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加了一点点助兴的药物，催眠剂放在了餐车里了。算算时间的话，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习特维尔闷声闷气的回答道。

又等了一会，科尔森站起了身。

“朋友一场，给我留点面子。等会出去的时候蒙住我的脸成不。”说完，习特维尔闭上眼睛，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脖颈间一痛，习特维尔感觉渴睡起来，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等习特维尔再醒来的时候，一只眼里放着光的独眼龙直直的盯着他。

“嗨，局长。自从纽约之战以后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习特维尔特工。”尼克.弗瑞坐直身子，“我挺好奇的，事实上，我挺好奇的。在空天航母上，你被洛基控制住了，纽约之战以后，我把当时所有受控制的特工都交给总局进行治疗。”

“我自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你们这批人，事后最多被雪藏。应该还不至于逃跑的这么果断吧。”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司法交易，转做污点证人，你能不能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我还不想死。”习特维尔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神盾局内部所有的九头蛇头目我都已经掌握行踪了。我们是特工组织，又不是警察。你也是顶尖的特工，肯定也知道，我们有时候做事，不是很那么讲究证据，法律的。”尼克.尼克.弗瑞挑着眉毛回答道。

“那岂不是说我没得选？”

“有啊，你可以选择合作，自主招供，吃的苦头少一点。再或者我们帮你重温你培训时受过的那些反刑讯逼供训练。”

也不用尼克.弗瑞等多长时间，习特维尔立刻给出的回答“好吧，局长。我在你手底下也干了那么长时间了。除了因为身份问题，我自觉的我工作上还挺努力的。所以，你能回答我一些疑问嘛？无关局里的事情，仅仅是我一些个人的疑惑。”

“你问，我不一定回答。”

“我想问的很简单，这两年，世界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我们普通人究竟应该怎么面对复仇者们这样的怪胎呢？”

“这一点一直困扰着我。是干脆的把自身安全彻底的交给那几位实力强大的怪胎，还是该奋起反击？让他们知道，普通人联合起来能够发挥多大的力量？”

尼克.弗瑞把他那套，复仇者们独立行动，神盾局提供后勤服务，并担任必要的监控，这个方案拿出来解释了一遍。

“问题是，这些怪胎不仅有浩克，安德森这种能够交流的。还有布朗斯基（憎恶）这样的疯子，还有洛基这样的外星人………”

“局长，事实上我们不是对着他们一直在忍让吗？”习特维尔被绑在椅子上，耸了耸肩膀。

“事实上，我们其实都知道，浩克确实是国家财产，试验用的投资，器材；美国队长血清，这些都是白宫和五角大楼给的。”

“我们现在放任浩克在外游荡，是因为我们知道现有的武器没有办法对浩克造成伤害。所以我们承认浩克是自有人。”

“还有安德森。安德森确实一直都是遵纪守法好公民。但是万一有一天他尝到了权利的美味，他想要独裁呢？想要统治世界呢？我们有实力去应对吗？”

“你的复仇者联盟计划，不过是一种妥靖政策。说白了不过是用某种崇高的目标吸引住这些傻蛋。让他们把精力消耗在外面罢了。”

习特维尔问的很多，有一些问题尼克.弗瑞回答了，有一些问题没回答。

在解答了心里的疑惑之后，他就痛痛快快的招供了。

尼克.弗瑞站在走廊里，忍不住为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第八章 长着姥爷的心，却没姥爷的命

香烟是男人的神器。寂寞了可以来一支，烦躁了也可以来一支，甚至开心了也能够来一支。一个男人不抽烟不代表不会抽。不会抽烟，拿着装装深沉总可以吧、

“头儿？”科尔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习维呢？”尼克.福瑞头也没回，指尖夹着烟蒂。

“我已经通知后勤的为他收尸了。”科尔森的声音很低沉“他在高呼九头蛇的口号之后自杀了。”

在希特维尔暴露身份之前，他确实是神盾局一名兢兢业业的好特工，也是他科尔森的好搭档。在绿巨人，在雷神第一次来到地球之时。他坚实的特工能力和足够的技能，也让他被选中了成为空天航母情报组的组长。

所以，看着希特维尔一副慷慨就义模样，科尔森有种他们其实才是坏人，才是最后大BOSS的感觉。

“你对习维的说的话有什么感想嘛？”尼克.福瑞又弹出一颗烟，递给科尔森。

“头，我不抽烟的。”科尔森推拒了一下。

尼克.弗瑞直直的拿着香烟。科尔森接过，点燃了，夹在手里。

“自从碰上了安德森之后，我身上就要常备着香烟。”尼克.弗瑞为自己的辩解了一句。

“我和安德森接触的不多，我的任务重心是斯塔克先生，不过我听娜塔莎特工说，安德森先生并不是那种不能沟通的人。”

就是容易沟通，尼克.弗瑞才头疼。复仇者之中，美国队长，娜塔莎，巴顿确实是比普通人强大，甚至绝大部分的精锐的士兵都比不过这三位。但是这三个还处于人类认知之内。

托尼.斯塔克有钱，有人脉，有头脑，有技术，有实力，但可惜是个有精神洁癖的理想主意着。这种人是天生的英雄，或者是天生的恶棍。很显然，托尼已经坚定的走在了英雄之路上。

索尔是外星王子，来地球更多的是度假，不会在地球上待很长时间。

尼克.弗瑞觉得，没有安德森.波茨的复仇者们才是完美的复仇者。这些人并不会对现有的世界造成什么冲击。

唯独安德森，尼克.弗瑞感情复杂。复仇者离不开安德森.波茨的力量，情报，知识。安德森和神盾局的合作也很愉快。

但是怎么说呢？对待安德森的态度与安德森是善良，正义，是邪恶还是什么等等都无关。单纯的只是因为安德森的有力量。

如果安德森是托尼这种理想主义者还好。但是安德森很明白自己的长处在哪里？不足在何处。也知道自己的力量能给自己带来多大利益。

习维的问题一直在尼克.弗瑞的脑海里盘旋。他知道这种状态不对，但是就是止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如果让安德森知道尼克.弗瑞的心思，说不得要嘲讽尼克.弗瑞一句：长了一颗姥爷的心，却没有姥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