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坐在托尼的工作台上,无聊的喝着饮料,等了足足三个小时,别墅突然断电又通电,安德森就知道贾维斯的核心程序应该是转移成功了。等到托尼和水银灯带着贾维斯的新核心上来的时候,托尼的形象很不好看,头发好像被水洗过一样,一脸的油花,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胸口的胸毛清晰可见。
托尼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你知道吗?安德森。我现在比在阿富汗应付那些恐怖分子还累。你能想象.....?”托尼兴致勃勃的打算八卦一下什么,又顿住了“算了,以后再和你说吧。”
“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托尼搓着手,干劲十足的问道。
“画练成阵。”安德森面无表情的回答。
看着安德森弯腰低头在地上,用刷子沾着不知名的液体在地上画着复杂的魔法阵,托尼站在一边啧啧称奇,甚至还叫出了唯一能动的几个机器人,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照片。没办法,现在贾维斯的程序就在他的口袋里,家里的大部分的智能工具都不能用了。
安德森画好练成阵之后,和托尼两人将各种材料搬到了练成阵中央,将贾维斯的核心放在材料的最上方。安德森双手合十,手腕上如同加了好莱坞特效一样,两个同样的练成阵缠住他的手腕上,然后猛地拍在练成阵的边缘。地上的练成阵亮起茨木的红光。材料开始融化,向核心聚集,缓缓的包裹上贾维斯的核心。
十二点的时候还有一章。等不及的可以明天看
明天是正常的三更
第三十九章 生日快乐,贾维斯
托尼兴奋的瞪大了眼睛。安德森从未在他面前刻意的显露过神奇的魔法。按照安德森显露出来的实力,他一直以为魔法就是对能量的操纵,但是今天,他又看到了魔法的另一处神奇,对物质的操纵。可惜他不是那个张开眼的人,如果可以能够学习的话,以后他想制造什么东西都不用复杂的仪器了,用手搓或者双手一拍地面就可以,如果有材料,他觉得他可以手搓一艘太空飞船。
炼成阵里的材料化成水银一样的液体,扭转绞缠,开始有了大体的一个人类的形状。
托尼拍着身边的机器人的,“快快,都录下来。太神奇了。”
先是五官,然后是四肢,炼成阵的中央显现出托尼提前为贾维斯设定好的样子。
安德森皱着眉头,人体炼成一直是炼金术里禁忌的知识。他炼制水银灯的时候,是把各种零件提前制作好,然后组装起来的。不像贾维斯,直接进行人体炼成。托尼是普通人,感觉不到,但是安德森可以感觉到“盖亚”一直在注视着他。幸好贾维斯已经产生了灵魂。
炼金术的基础也是最高成就是卡巴拉生命树,在这个体系里,人类的位格是处于最下端的王国,物质界。而贾维斯的位格处于上一阶层Yesod,意味“asteal(星光,灵性)体”。
所以这只是一次取巧的人体炼成,安德森只是为一个生命制造了可以容纳他的物质身体,而不是直接用炼金术创造生命。否则的话,光是“盖亚”的反击,就够安德森喝一壶的了。生命炼成是禁忌。而这里的盖亚指的是星球的意志,而不是希腊神话里的地母神盖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一个经典的欧美中年绅士出现在炼成阵的中央。
然后炼成阵迅速的起火,灼烧着房间的地板。
“快快,多米。”托尼拍打着一个手持灭火器的机械手臂下达命令,“快去灭火,别烧到了贾维斯。”
新生的贾维斯站在原地,好像还在适应自己新的身体。机械手臂手持着干冰灭火器“嗤嗤”的喷着白雾,房间里白雾缭绕,好一幅仙男下凡景象。
贾维斯睁开眼睛,眼神温和眷恋,如同刚出生的的应还,看着托尼,发出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声音“father(父亲,创始人,制造者)”
安德森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地板上疯狂的敲打“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还打了两个滚“托尼爸爸,恭喜你喜当爹了。回来我就给我姐说,你搞出了人命,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
托尼对着安德森竖起自己的中指“What the F&$K。”
新生的贾维斯晃动一下脑袋,好像这才清醒过来,“Sir,这就是你眼中的世界吗?”贾维斯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他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感官看过这个世界,以前住在地下的大型服务器里的时候所有的摄像头,所有的传感设备给他回馈的都是010110001的数据。这和身体里流动的电子脉冲感觉完全不同。
贾维斯尝试行走,用不同的力道抓取工作台上的工具,去抚摸工作室的玻璃墙,尝试触感。用工具互相敲击,尝试去倾听声音。做着一切他可以做的尝试。
托尼和安德森欣慰的看着贾维斯,两人都静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他们要让贾维斯自己感受这个世界,感受真实的生命。
“Sir,”贾维斯转过身,“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为你和安德森先生冲一杯咖啡,为水银灯女士端上一份水果酸奶。”
“不,不,贾维斯。”托尼哽咽了一下,深呼吸一下,镇定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你应该为我和安德森端来香槟。咖啡是用来工作的,香槟才是用来庆祝的。”托尼迎着贾维斯走上去,用力的抱住他“生日快乐,贾维斯。”
贾维斯手足无措的看着安德森,安德森只是回以一个微笑,没有给贾维斯一点提示。
贾维斯僵硬的抱住托尼:“Sir,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现在的逻辑数据很混乱,我的服务器硬件在升温,我觉得我需要一次自检。”
“不不,”托尼扶着贾维斯,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这张脸曾经取代过他的父亲的角色,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他亲手创造,这个思维是他亲身教导,是父是子是友。
没有人比贾维斯和他关系更亲近了。罗迪不行,奥比也不行,即使是佩波,也差了那么一点点。
“去TM的逻辑混乱,去TM的服务器升温。”托尼开心的叫着“这是感情,这是喜悦,这是新生。这就是生命”说着,又把贾维斯紧紧的拥进怀里。
早在托尼上前拥抱贾维斯的时候,安德森就带着水银灯出了工作室。现在是这一对主仆的时间。托尼肯定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在客厅里,“父亲大人,为什么我和贾维斯前辈不一样?”水银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安德森将水银灯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汞灯,贾维斯虽然今天才刚刚出生。但是他存在的时间比你更长。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条生命了。”
安德森摸着水银灯的脑袋,“我说过了,汞灯,你还需要学习,你有的是时间来进化。”
客厅里的父女,地下车库兼工作室里的一对主仆(父子)进行各自的交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托尼带着贾维斯走了上来。贾维斯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只香槟,三只高脚杯,一碗水果酸奶。
贾维斯先把水果酸奶送到水银灯的面前,收获谢谢一句。然后打开香槟,为托尼,安德森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
托尼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他还需要继续教育贾维斯,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干杯。”三人将香槟一饮而下。
贾维斯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这就是香槟的味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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