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啊,最主要的问题在于说马娘协会那些名门世家针对我,准确来说是我想要推广的制度。”
“可是按照黄金胜利小姐你说的,那这样不也是一样的意思么......”
“差别可大了啊。”
“首先,制度理念之间的冲突并不会完全上升到所有团体的冲突,至少我在处理这方面的关系时肯定会有分寸的。”
“再来就是,我们并不是孤身一支队伍按你们所说的和马娘协会对抗,我们也可以拉拢其他人作为同伴的好吗?”
“马娘协会之中的地方马娘协会,特雷森学园,甚至还有中央训练师培育机构还有竞马场单位,这些都是我们可以考虑的合作伙伴对象。”
语速飞快地说完这些之后,纯白马娘顺势喝了口茶水,享受着来自杯中热气与香气在自己面前的环绕时刻。
眼神之间,随即轻松地打了个暗号。
有些话她说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完全接受,所以这时候就得用上具备一定权威的人物了。
嗯,至少是对方所认知的可以信任的人。
对的,事实上六平银次郎待在这就是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
更准确来说,这其实是黄金胜利早就安排好让北原还有柴崎去负责的工作,先是请来六平银次郎把他加入了团队,然后再用他来解决小宫山的犹豫与困惑。
德高望重的,快要退休的中央老训练师,那可是大家都愿意相信的人啊。
“咳咳,那个,白灾刚才提到的内容当中有些内容确实是还不好说的,更偏向一种未来展望的态度。”
“不过就目前来讲的话,笠松这边的竞马场还有地方特雷森学园,甚至是中央特雷森学园学生会,这些都是明确能够站在白灾这边的对象,至少可以起到一个缓冲作用。”
“至于其他不说和我们一同对付马娘协会,可他们能够发挥的效果最大的期望,就是让我们有机会和对方进行相对公平公正的较量。”
“再说了,玉藻十字在地方赛输给了白灾所培训的赛马娘,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你以为这对玉藻十字不会有任何影响吗?”
除了背书以外,同样是人精的六平银次郎自然直接把对方最关心的那一部分给直接摆放到了明面上来。
这我当然知道啊......
输掉了这场比赛影响了赛马娘名声,更是影响到她往后的前途。
就是因为这样的重大影响,我也就只能看到站在黄金胜利旁边这个选项了啊......
作为玉藻十字的训练师,她很清楚这些。
只是小宫山她想要从黄金胜利或者其他人口中得到更详细,更能让她说服自己的答案。
而眼下这些看起来,似乎勉强可行的。
至少,勉强看得到希望。
哪怕有些过于渺茫。
“嗯......既然白灾小姐还有六平先生你们都这样说了,我似乎也就没什么拒绝的理由。”
“不,应该说小玉藻在哪我就会陪她到哪里的,毕竟她身体情况不怎么好呢,之前一段时间更是有那么点恶化的迹象,要不是她坚持的话我都想要替她取消这场地方比赛了。”
嗯,以身体不适这最佳理由让玉藻十字避战。
哪怕这之后会引来自家芦毛马娘的不满,可作为训练师的她也认了。
相较于其他东西,让玉藻十字健康这才是自己作为训练师的首要任务。
只可惜对方直接用更激烈的方式来逼迫自己。
最终还是被动的训练师输给了主动的赛马娘了。
“唔咳咳咳......”
听到这话的黄金胜利被自己难得地喝到一半的茶水给呛到。
嗯,就是巧合哈!
绝对不是因为咱的气势累积方法对小玉藻造成了负担嗷!
内心对于自己把技巧给了对方却又让对方承担上身体难以负荷的沉重,黄金胜利对此更多还是以一种与我无关的心思去面对的。
最多就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小小愧咎哈?
“内个啊,既然大家都有了共识,那么我觉得这样其实就差不多了。”
“关于玉藻十字这边还请小宫山你多多关照,等到之后还有其他赛马娘来到中央和我们一块的话也是需要请你帮忙制定相关的训练内容了。”
“我?可是我的训练内容......很差的。”
“要不是玉藻酱她天生就很厉害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的话,说不定到现在这孩子都还会陷入失败的漩涡之中。”
她这句话无形之间便是把玉藻十字初期的失败给背负在了自己身上。
也不管对方意见,就是认为自己指导不周才导致了玉藻在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的种种败北。
直到那场代表芦毛马娘人生转折的比赛开始。
第一场胜利,然后连胜,两场都是以大胜之姿。
芦毛的马娘强势进入了大众的目光之下。
然而玉藻十字那不顾及自身安危的跑法也让她最终以自己作为逼迫,要求她必须休息,不准参加所有人都很期待玉藻十字参加的菊花赏。
至于经典三冠的另外两场,皋月赏以及日本达比因为玉藻十字先前的名气太低也没有参加对应的条件赛取得门票,自然也就此生无缘了。
在那几天,手机信息对于玉藻十字的种种质疑,更包括了对于自家芦毛马娘那种种从哀求到谩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