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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轩小说网 > 油炸雪之下 > 第137章

第137章(1 / 2)

他半跪在地上咳嗽好久,然后颔首吸气。我从外面买了水回来给他,然后从巷子里再次出来。

我蹲到旧品屋附近楼角落的黑暗处,又看到之前的那只流浪猫晃晃悠悠衔个火腿肠从我面前过去。我闭上眼睛想雪之下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思前想后都是无果,我准备着是否打电话给四叔让他帮我调查一下,正犹豫的时候,楼角落有人走过来,一边喊着我的名字。我从声音听出来来的人是六花。

她同时也注意到里面的情况,小心翼翼的踏进来,阳光背着她的身子把她在我的视野中打成一团黑影,她缓缓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认清楚了我的面容,没好气的说,“你在这儿干什么?趁着夜色学那些不良犯罪呀?”

“你怎么跑出来了?”我问她。

“还不是怕你丢在外面,找不见路了?”她看我脸色。

“没有,想一个人静静。”我说。

“出什么事情了?”她关心问我。

“没事,突然在脑袋里蹦出来这么个念头。”

“你脑袋什么都往出蹦。”她笑出来。

“没错就是这样。”我顺着她的说法掐断了话题。

我们回去旧品屋,六花妈妈正在准备晚餐,我和六花就坐在柜台前面的吧椅上,喝着冰茶,六花看着桌上的时尚杂志,我则是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外面过路上行驶过去的汽车,汽车门在这会儿的高峰期跑得很慢,好像驾驶员都在磨蹭着等太阳下去,然后六花的母亲把食物端上来,在柜台上摆好,我们没去餐桌,就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六花母亲从前面的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抖落出一支递到嘴里,用一个从底下牛仔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的金色打火机点着,我没了解过打火机的品牌,不知道具体是哪款,只觉着灯光下闪闪漂亮,很适合她抽烟时候的气质。

六花母亲往后椅子上靠下,熟练的吐出来烟圈。六花本来在后面洗盘子,我把桌上的餐具拿过去给她,她转身时候注意到自己母亲在抽烟的事情,脸上表情很严肃。

“妈妈!”她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独特的生气语气喊,“不是说过不再抽烟的。”

“这根之后。”她的母亲朝她点点头说。

六花从柜子底下翻出来之前的烟灰缸拿给她母亲,她离开后我接过来她手里洗餐具的活,等回来后她愣了一下,不过也没说什么。我们两个挤在水槽边洗掉那些盘子,然后随意的交谈一些东西。

“嗳!比企谷小屁孩。”六花母亲突然在后面喊我,我和六花同时回过头去看她。

“嗯?”

“我看过你入住时候提供的信息,比企谷你的年纪,比六花刚好大上一岁吧?”

“是的。”

“家是千叶人吧?”

“是的,老家在千叶这边。”

“跟你叔叔一起生活?”

“嗯。”

“以后呢,打算做什么?”

“还没想法。”我摇摇头。

她笑出来,然后又一个人在柜台那边抽烟,眼睛望着窗外。

两人收拾完餐具后,我们便上去楼上,留六花母亲一个在下面看着店铺,这天六花不知道从那里找出来几张唱片,我们从楼下搬上来一个旧的唱片机上去楼顶的天台,六花接了插座从天窗出来,然后把唱片压在唱针下面,电源打开,音乐从唱片机里跑出来。

唱片里面的歌曲年代久远,大多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东西,一张放完,六花又再继续放下一张,我们在天台的那张石桌上做完习题集,天色黯淡下来,六花还想找来台灯继续呆在楼顶,附近的蚊子和飞蛾扑过来光源,很快把我们从楼顶赶下来。

我们回去各自的房间做作业,因为之前知识并没有怎么学习的缘故,我大概做了些摘抄的作业后便停下,六花还在写她的,我抓了狮子王出去,下楼时六花母亲看过来,朝我点点头,我同样点头回应了她,同时走出了旧品店。

PS:感谢复问闲情都几许,叫乌鸦的少年,萍生,描白,扶朕,千灯湖暮,转角い1ね,午后阳光的小年打赏,幽香是北方人,所以祝大家小年快乐。(好像迟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雪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上)

四周几乎都是刚从岗位上下来的人,看起来年纪稍大过了三十的较多,马路上车辆也拥挤,正值下班高峰期,我懒得去花时间挤电车,在巷道里直接召出来乱红莲,骑着它过去雪之下住的那边。

上次送雪之下回去时大概记下了路,加上楼顶上空更容易辨别方向,因此虽然是黑夜,找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花上多少力气,我在雪之下公寓旁边的楼顶落下来,然后沿着道路过去另一边。

大楼的整体形象和前天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并无二致,只是白日里的那份光芒敛去了,留下来路灯的黄色光芒和漫天黑暗,上次我忘记问雪之下具体在哪一个房间,现如今过来一时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

所幸旁边保安室的灯光亮着,我稍微在外面弄出来一点动静,然后趁里面执勤的保安出来检查是溜进室内,翻到住户花名册后,又罗列找出来雪之下居住的房间,房牌号就跟在住户名的后面,我把名册放回原位,偷偷从保安室里溜出来。

因为门下有电子锁,这会儿又没有人进出,我直接在公寓底下数好窗户,然后骑着乱红莲上去,雪之下在八楼,我找到对应阳台,然后跳进去,窗子在里面锁住,屋子里灯熄灭,没有任何的光亮透出来。

“雪之下。”我觉着这样冒昧唐突,但是敲着窗子喊她说。

那种指节轻轻扣动玻璃窗的声音响起来。

“雪之下——”我说,“在吗?”

“是我。”

“呃。”

“过来找你。”

“房间是从底下保安室打听到的,那些保安嘴里问出来,就是那个胖一点的大个子,没记住名字来着。”

缄默。

或者说沉默。

我骑着乱红莲飞离那里,在另一层能看见这处房屋窗户的楼顶栏杆上坐下等她,一直到十点半雪之下没有回来,或者说房间里的灯光没有亮起来,我等到十一点,还是没有人出现,只好暂时回去旧品屋。

夜空从路灯和行道树的分叉中看上去斑驳淋漓,已经很少见得到猫头鹰,偶尔有几只勤奋的家伙从我身边飞过,人们和工厂的嘈杂声也暂时歇息,马路上如同涨潮退潮时候的车流声逐渐平静,真正存于天空,存于世界的,只有我一人而已,

“喂,怎么搞的。”一回去旧品屋,六花乏累的声音就从柜台那边传过来。她的母亲裹着毛巾,已经在沙发上半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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