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什么事情不一定是零和博弈，反而都有合作共赢的机会。”

“合作？怎么合作？”

“雅雅，我问你，象棋胜利的条件是什么？”

“我想想。”

孙雅雅在肯定了自己的答案之后，回答。

“是吃掉对方的帅或者将。”

“没错，你说的很准确。如果我们的帅或者将被对方吃掉，我们就会输掉。因此，我觉得既然是依照象棋为规则，就不可能说只是棋子被吃掉，便要了对方性命。不然，象棋的游戏规则就会被改变，就会从以吃掉对方的帅或者将为目的，变更为以吃掉对方最大棋子数量为目的。”

孙雅雅点了点头。

“确实，在我们这个世界，对于游戏的规则是非常尊重的。所以，按照这个世界的游戏设计惯性，也应当尊重象棋这种比较古老的游戏的游戏规则。”

“所以，实际上我们的目的应当还是以吃掉对方的将或者帅为目的。雅雅，我接下来故意让给你一个棋子，你把我的棋子吃掉，同时注意我背后墙壁的移动距离。”

孙雅雅猜到了牧野的想法，她很配合的吃掉了牧野的一个棋子，棋子随之化为粉末在空中逸散。

牧野身后的墙壁也伸出巨刺，向前移动了一定的距离。

牧野问孙雅雅。

“能估测大概移动了多少距离吗？”

“半米左右。”

“肯定吗？”

“我肯定。”

“那就对了。”

“牧野，我猜到你接下来想说什么了。”

“你说。”

“一幅象棋，一方所有的棋子至多有十六个。按照现在的前近距离，即使所有的棋子被吃掉，一边的墙壁至多只能够前进八米，加上巨刺的两米，每一边至多前行十米。然而，根据我最初进来时的估算，整个房间呈正方形，四边皆为二十四米。就算我们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被对方消灭，最中间还剩下四米，对我们没有威胁。”

牧野点点头，对孙雅雅的分析进行推论，他眼神里还存在着一些期许，希望孙雅雅能再多说一些。

孙雅雅笑了笑。

“但是，象棋毕竟有胜有负，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对战，那么我猜测最终的局面应该是，一方的帅或者将被吃掉，那么墙壁会自动前进，把那个人给刺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