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飘飘然的问道,不过,这问的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啊。
“我想…….”
白如玉略微低头沉思了一下,严肃的道:“我想还是灌水比较好…….多清澈啊”
法海:“………..”
众人:“……….”
砰……….
雪狐一愣,差点自白如玉软香般的怀抱中跌落下来,随之,是一阵疯狂的大笑。
“哎,众人皆醉我独醒,天才难免总是寂寞的。”
法海一脸萧索,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转过身去,眯着眼睛淡淡的道:“别那么多事,佛爷时间宝贵的紧,人,是放?还是不放?”
“罢了,看样子,那老货肯定不会出手,李老四家一家贱命,怎比我张怀仁金贵。”
张怀仁肚子中的坏水一阵『荡』漾,眼珠子转动之间,计上心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放了,等你们走了以后,看谁还能护住他,李老四,还不是任我『揉』捏。”
“放,怎么不放?”
张员外一脸悲愤,道:“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会闹得如此这个地步,真是痛煞我也。”
本来张员外依仗着这几位武林道上的高手,还有王仙长,准备强硬到底,可是这时状况出现了,白如玉是练气士,而王仙长至今没有出现,没有了雄厚的实力支持,强大的气势瞬时嫣了。
“可是你刚才还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换,就绝不放人。”
法海眼睛一翻,笑着问道:“你觉着是我在强迫你?要知道,佛爷是个慈悲的人。”
“没有的事,我说了吗?”
张员外一脸无辜的望着一群小厮。
“没有”
小厮们战战兢兢的应道。
剩下的两名武林高手抬头望天,那里有白云飘『荡』;他们还不知道白如玉是练气士,对于雪狐虽然忌惮,却还没有到恐惧的地步。
练气士能够轻描淡写的杀了他们,而雪狐不能。
“可是我杀了一个管家,一个护院…….”
法海一脸悲伤,沉痛的道:“我悔不当初啊。”
“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一个人纵使再努力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既然命中早已注定,他们的生死与小师傅何干?”
张员外一脸的淡定。
“可是你刚才还说,不还钱走人,没门。”
“没门,还有窗户…….”
“你说我娶妻生子,玷污佛门……”
“不,绝对没有的事”
张员外脑门上一层细汗渗出,拿眼扫过白如玉,再也淡定不了,反而有些蛋疼的小心的说道:“那是小师傅慈航普度,为众生开光。”
传说,曾经有位大德高僧,一夜为数个年轻女『性』开光,雨『露』均沾,普度了好些众生。
南无阿弥陀佛,真是大慈悲。
“……原来我很伟大。”
法海不自觉的点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你去把李家娘子放了,以后咱们一笔勾销。”
“小师傅,真是慈悲为怀,将来注定是作佛作祖的”
张员外一拱手,对着身旁不远的小厮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李家娘子放了。”
“是,是,是,老爷,马上去。”
一名清秀伶俐的小厮,立马跑出人群,其余的呆如木鸡,不敢『乱』动,反而把眼睛瞄向法海看了又看。
“这是个人才,其余都是蠢货。”
张员外肚子中一阵喝骂,脸上却笑着道:“小师傅,你看,要不要进寒舍进餐?”
“放屁!都被人骑到脖子上来了,你还笑脸相对,他是你爹啊,纵使是你爹,也没见过给你对他那么好;你到底还有没有点骨气?真是气煞贫道也”
一声低沉的怒吼自院子传来,声音清朗。
法海刚要矜持一番,应了,去张员外家里骗些吃喝,顺便化些银子,好完成净空老和尚交代的任务。
就听耳畔一声怒吼,放眼看去,一人大袖飘飘,形如行云流水,走了过来。
此人,头戴通天紫金冠,身穿水云八卦衣,脚下踩着双芒鞋,意态风流,姿容绝佳,双手背在身后,悠悠而来,恍如信步闲庭。
不过,此时一脸怒容,看着张员外,好似分外痛心疾首,又好似看着一个失足儿童,满是怜悯。
“草泥马,要不是你迟迟不出来,我会受这么大的委屈吗?”
这一刻,张员外想哭。
“一千两,不二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