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明此时唯有苦笑的说道:“唉!我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忙。”
“明叔!你有什么事情那就直说,这钱呢,我不要!”苏黎世他对钱财之物不感兴趣,而茅山明他
对钱财之物却是比较感兴趣,有句俗语说得好:君子不夺人所好,就是这个理!
“呃——这钱呢,我看你还是拿着吧,你只需要帮我一件事就好。”茅山明这时执着的把钱塞进苏黎世的手中。
“明叔!你这是做什么?这钱我不要,如果你非要给我的话,那这忙我就不帮啦!”苏黎世这时也执着的说道。
因为有些钱财一旦多要,那可是会倒霉的,尤其是这茅山明的钱财,他由于整日跟鬼物混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个倒霉蛋。
如果拿了倒霉蛋的钱财,那岂不是让倒霉加身?所以这钱呢,肯定是不能接受的!苏黎世此时非常的肯定。
“那好吧!看你这么坚持,我也就不难为你了,苏黎世你要答应我,帮我把大宝、小宝这两个臭小子给我送走!
他们这些年跟着我并没有过上好日子,我希望他们投胎可以顺利一些,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茅山明这时诚恳的说道。
在养伤的期间,他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大宝与小宝,这两个臭小子虽然是鬼,可是跟自己多年,已经种植下深厚的感情。
他们三人不但是合作伙伴,茅山明甚至把大宝、小宝视如亲子来看待,虽然茅山明深知其中的禁忌,
可是人心是肉长的,他怎么可以说丢就丢,心中始终是放不下。于是就趁着这一次的事件,他才狠下心来!
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在与苏黎世接触之下,苏黎世让他觉得比较靠谱。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明叔你就放心吧,大宝、小宝他们俩呢,也算我的朋友,我会引度它们的。”苏黎世闻言笑道。
“那我就谢谢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那你尽管说!”茅山明认真的说道。
而这一次茅山明展现出从来没有过的认真神态,这一次是真的,不装逼、也不说谎。
“好!我会记住所说的!。”苏黎世闻言乐呵一笑道。
随即茅山明让苏黎世自床底拿出两个酒壶,而在这里边便是大宝、小宝。
“那就拜托了。”茅山明客气的说道。
苏黎世闻言说道:“明叔你跟我客气什么,那我走了!大宝、小宝的事情呢,天一黑我马上就办!”
苏黎世随即告别明叔之后,便找到刘大队长。
两人一路来到镇长家中,镇长见九叔没来,有些着急不是他不相信苏黎世,而是关系到自己亲人的生死。
“唉!既然九叔他没有空闲时间,那也只能麻烦苏黎世你了,你快快进来看看吧!这孩子今天都已经呕吐两三次啦!”镇长此时心力交瘁的说道。
他就没搞明白侄子他是怎么了!在省城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到了任家镇就变成这个模样,难道会是水土不服?如果出了事,他怎么朝大哥交代?
此时的房间内外飘荡着一股很重的腥臭味,苏黎世看了一眼旁边的水桶,随即走上前用手碰了一下还没凝结的血。
不由的眉头紧皱起来,心中暗道:这事有些麻烦啊!
“苏黎世怎么样,这血有问题?”镇长这时问道。
苏黎世这时抬起手用手帕将血擦去,看了镇长一眼,问道:“这血液之中满是虫子,你说有没有问题?而你这侄子他做了什么好事?”
“啊?什么!虫子在哪呢,在哪呢?”此时一行人瞪大眼睛,朝着水桶之中看去,可除了血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劝你们啊,最好别好奇,否则的话我怕你们会几天都吃不下饭,呵呵!想看虫子,那很简单啊!
丢一张灵符进去就可以啦!但你们确定要看?”苏黎世这时将手擦干净,随即朝屋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咳咳——!苏黎世你说笑了,我们赶快进去看看!看什么虫子,这虫子这有什么好看的!”这时镇长闻言随即老脸一红咳嗽道。
有时候好奇心会害死人,自制力真的很重要,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摸的别摸,要不然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房间之中此时点着用来消除味道的檀香,饶是如此在空气之中仍然飘荡着一股很刺鼻的腥臭味,
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此时脸色惨白,整个人的意识不清,沉浸在昏迷之中,而皮肤呈现出紫色,双手在无意识的抓着衣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又不是被鬼上身,将门窗捂的这么严实干嘛!赶快打开窗户和灯!透些光亮进来!”苏黎世上前看了一眼,随即让人将门窗打开。
刘大队长这时麻利的将门窗打开,这时房间之中亮了起来,随即他站在苏黎世的身后想知道苏黎世他如何驱邪。
就见此时苏黎世把手指放在青年的心口位置感受了一下,结果感觉到手指好似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道:这东西真的是好凶残。
“怎么了?难道是没救了?”镇长见苏黎世吸了一口冷气,还以为自己侄子没救,随即心中不安的想到,
此时他的那张老脸顿时黑了下来,眼眶慢慢的变红,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哭什么?”
苏黎世这时莫名其妙的看了镇长一眼,随即让一旁的丫环将水给端过来,开始净手给自己做清洁,他可不想让某些虫子跑到自己身体之中。
“小苏!我侄子他是不是没救了?”镇长这时问道。
苏黎世闻言瞪大眼睛吃惊的问道:“镇长!你非常希望你侄子死?”
“啊?”镇长闻言呆愣住,随即看了看苏黎世。
再看看自己那依旧昏迷不醒的侄子急忙说道:“这不是你刚才吸了一口凉气,让我误会!唉,是我想多了。”
“你这侄子没有被邪物侵体,你如果想要他死,那你就多留他在任家镇多待些时日,那就可以。”苏黎世撇撇嘴说道。
随即心中暗道: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觉得自己侄子没救了!
镇长顿时哑口无言,他哪里知道苏黎世倒吸一口凉气,是因为什么,由于自己刚才的误会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啦!
“那个,小苏!我侄子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水土不服?”镇长这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