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那你这是干嘛？”

她撅了噘嘴，委屈巴拉的样子，“我写不出来。”

“慢慢写，别急。”

“嗯。”

江灵兮点了点头，随后又眨了眨眼睛，嘻地笑了一声，“这句话也送给你。”

她的笑容一绽而收，神态也变得认真了些，柔声道：“你们已经打得很好了，不要太着急，我们还有时间。”

林塘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笑着朝她点了下头。

江灵兮也展颜一笑，站了起来，“那我走了啊。”

“……好。”

林塘应了一声，看着她转过身翩然离开，然后转过身继续打自己的排位。

傍晚的时候，江灵兮再次换了较为宽松的练功服出现在训练室外，不同的是这次是她亲自喊人，娇甜嗓音拖出一个没多少威慑力的可爱尾音：“该！锻炼啦~~”

林塘看看旁边，回了一声：“等下，这把打完。”

江灵兮没回应，背着手，表情显得十分悠闲的慢慢踱着步子进来了，左瞅瞅，右瞅瞅，然后踱到了林塘身后。

江潭戴着耳机悄悄回头瞅了一眼，瞥瞥林塘，然后再朝旁边的李农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也看看。

李农回了个你别作死的警告眼神。

季兰亭和伊尹也转头看过来，不过就没八卦的心思了，但也没有掺和老板与同事恋爱的想法，安心打自己的游戏。

林塘最后一个结束，打完才发现江灵兮一直站在自己身后，倒没被她吓到，只是奇怪，“提莫跟悠米呢？”

“抢吃的呢。”

“好吧。”

林塘站了起来，没什么避讳地跟她一块并肩离开训练室，到了楼顶上，照例站在了自己的C位。

练完了《八段锦》，江灵兮又教着学习了一下，林塘练得十分费劲，倒是觉得她练起来很有美感，柔与美与英气浑然融合一体，夕阳斜照，如雪的衣服衬着晶莹的肌肤，修长身段婀娜挺秀，肢体摆动间缓慢而有一种从容自如的韵律，真个美不胜收。

江灵兮似乎发现了他的偷瞄，用力瞪他一眼，然后收势走了过来，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抬高一点，好好练！”

林塘撇撇嘴，只得耐住性子缓慢而认真地练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