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吞咽口水，声音有些干涩：“我最亲爱的两位师姐，停止你们奇奇怪怪的想法。我叶小秋就算把这身衣服扔了，从山崖边扔下去，扔海里，也绝对不会穿！”

小橘和石榴没有吭声，只是相互对视确认过眼，飞扑上去。

事后……

叶小秋从雪红哪儿取了一个落地银镜，天上有明亮光线垂落，他站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衣袂飘飘。如果头发再长些，更像仙子。

“真是出乎意料的漂亮啊！”

自夸毕，叶小秋似乎了却一桩心事，微微叹息，然后宽衣解带，衣服和镜子送回给雪红。

“我这辈子总算穿过女装了，虽然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可我是个男人，师门里唯一的男人，必须有个男人样子。”

小橘想了会儿，认为叶小秋的话有点道理，点了点头，石榴紧跟着点了点头。

然后小橘说：“既然你不穿衣服，我们继续研究守宫砂吧！”

“停！停！不要过来，等一下，让我先做好心里准备！”

没时间给他做心里准备，小橘直接扑倒叶小秋，再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半身俯下，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研究。

姿势和正在做的事暧昧旖旎，但三人都没有其他心思，叶小秋试图进行有效反抗，小橘和石榴一门心思想着研究而已。

才没有邪恶念头。

“大师姐，屁股稍微往上抬抬，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哦哦哦，对不起，我动一下。”

“二师姐，轻点捏，它很娇嫩的。”

“哎呀，我没注意，对不起。回到师门，我让你给石榴花授粉补偿。”

于是三人相互妥协，叶小秋乖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橘和石榴动作更加轻柔，不会弄疼叶小秋。

听着两位师姐不停交流心得，都是学到什么道理，顿悟了何种法术，战斗力又提高多少，叶小秋听得心里发痒。

研究师父刻画的守宫砂真能变强？

作为师门中的唯一男人，他渴望快速变强，以达到想吃软饭就吃软饭，不想吃软饭可以自力更生的大自由境界。

于是出声询问：“研究守宫砂真的可以变强？”

小橘说：“当然可以，这可是师父的杰作，里面蕴含的知识浩瀚无尽。”

“不骗我？”

“骗你是小猫！”

“你果然在骗我。”

石榴连忙解

释：“师姐，你这样说，小师弟会误解的。让我来保证。小师弟，研究守宫砂绝对能够变强，如果我骗你，我就是一棵石榴树！不对，这样说和师姐的性质一样，我改改。”

石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如果我骗你，我是小猫！”

想到二师姐傻乎乎的样子，叶小秋信了。

于是让小橘起身，他也坐起来，师姐弟三人一同研究守宫砂。

其乐融融。

“师姐，你们能看到几层了？我只能看到最表面的第一层，再细微的根本看不清！”

小橘说：“八九层吧，这要讲究循序渐进，不要着急，慢慢来。”

“用不用我把图案放大点？”

“可以吗？那再好不过了！”

————

石榴园中，师父捡垃圾回来，库存里又多出一堆羡慕死旁人的宝贝。

她捏着一枚果子细细品尝，闲着无聊轻轻敲打麻将桌，麻将桌上场景变换，呈现山与海某座小山头上的情景。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山与海某处场景，深深刺伤师父眼睛，同样刺伤师父心灵。

才认识几天，已经坦诚相见了，如果再过些时日，关系会亲密到什么地步？

师父轻盈起身，化作一道白风吹进房间内，又以白风的方式回返，手中多了一尊精致的酒壶。

看一眼，喝一口，再看一眼，再喝一口……

喝到酒香四溢，喝到醉眼朦胧，她左手持酒壶，右手食指指甲在酒壶上轻轻敲打，奏出悦耳动听曲子。

“我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就给我看这种东西……”

“恐怕我要失宠了……”

这一日，师父酩酊大醉。

酒壶跌落在地，美酒不住流淌，无穷无尽，灌醉了整个师门的石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