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呢?”
“嗯……”
“不方便说?”
“不是,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状况。”我说,“要说的话,大概算是丢下我自己走了吧。”
“和你父亲离婚了?”
“这倒没有,我原来也是这样认为,可最近还看到他们的结婚证是有效状态。”我露出来苦笑。
“那算是怎么回事。”
“离家出走。”我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个词语,“和六花一样离家出走了吧,应该算。可能我父亲也对猫毛过敏,怎么也不同意她养一只猫。”
她笑起来,“你这家伙真的有趣。”
十花穿一件杏红色袖衣,脖子上有着白色的装饰假领。头发散着披在肩上,有和六花一样的竖直呆毛,胸脯的位置浮起,让人无法直视的青春气息笼罩下,乳/房的位置很好的贴合在棉质衣服上面,下边是直筒牛仔裤,脚腕的地方被卷起来,露出没穿袜子的脚踝,上面蹬着红色凉鞋。
“这段时间不许对六花动手动脚。”她看着我说。
“嗯。”
“也不许偷看六花换衣服洗澡,晚上要和六花分开睡,哪怕让你睡沙发也好。要是被我知道你违反这些,一定用勺子敲烂你的脑袋。”
“明白。”我说。“什么时候再让六花回来?”
“等她自己想回来的时候。”
“猫呢?”
“送你了。”
“送我?”
“要么拿来让我练菜,要吃炒猫肉还是炖猫肉?”
“知道了。”我说。
那个时候学校还在上课,六花每天下了课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家,食物的话多数是吃餐馆和肯德基,有时也会自己做些吃的,虽然没有十花姐做的那么好吃,但六花却觉得美味。
晚上回家写作业的时候,我帮着六花做习题卷,她连抄答案上去都懒得抄,就趴在沙发上逗猫玩。
关于猫的话,我准备继续叫它‘狗’。可六花死活不答应。
“这是我原来作为邪王真眼的第二魔兽奇美拉,哪里是什么狗了。”
“不,就是‘狗’。”我说,“呆在我家里的猫,都只能叫‘狗’这个名字。”
“不管,就是奇美拉,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找愿意收养奇美拉和我的家伙,哪怕是对方是又丑又恶心的变态大叔也没关系。”
我没办法,只能以奇美拉作为猫的官方称呼,但私下还是会叫它‘狗’。
一到九点我就会催六花去洗澡,之后我再进去,差不多九点半我们就躺在床上。(小段删改,不影响阅读,要看加群即可。)
把六花压着的感觉,就像是压着一只小熊猫。
但有一点十分奇怪,那是我一生中唯一在六花身上才遇到过的事情,除了第一次吻到她之外的其他任何时刻,我从来没有再产生过想要全部得到她的想法。
并不是说我害怕什么,而是每次要和六花好的时候,总觉的这样下去一定会破坏掉属于六花的什么东西,然后开始极端厌恶同她发生那种事情,但身体本身又极其享受抱着六花时的奇妙感触。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两个人躺平只能够到我的脖子位置,我想,即使不同她做那些事情,六花依旧给予了我此刻所想要的一切,并且她也对此十分意愿。
而且之后六花开始用手帮我的时候,我更加确信了不去伤害她的信念,尽管我到最后为止也不知道这种信念的来源是什么。
不知道第几天,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找十花姐。”
“不知道。”她这样说完,便爬过来我怀里逗猫,不肯在开口这个话题。
我每天帮她补习数学,给她洗衣服,还要兼带喂食的职责。六花并不是不懂礼貌,如果我是在看些她不喜欢的书籍,她就会去客厅看电视,音量开得也是勉强能够听到的那种。倘若是在听音乐,她就会去找奇美拉玩一些莫名其妙的怪物游戏。
一天我和十花姐汇报完完情况,又买了些套餐回来,她已经不见了,那个用来装衣服的书包也不见,与之一同丢失的物品还有一袋猫粮,一只奇美拉,她所有的衣服,还有我买下的所有零食。只在桌子上留下她所有的数学课本,还有一张从练习册上撕下来的纸条。“和数学书一样讨厌的比企谷。”那上面这样写。
第十一章 离家女孩(中)
天上铺着黑云,秋色的大地敞着胸脯朝着乌云们躺下,楼宇和桥梁建筑的区域有着人类活动的声音传过来,喧闹声,音响,马达声,汽笛,偶尔还有重物突然从高空摔下来碎成小片的声音,河面上靠堤岸的地方落了大量的枯色叶子,杂草根也混着泡在里面,远处工地上的工人搬着大块的白色泡沫板过去,像是捡到了从天上掉下来的白云。
我在镇子西边新建的公路桥下边找到六花,她坐在地下石墩旁边的小石凳上,两条腿不自觉的晃来晃去,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了,桥下边除了我俩外找不到其他人,靠远处一点有船泊在水面上,四下里连汽车声音都少的可怜,一片安静模样。
我走过去抱着她起来在怀里,自己则是坐在了有些温度的凳子上面,六花在我的怀里挣扎,奇美拉趁机跑了出去,到一边的岸上的草地去打滚,又用爪子去挠草坪。
“干嘛要来找我?”六花哑着嗓子问,眼睛看着河面方向。
“干嘛不跑远点,叫我找不见你多好,每次都只会跑这一个地方。”
她要从我的怀里挣扎出去,两条腿弹簧一样扭来扭去。被我用双手箍着不放,只能用拳头砸我手腕。
“大叛徒,大叛徒比企谷。”她喊。
“是。”
“变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