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人血是吧?”秦朝言直接回答了对方的疑惑,正常来讲,人类的血液味道是咸涩中夹杂着铁锈味。
然而,秦朝言的血液,完全不同于正常人类,平淡如水,甚至还夹杂着点令人作呕的腐败味。
“具体原因我不方便细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看了看伤口,秦朝言脸上没有表现出疼痛,就像被咬的不是自己一般。
“小孩子脾气该闹够了吧?没闹够再给你咬一口如何?”
说着还把流淌着鲜血的左手伸到生驹嘴前,估计是残留在嘴里的作呕血味还未散去,生驹居然撇过头紧闭嘴唇。
“别说没给你机会啊。我可是真心想合作,刚为你抵挡卡巴内不提,光是咬下的这一口,还不够显示诚意?”
见少年不回话,秦朝言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站起身走出了帐篷。
“浪费了5分钟时间,快收拾东西,我们真得走了。”
生驹看着已经走出去的秦朝言,脸上阴晴不定。他有点看不透这个男人了,几分钟前还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模样,结果被自己伤到后,不仅没有追究反而表现得像是故意如此。
“我该不该相信他?”
生驹心里打了个问号。
帐篷外,一脸平静的秦朝言昂然挺立,满地的卡巴内依然在顽强的挪动身躯,嘶吼声此起彼伏。
“马德,这个小子下手真狠!”
四下无人,秦朝言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剧情里生驹被卡巴内咬伤后,就是上吊自杀才避免变成卡巴内进而重获新生,骨子里确实有一股狠劲。
不是没动过杀死生驹的心思,刚刚发现这个少年故意拖延时间想害死自己时,已经起了念头,不过最后又按了下去。
“挺像以前的我。”
秦朝言不禁想起了自己同妹妹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生活过得很清贫,小小年纪的他挑起了照顾妹妹的重担。柴米油盐的烦恼、外人的欺凌,每天挣扎着工作,只为得到一点可以果腹的食物。不止一次,自己半夜被会被饿醒,因为那一点点食物都让给了妹妹。
“沐雨,你到底在哪?”
思绪万千,直到生驹走出帐篷,才收回心神。
看着手持贯筒,全副武装的生驹,秦朝言笑了笑:“都收拾好了?没有别的东西要带吗?”
“没了,我只有这个。”
生驹握了握手中的武器,又从背后拿出一把样式相同的贯筒递出:“这是给你准备的。”
“居然做了两把?”
接过贯筒,秦朝言意识内立马浮现出一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