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按照计划，任务推进的很顺利，直到到了斯塔克工业服务器机房的门前。他肯定在那个时候自己是受到什么攻击。在失去意识之后，还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拉走，亲身表演了一场电影。

虽然一开始，场景的形象是九头蛇的训练基地，也是这种初始场景，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跟随着剧情演下来了。

只是随着表演的深入，自己的记忆开始复苏。他回忆起自己不是什么冬兵，他是巴基.巴恩斯，美军中士，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最好的朋友。在最后一战之时，他从火车上掉下来，被九头蛇救起，还被洗脑。

后续的时间里，因为被屡次洗脑，以往的记忆都变得破碎模糊。但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些事情他都想起来了。

在自己表演的电影场景里，就像刚刚被九头蛇洗脑那样。借着这个场景，自己被人在脑子下了东西，这件东西可以保护自己的记忆，不在受九头蛇洗脑装置的破坏。

刚刚的洗脑程式，单纯的只是被电击的很痛，大脑还是非常的清醒。可是现在他深陷敌后，必须继续伪装自己。

巴基平躺着，双眼看着天花板，不停的思考回忆着，自己，九头蛇，神秘的第三方势力。尤其是这个第三方势力，虽然帮自己找回了记忆，还帮着自己加装了保护记忆的东西，但是总感觉不安好心。这个第三方势力，看起来比九头蛇还要危险。

亚历山大.皮尔斯回到三曲翼总部，推开自己的办公室的门。

“嗨，伙计。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从来都不踏足我这间办公室，这次是因为什么？哪国政要被绑架了？还是五角大楼把核弹丢了？”

办公室里站着一个大光头，黑亮黑亮的。亚历山大.皮尔斯迎了上去，伸出右手。

尼克.弗瑞伸手和亚历山大.皮尔斯用力一握“外星人入侵我也会过来。”

“昨晚有人入侵了斯塔克工业大楼。劫持了十七名人质，在斯塔克大厦上下六十几层里安装了接近一吨的炸药，塑胶炸弹，苦味酸，黑索金，TNT，看起来就好像是某种炸药的博览会。到现在为止，斯塔克还在继续搜索爆炸物。”尼克.弗瑞开门见山的说起他来这里的原因。

“我老新闻了，一大早，情报和新闻简报就放在了我的桌子上。”亚历山大让人送上来两杯咖啡，继续说道“等会我还要去应付安全委员会的问询。”

“大早上，托尼就给我送来了五十只羊，绵羊，山羊，小尾巴羊。大概在半个小时前，他们全部变成了人。”尼克.弗瑞继续说道。

“？”亚历山大抬头看着尼克.弗瑞“安德森.波茨出手了？”

“是的，像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巫师那样，他把斯塔克的员工和匪徒全部变成了羊。”接过秘书端来的咖啡，尼克.弗瑞靠在沙发上，右手横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左手拿着咖啡小泯一口“我让人对那些绑匪做了检查，全部都是绝境病毒携带者。而且排异反应很猛烈。”

“你把三十多个超级炸弹放在了一起？”亚历山大眉头一皱，担忧的问道。

“放心，安德森对他们做过处理，现在他们没有办法自爆。”尼克.弗瑞直直的看着亚历山大.皮尔斯，不放过他丝毫的脸色变化。

“我查了一下这些人的档案，人渣，雇佣兵，快要吃不上饭的老兵，各种人都有。他们曾经都跟着基里安做过事。”

“我看了简报了，这也算是托尼.斯塔克自作自受吧。他和基里安那些纠葛……”亚历山大也学着尼克.弗瑞，一只手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条腿叠压在另一条腿上。两人都是半侧着身子，正面相望。

“所以，皮尔斯。我希望你发起投票。安全委员会的绝境战士必须纳入到监督。”尼克.弗瑞说出自己的请求“绝境病毒的不稳定性，会让他们变得比炸弹还危险。”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绝境病毒战士是各国千挑万选的最精锐的士兵。他们不会允许这些强大的士兵受到额外的束缚和控制。”

“那能提议，暂缓空天航母计划吗？”

亚历山大.皮尔斯坐正身体，“这要开听证会的，那会花很长的时间的。”

“我知道，我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东西。”尼克.弗瑞看着亚历山大的脸说道。

“你发现了什么嘛？”听到这里，亚历山大身子前倾，紧跟着就问了出来。这个问题问的很莽撞也很不妥，他紧急补救着“这个项目毕竟是我在负责。我每年和安全委员会软磨硬泡的申请那么多经费，如果出了什么纰漏，我只能带着污点退休了。”

