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啸迷魂散还是御灵交转给司言研究的,希望司言可以研制出解药来,免得下次再中招根本逃不掉。而且听闻这特殊迷魂散是玄女门的独门**,绝不外传,当然自家人除外,所以司言手上也就留了点。
毕竟儿媳妇的东西嘛,留着也不算是坏事。
况且解药也已经给御灵了,虽然是假的。
紫梓吸入这迷.药之后,整个人都软弱无力起来,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但她依然凭借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未曾失去意识。
“国主…不要…你不要这样…臣妾…我…我……”
她无力地抬起着手,似乎想把司言推开,但手放在他身上,又没有了半点作用,根本就推不开来。
司言用手指戳戳她的肚子,那食指便是陷入了一阵柔软当中。
紫梓见状,心中已经急到无以加复的地步了,但是奈何,她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何况眼前的男人是玄武国主,她在这后宫之中即使喊破喉咙,人家宫女也以为是她在叫春罢了。
“好啦!孤这就替爱妃你来脱衣裳吧!”
司言哼着小曲,为了确认,当然要找起这胎记了。
锁骨之处的胎记,他现在已经见到了,之后,便是后臀的。
这紫梓现在整个人都软趴趴地,司言把她翻过去,她连身子都会摇晃那么两下。
“国主…不要…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
这难道不是在反过来劝我快点么。
紫梓还在用乏力的手,试图阻止司言在解开她下裙的结带,但司言却是三下五除二,把那件裙摆给拨掉了,随手一扔,给丢在了外面的地板上。
而且她里面还穿着条短长裤,司言往她腰间摸索了两下,发现打了个死结,一生气,直接撕破,扯成两半就往外头丢。
所以如此一来,这女子也就剩下了条亵裤而已。
光滑洁白的大腿,也暴露在了空气里,脚上只穿着一双袜子而已。
“好了,孤该来确认下了~”
司言也是随手一挑,拉开绳扣,那光滑圆润又娇嫩的地方也就……咦,这里还真有块胎记?
司言随之揣摩了下,而且为了确认是真假,他还是揉了揉,确定是否能抹掉,但也抹不去就是了。
看来这倒是真的呀…但为何她今年才二十八岁,照道理,她若是紫吟卿的女儿,如今应该有两百多岁了。
司言端详着那胎记,又去抹了抹,二度确认是真实之后,这才作罢了。
不过这手感确实好得出奇呀。
啧啧,棒极了!
简直想……咳咳,过分了啊!
司言随即阻止了自己这个念想。
但也是这此时,那满脸绝望的紫梓,似乎连眼眶也已经红了。
当司言看着她之时,她眼神之中充满了羞愤,充满了不甘,也有着那恨意。
这女人,看来应该没有被男人碰过,若是碰过,也不会是这幅要死要活的德行。
司言摸摸她的脸,叹道:“爱妃不是很喜欢孤么,甚至喜爱到孤身边有个宫女,爱妃都想要她去那柴房,怎么现在倒是怕了呢。”
司言的手从她的脖颈,一直抚摸下去,然后放在了她的腰间,在细细抚摸。
看着她这幅模样,司言倒是觉得兴奋极了。
唉,一直想试着当个坏人,可是就是没有机会。
怪不得这么多当坏蛋的,毕竟当坏蛋的感觉是真的爽啊!
紫梓现在是连半句话都喊不出来了,这玄女门独门秘法,尤其是对女子,更是有效的,而且司言或许还不知道,这迷魂散还有另一个用处……
紫梓是气得连办法都没有,她来王宫,潜入到和国主身边,只是为了那古戟,得到古戟,才是破开封印,得到神力的关键,但如今不但古戟没有取得,她却还要白白赔上自己的身子。
她开始渐渐发出轻轻的嘤咛,而且再也忍受不住这药剂的效果,眼皮打起架来了,连意识也渐渐模糊。
今夜…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难了。
就像这国主说的,她今日,必然要成了一个拿来发泄的肉娃娃了。
然而见这女子昏迷过去之后,司言也是有点困惑。
按理说,这紫梓应该就是紫吟卿的女儿了,但她身上又好像藏着很多的秘密。
司言真是有点困惑。
如果直接让她们母女相认,在未曾搞清楚她如今的背景之下,又无疑会引发其余的问题。
看来,只有先把这件事放一放,等到情况明朗了再说,否则坏了永文帝对他的嘱托也不好。
只不过也是在这时候,司言看着还光着腚,已经睡死过去的紫梓。
他胸膛之中,自然而然冒出了一股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