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音上前去倒水,而司言,他还是在端详这幅画,他沉默了良久,在楚玄音背过去,未曾看到他之时,他忽然默念了几句口诀,那幅画便随之翻腾,而那些脏污的东西,也在此时,被一片片地剥去,那张水墨,随之开始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那画上,是个男子。
他站在一片阁楼的庭院之前,面带着微笑,就那么凝视着为他作画之人,而他的背后,似乎还躲着个小小的身影。
这男子,司言认识,他再也熟悉不过了。
毕竟,就是他自己。
这幅画,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磨难,才又呈现在他眼前。
司言神情微动,随即默念了一句口诀,从指尖划出一道火焰,就把这幅水墨画点燃了。
楚玄音是直到喝完茶水,回头之时,才看见司言在烧它,连忙惊呼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慌忙上来,但却已经来不及,那画儿,已经燃烧成了灰烬。
楚玄音气恼道:“你…你在干什么呢!”
司言淡然道:“我在这里面嗅到了一丝邪物的气息,所以才出手把它燃尽了,你难道还想被邪物夺舍一次?”
楚玄音愕然,才回想起上次的经历,但好像还是生他气,闷哼了声道:“那你也与我说一声,怎都没个声响,就动手了。”
司言道:“不知不觉而已。”
楚玄音走到桌前,她忽然想了想,才媚笑着问道:“上次我邀你加入玄阴教宗,你考虑得如何了,司阁主,来挂个名头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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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苟崽子
司言当然是随之回绝。
毕竟他自己好歹是天命阁的阁主,怎能随意把自己给卖了。
何况进了这所谓的玄阴教宗,还不是要接受楚玄音的号令,像司言这种自由自在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
所以他不以为意道:“又没有什么大好处,我才不愿意当你那副宗主。”
楚玄音听闻先是怔然,然后轻轻地笑道:“你想要什么大好处,才愿意答应?”
这次轮到司言迟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他转身,却只见楚玄音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那张床榻也是很大,上头甚至还有着凤凰的浮雕。
这楚玄音对司言颇为妩媚地笑道:“司阁主,你对哀家有兴趣?”
不知道为何,楚玄音对自己的称谓,又变成了这后宫之主。
司言微微愕然,因为他发现楚玄音已经脱掉了宫装外面那件披肩,她幽幽道:“若司阁主对哀家有兴趣,那哀家也不介意与你有什么,只要你愿意加入玄阴教宗,只要你成为是哀家的人。”
楚玄音在这摇曳的烛火之下,对司言浅浅笑着,令她看上去,似乎更加勾人,那肌肤,也犹如雪白细腻,有着那朦胧之美。
这太后娘娘,可是人神境界,算起来还年轻得很,而且这稍显风韵的身材,也仿佛在彰显着这曾为人妇之美。
喂喂……皇陵的棺材板压不住啦!
司言身躯微震,神情肃然起来,不过他眼神却依旧没有从这女人身上离开,反而问道:“太后娘娘,你这样有伤国体吧,这先皇要是听见,怕是能气到活过来。”
然而这楚玄音却似笑非笑道:“哀家嫁给先皇没几天他就咽气了,对他又有何感情,哀家还年轻,虽然不打算成亲,但找个人排解寂寞,难道就天理不容了么,今时今夜,谁又能来打扰?即使是皇上知道了,他也顶多只是抱怨几句,不曾有什么,他拿我根本没法子。”
司言神情微动,他却想不到,这楚玄音竟是个如此魅惑之人。
不过这归根结底,其实还是他所造成。
楚玄音原本是十分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同样不是很那啥,甚至兴趣缺缺。只是前些时候,司言替她修复了神魂的旧伤,她的气血变得更加旺盛了,这才有些无法压抑生理上的感觉而已,虽然过些时候能够回归平静,但至少如今,楚玄音日夜都觉得有团火在自己的小腹燃烧,固然能用道心压制,但对于找个人来释怀,来排解下自己空虚的夜晚,同样觉得可行。
但当然,这楚玄音眼光也是很高,所以她才看上了司言这位人神境界的大高手。
毕竟从任何方面而言,有个厉害的男人可以依靠,也可以为自己所用,还顺便能够把人情还掉,自己还能够得到身体应有的满足,怕是没有比这个更两全其美的方法了吧。
这太后娘娘想了想,倒是有些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来。
只不过司言感觉自己手心在出汗。
说不心动,那是他妈是假的!
喂喂喂!和永宁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快憋坏了好么!
只是司言也深怕有陷阱,因此才再度试探道:“这个,要是被永宁知道了,这就不合适了,我这不是和她成亲了么。”
但谁知道楚玄音笑得更是花枝乱颤,连胸前那对大白兔都在跳动,这太后娘娘却娇声娇气道:“我又不要你休妻,我们这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想找我便来找我,不想找我陪着你那小娇妻也无所谓,我岂会搞不清这些么,难道还想我嫁给你不成?那皇上怕是会被气死!哪有太后再嫁之理?”
司言怔然不已,但不禁觉得,这确实很有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