“就是因为事关重大，我认为有必要再审查确认一下围绕着空天航母的这一系列计划。”尼克.弗瑞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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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元旦放假休班。

我以为我平时精神很好。

没想到的是，我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我从一号的凌晨1点，睡到了今早的3点。

兼职，还是有点小累人的。

第六十七章 被所有人忽视的幕后黑手

空天航母是和洞察计划绑定的，在尼克.弗瑞不知道神盾局里全是九头蛇之前，他非常的赞同这项计划，这项充满了秩序的准则，也符合特工组织在暗中掌握一切秘密的美学的计划。

但是自从知道神盾局接近一半是九头蛇之后，尼克弗瑞就全力的在拖延空天航母的升空。洞察计划的本意是收集每个人的的消费习惯，阅读倾向，生活习性等等资料，利用大数据分析这个人潜在的犯罪倾向，就像棱镜计划的全民版，

很显然，这个项目是严重触犯民众隐私权的。不过这些所谓的权利，民众们自己都未必在意，就像那些金融家们一样，他们会告诉你怎么用生钱，也会鼓励你借助金融的力量玩借鸡生蛋的把戏。但是他们不会告诉普通民众维护这些权利的成本，也不会告诉民众们，金融游戏的本质是让你把鸡养大，下蛋之后连同你的鸡舍一起收走。

洞察计划是一项好计划，对于统治者来说。但是这项计划的执行者必须掌握在正确的人手里。世界安全委员会，白宫等等地方，都感觉自己是这项计划的掌控者，就像核弹头一样。

尼克.弗瑞曾经想过，将九头蛇的事情上报，让上面的大老爷们去头疼吧。只是后续一系列的调查和情报显示，九头蛇已经深入到了神盾局，美国等等组织，国家的各个阶层里去了。如果尼克.弗瑞的上报，等到的绝对不是什么嘉奖令，反而回事去职逮捕令或者一颗子弹。因为其中牵扯到利益和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在清除九头蛇的时候，会像化疗或者放疗一样，只要稍微一个控制不住就是人体死亡，国家崩溃的下场。

为了维护社会安定，首先发现问题，并且在蛇盾局常年任职的尼克.弗瑞，就会被拿来做替罪羊。如果白宫有良心一点，或者五十年，一百年之后，给尼克.弗瑞补发个什么勋章之类的玩意。

前面提到过，九头蛇是属于最没有存在感，最没有牌面的反派势力。这是一群有野心的普通人的集合。所以九头蛇的战斗力嘛，也就那样。同样的，因为是普通人，就像和身体同源同宗的癌细胞一样，也是最难被分辨最难被分辨被清除的反派。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哪个正常人就会癌化，变成九头蛇。这也是为什么九头蛇数次试探，挑衅安德森，安德森都没有做出什么有效像样的反抗的原因。

诚然，安德森有实力也有能力把九头蛇组织连根拔起。但是安德森一旦这么做了之后，等待安德森的绝不是英雄奖励勋章，而是一纸通缉令。只要工作上几年，许多人就会对“管的太宽”和“在其位谋其政”这两句话深有感触。

无论某个人是否是九头蛇，，在他还没有犯罪之前，都没有人可以审判或者处罚他。这是白宫数百年来不停重复并且努力让民众相信的谎言。而这名九头蛇犯罪之后，也只有白宫或者同位置的组织有权利审判和处罚这名罪犯。安德森私自铲除九头蛇组织，这就是越权了，也是在挑衅白宫的权利。同样的情况，这也是白宫等等官方组织讨厌超级英雄的原因。除了畏惧其力量，还有就是因为他们越权。

尼克.弗瑞从来不是一个缺乏决断的指挥官，当内部行不通的时候，他想到的就是借助外部力量。比如说托尼.斯塔克，说起来，托尼.斯塔克多少也算是自己人。

只是最近托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一直呆在世界安全委员会的实验室里。想要联系托尼，十分的不容易。然后还有安德森.波茨，这个第一个向他揭露九头蛇秘密的人。

尼克.弗瑞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他不知道九头蛇怎样利用空天航母，怎样借助识别对九头蛇有敌意的人，并且借助洞察计划伤害他们。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所有的这一切都离不开空天航母。空天航母升空，则万事皆休。对付机械，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机械方面的大神，比如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