证明自己,若是肯尼斯死了那么自己还证明给谁看?
“我现在就打算推出,我并非看不明白局势的人,接下来我应该会缩到一个安全一点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吧,毕竟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我不是你们的对手卷入这种战斗之中这么死都不知道。”
无论是身为地头蛇的远坂时臣还是前任埋葬机关的代行者言峰绮礼都不是韦伯能够对付的,自从Rider死掉之后韦伯的目的其实已经改变了,他要的只是活着罢了。
而且相较于温文尔雅能够揣测的远坂时臣,他的徒弟言峰绮礼实在是捉摸不透,这家伙的欲望到底是什么也完全令人难以理解。
对于这种捉摸不透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
“真是可惜,虽然魔术技艺上阁下仍然稚嫩可是论手段却老辣非常,期待我们在圣杯战争之外的地方还能见面,到时候我请你喝茶。”
“哦?明明之前你还十分讨厌我的样子。”
“因为你没有杀掉尊师不是吗?”
“被发现了?”
韦伯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从什么方面发现的不对,可是被发现了就是被发现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因为迪卢木多的性格。”
“他露出了什么破绽?”
“他展露出太多对你的厌恶了。”
韦伯仔细一想登时想到了自己的破绽在哪里,让迪卢木多显露厌恶的神情没想到竟然是画蛇添足啊。
“即便是杀死了御主可是要重新和从者签订契约也要有从者的同意才行,也就是不论你是不是一个卑鄙小人你既然能成为迪卢木多的御主那么必然是经过了对方的同意,可是他对你的厌恶无法解释。”
该说不愧是远坂家的家主吗?果然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的传闻是假的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肯尼斯让渡了一枚令咒给你让你假冒Lancer的御主迷惑视线,而他则偷偷隐藏在暗处休养生息,在肯尼斯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势之时你们的目的其实就只剩活下去这一个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