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希望司言能够替她诊治一番。
馨皇后捏着手里的丹药道:“未曾想到国师你竟还是一位炼丹药师,之前倒是本宫小窥你了。”
司言随之轻松道:“皇后你过奖了,医药毕竟只属于小道而已,更何况我自己本身也受到病痛的苦扰,我学炼药和医道,也只是想治好自己的伤势罢了,虽然现今还找不到解决之法。”
馨皇后颇为好奇道:“国师是所患何症?”
司言装作无所谓地摆摆手道:“算是肉身上的伤势吧,比娘娘你严重多了,但不值得一提。”
司言在天命阁之时,博览医术和炼药之道,其实也是在为今后做准备,他清楚自己命轮之上有道伤,而且十分难以修复,所以他才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命轮彻底痊愈,重回自己的巅峰和全盛时期。
再次以那个人的身份,回到这诸天万界,再次俯览,再次莅临于这方天地之间!
但此刻,他当然也觉得其中有古怪,这馨皇后即使有所求,也不必在夜间把他召到寝宫之中来,因此司言也唯恐有诈。
馨皇后发现司言有顾虑,连忙出声解释道:“国师不必觉得奇怪,本宫是深受这个病症的痛扰,才在此时召见国师,希望国师可以替本宫解忧,国师也千万不要误会,火皇陛下更是知道这件事。”
司言顿然片刻,随即眉开眼笑道:“那娘娘不必多虑,我也未曾多想,我这就替娘娘来看看吧!”
按照道理,皇后哪怕在寝宫见御医,都需要隔着帘幕,不过这内伤,自然无法从诊脉之中知道个原委。
因此馨皇后也让宫女撩起了帘幕。
司言见她还穿着宫装,就显得有些犹豫。
馨皇后立即心领神会,她道:“国师你稍等,本宫去换一身衣裳。”
以前馨皇后也被药师接诊过,因为属于根骨上的暗疾,自然是需要触诊,而馨皇后同样熟知其中的步骤。
而很快,馨皇后已经换好了一身简单的素衣出来,应该是她就寝时候的衣裳。
当然,司言心里还是有着许多的困惑,他也在分析其中的利弊,分析究竟这馨皇后,是否真对他在设圈套。
若是有诈,那等会司言在给馨皇后触诊之时,火皇会不会领着众人进来?
不过司言想了想,应该不是那样,何况火皇也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毕竟连宫女都在这里,他司言也不怕皇后如何。
更何况,如今谈判在即,火皇总不会功亏一篑,现今才找理由来对付他司言。
幸好在馨皇后的寝宫之内,还有一张铺了软垫的长凳,正好可以躺一个人。
这也就避免了司言去床上替皇后触诊的尴尬。
馨皇后在对司言轻轻笑了下之后,就随之躺在了长凳上头,而正因为她的这个动作,在摇曳的灯火之下,这女子极好的身段,也都显露无疑了。
她的腰部很细,但臀部却格外饱满丰韵,即使只是那么凝视,只要是个男人,都不由会对那柔美而又成熟的形状,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联想。
但司言自然是知道轻重,也不会把自己的咸猪蹄伸出去乱摸乱搞。
他俯身,把手轻轻掐在了馨皇后的腰椎处,问道:“娘娘,是这里么?”
司言的一双大手放在她背后,自然也抚摸到了那柔软的丝绸,以及那衣服之下,被包裹,向司言掌心传递着温热的这具成熟女性身体。
馨皇后道:“国师,再下些。”
“这里?”
“再下些。”
司言皱眉道:“是这里吗?”
“再下些!”
到了这个位置,司言的半只手掌,已经摁住在了她的尾椎骨外面了,对于他方才还在意淫的地方,因产生了领地上的侵犯,只有半个掌心在她的脊椎而已。
好在司言半个手掌很快就微微抬起,恰好避免了尴尬。
馨皇后笑道:“好像正是这里。”
在被确认之后,司言这才释放出自己的神念和真元,进入进馨皇后体内,去探知她的伤势情况。
其实司言的灵体是火属性,他很多道法,都以火为主,因此真元就变得格外烫人,当这真元进入之后,馨皇后在这灼热之下,不禁发出了微微的呻吟,而这,同样令宫女翠儿发出了错愕的声音,虽然她连忙收声,却还是被馨皇后听见了。
馨皇后抬头瞪了她一眼,训斥道:“翠儿,国师只是在替本宫诊治。”
翠儿连忙点头道:“翠…翠儿知道了!”
司言同样抿嘴,对翠儿笑道:“无妨,皇后娘娘的深浅我也知道,我有分寸。”
翠儿随之点头,依旧是诚惶诚恐。
馨皇后倒愣了愣,调笑道:“本宫什么深浅,国师你能知道?”
司言神情肃然,但却一言不语。
但玩笑话也就到这里。
在经过了初步的了解之后,司言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因为他确实找到了伤势在何处,只是位置却还要上面点,而并非他抚摸的地方。
他道:“娘娘,你这伤势其实也好诊治,应该是无碍的。”
馨皇后先是一愣,接着立即大喜道:“无碍?国师!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