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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的情绪来。
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间。
织田信长迅速就恢复到淡定从容微笑的状态,移开了视线,也没了装模作样撰文的心情,简单明了地说:“流云殿来得正是时候,鄙人已经恭候多时。您大概有些疑问,鄙人会尽量作答的。”
他好像完全无视了另一个客人,也就是他老婆的存在。
归蝶夫人却好像是并不甘于被忽略的样子,抢先高声开口说:“现在已经将老身视作眼中钉而要加以铲除了吗?果然先父当年的托付全都被抛诸脑后了吧!”
她在安土城的本丸之内,依然像是受到某种无形力场的压制一下,显得很吃力,所以仍旧紧紧握着流云的手。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织田信长的神情始终有点不太对劲,瞟了一眼过来又迅速望向旁边去,异常淡定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回答说:“夫人多虑了。义父大人的托付,鄙人只不过是打算用另一种方式完成罢了。至于将您视作眼中钉更绝无可能……不如说,是为了流云殿,才让您委屈一下。”
这话让人完全意想不到。
流云愣了一下,疑道:“这么说来,我回到近畿之后,先去京都清见寺拜访了归蝶夫人,然后协助她延缓术法效果——这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是某种陷阱吗?”
织田信长颔首默认,顿了一会儿,又摇头叹道:“毕竟要对付的是背负‘每战必胜’这种命运的佐佐木流云,寻常的办法行不通。归根到底,您在海外明明过得安定愉快,为何一定要折返回来多管闲事呢?真是令人遗憾。”
流云听完这话还在想所谓“每战必胜”这种命运是什么鬼。却又看到身旁的队友已经是惶然失色。
“什么,老身是陷阱?”
归蝶夫人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愕然惊呼了一声,立刻毫不犹豫地松开了手,迈开腿企图远离流云。
但她处在安土城本丸诡异气场的压制下,行动力收到了很大的限制,刚走了两步就四肢乏力摔倒。
流云眼疾手快,上前扶起。
“呵呵……”织田信长发出了意味难明的讥笑:“果然流云大人是怜香惜玉的人,无法坐视这个女人遇到麻烦呢。”
流云搀扶住正在不断挣扎的归蝶夫人,安慰说她说:“不用如此轻信,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同时皱了皱眉抬头道:“虽然听说你们感情淡漠,但毕竟是结发夫妻,用她来做诱饵,是不是有点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