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时间上跟我想的差不多。”

海伦慢悠悠地搅拌着面前的红豆奶茶：“如今这个局面，继续隐瞒才是自寻死路。”

“对了，听说你们教会的罗拉最近在配合教团做些稀奇古怪的试验？”

“恩”

“有什么收获吗？”

“......”

“不方便说？”

见小姑娘没有马上开口，海伦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

“不是，要说的东西挺多，也不仅仅是和罗拉相关的。”

“先让我整理一下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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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吃掉了一大块蛋糕后才继续开口道：“主教大人，强化人跟强化人之间的情况其实有很大的不同。”

“比如呢？”

“比如第一批次的强化人，他们的身体素质随着时间流逝还在不断增强，但后来的那些强化人却没有这种情况。”

“第一批次？这里头教团是怎么划分的？”

“鬼面化铁律被打破之前出现的那些强化人都算是第一批次，之后的就不是了。”

“身体一直一直在被强化？”

“强化幅度怎么样？”

“......”

唔，错觉吗？这位星灵小姐怎么莫名很兴奋的样子啊。

“强化幅度很小很小，但他们的身体素质确实一直在提升。”

“精神方面呢？”海伦主教搅拌奶茶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群没有信仰的家伙现在就像疯子一样了吧？”

“他们的身体在变化，精神方面又如何？”

“同样在逐渐异化”

“哼哼，果然啊。”海伦的嘴角大幅度扬起。

“那个，海伦主教。”

莎莎小心地说道：“您好像，有点兴奋？”

“莎莎，你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有多少年了吗？”

主教大人伸出了五根手指：“再过两个月，就是整整五十年了。”

五十年？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了吧。

小姑娘见海伦神色忧郁，正想安慰她两句的时候，却听主教大人开口道：“五十年对于星灵来说其实眨眼即逝，但我真的有了一种过去很久的感觉。”

“唉，或许是这个世界太过无趣了的缘故。”

“主教大人，这个世界挺有意思的啊。”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说道：“漫画、游戏、电影、商场......”

（额，这么多有意思的东西我怎么一个都没享受到？）

说着说着，小姑娘的表情不由变得悲催起来。

“莎莎，你说的那些我都有试过。”

“确实可以打发打发时间，但终究太平淡了一点。”

海伦忽的一笑：“我曾经在某个黄金世界指挥着星灵的舰队打爆了好几个星球，那时候的生活才真的叫刺激。”

“......”

“我在这个世界的日子一直平平无奇，每天一睁眼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些什么。”

“终于，终于这个世界的未来变得不可预测，我的枯燥生活也渐渐有了波澜。”

“莎莎，你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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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进入了屏幕，亲自在体验刺激电影一样？”

“咦，这个比喻很不错啊。”

海伦连连点头，她诧异地看着小姑娘说道：“可能是我的固有印象在作怪，我一直以为天使都是一些......恩，古板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