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言也不理她,直接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脉搏,隔了会,知道她哪里有问题之后,他才冷哼道:“我再不帮你,你一身修为就要废了。”
萧樱愕然在原处,像是未曾缓过来。
但司言已然坐下,几道罡气从指尖打出,刺入了她的穴道之中。
萧樱咬牙道:“修为废了就废了,我即使废了,也不需要你这伪君子来可怜我!”
司言又气又好笑道:“你若是废了,大抵就像你那哥哥那样,甚至比你哥哥萧凌越还严重,你也不介意吗?到时候,连你那闯荡这世间的愿景都会成为泡影,就连余生,都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你信不信。”
萧樱怔然,竟然不可理喻般道:“你…是你传给我的心法,是你!”
司言凝聚法力,虚空画出一个阵法,凝聚天地精气到她身上,反讽道:“我这心法直指人神境,若是流传出去,足够外面抢得腥风血雨了,你还好心当成驴肝肺,自己练错还不听教训,反倒怨起我来了。”
司言五指凝聚法力,双掌的温度也骤然上升,牵引着虚空之中的阵法,掐住了萧樱的腋下穴位,为她引导错乱的气脉。
萧樱不由脸红,低声道:“你…你在摸哪里?”
司言冷冷道:“医者父母心,你此时是病人,我便是大夫,我堂堂天命阁的阁主,正人君子之名,名满幻海,岂会起这邪念?”
萧樱听罢,唯有放任他所为。
而司言此刻是盘腿坐在她的床榻之上,在努力理清和引导她的气脉。
萧樱也是因为司言的介入,才顿时觉得舒缓了许多。
只不过,司言那双掌又是奇烫,而且为了引导她体内的气流,不断以双掌贴合她身子的状态,在反复游走,仿佛是在被他细细抚摸般。
她全身都发热,还未不久,那身上便是汗湿淋漓,都快把衣裳给浸湿了。
但司言全神贯注,不曾有过丝毫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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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似有奸情
司言催化法力,一双大手掐住她的后背脊,为她抚平体内之中的乱象。至于萧樱,则早已羞愤到脸颊绯红,直到脖子根为止,连呼吸也十分急促,只不过她被封住了行动,根本就无法反抗,就唯有司言任之。
啊呀呀。
啊呀呀呀!
这妮子身子确实不错呐。
司言不禁由衷的如此感慨。
果然果然,这待嫁的新娘,在新婚前夜坐在她床榻之上,这感觉可真不错。
尤其这娇羞的模样,那真是甜到司言心坎里去了~
她就要嫁人啦。
不过现在是我滴!
萧樱正好被他摸到了敏感之处,忍不住娇哼了声,欲哭道:“你…你在摸哪里!”
“这个穴位很重要,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好多了么。”司言一本正经道,“莫吵,快好了,今日为你调理之后,明天那再来几次,那便是差不多了。”
司言神情微动,安耐下自己格外的想法,才最后在她侧腹分别打入两道气劲,才暂且结束了这次运气。
不过哪怕是结束之后,他正色之中依旧还带着丝训诫的语气,道:“好在本阁主不放心,才过来看看你,否则就糟了…嗯,大恩不必言谢,我也无所谓。”
装模作样之后,司言大吐一口气,仍旧坐在萧樱的床榻上,整个人显得气定神闲,一派高人。
但那萧樱,还抱住自己的胸口,也未曾穿上衣裳,低着头,久久不语。
司言愣了愣,正要出言问询只是,这萧樱却忽然泪如雨下,哽咽道:“我…我本是清白身,后日便要出嫁,可你却如此对我,我虽不喜欢那付晨忌,但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如今却没有了贞洁,你…你让我如何嫁给他付家?”
司言呆然,那手上还有她身子的余温,结巴道:“不…不是?”
“深更半夜,你个独身男子,不仅坐在我的床榻之上,还与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我!”
紧接着,这萧樱又是捂住脸,一阵伤心欲绝的低声抽泣。
而听到这里,司言才明白过来,原来萧樱对男女之间那档子关系并不懂,以为自己穿得少,被他摸来摸去,两人这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司言欲与她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想安慰她,但这手才放到萧樱肩膀上,就又慌忙拿开,生怕她再次误会,毕竟方才他也就是摸了摸而已。
“萧樱姑娘,你误会了,你我之间并未有过肌肤之亲。”司言唯有如此解释道,“这人伦之事,可并非这么简单,况且我刚才若不救你,你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萧樱漠然,她似乎无法反驳,因为这毕竟是事实。
司言循循善诱,道:“你放心,你清白之身还是在的,我可没破你的身子,破女人的身子哪有这么简单……”
他心道,我倒是想这么干,可惜思想和现实的限制太多了。
萧樱美眸含泪,冷笑道:“司阁主为何推脱这么快,萧樱又没让你负责,也未曾让你去向付家替我悔婚,你怎这般慌张到百般抵赖。”
司言头大如斗,心想这女子思维真是跳脱之极,唯有继续道:“这并非我不想承担,而是我根本没有责任呀,这人伦岂有这么轻松,若是摸几下子就是房事,那么你岂不是已经有了珠胎暗结的风险?”
萧樱怔然,捂了捂自己的小肚子,顿时恍若心灵的殿堂顿时崩塌,正要起身哭诉,甚至是出手打司言。
司言见状,才赶紧道:“放心放心,其实这档子事情,我比你清楚,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处子,又没有经过人事,也未曾有谁告知过,那自然是不知,这些东西,怕是桃儿都比你了解,你且听好,我与你细细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