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想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并且感觉到自己身体充满了力量,大脑满是精妙的灵光闪动,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
本田一郎第二天就向公司请了一周的病假,在妻子疑惑的目光中,他只是深深地凝视了妻子十分钟,然后跟女儿通了一通电话,就背着一个双肩背包出门了······
·······
几天后,慧在电视新闻上看到:“霓虹十年来最恶劣案件;变态杀人犯入室行凶,受害者全家无一幸免······据本台记者采访得知,现场画面的残忍血腥程度一度让有着几十年办案经验的老刑警不忍直视,不敢再看第二遍。
据悉,警方已成立重案组,并锁定了嫌疑人。”
·······
主持人刚说完,立马就又接到了一份新的资料,插播道:“现在插播一条本案最新消息,嫌疑人已跳楼自杀!遗书已曝光,真相竟是仇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起案件是否另有隐情,背后的真相是什么?请听本台后续报道·····”
“‘最恶劣’?现在的媒体真是闭着眼睛说话,如果我这‘最恶劣’,那‘九州监禁杀人事件’是什么?”
慧看着新闻低声嘲讽道。
“只是,遗书?我没有让本田留下遗书啊!难道他是凭自己的意志留下的遗书?嘛!算了,无关大雅。”
第14章 高层会议
‘警察厅’霓虹警察部门的简称,它的辖区只限东京一地,因为东京是霓虹的首都,警视厅除了保护东京都市民之外,也有保卫国家的责任。
此时在警视厅大楼高层会议室里坐满了人,至少都是警部正以上的级别,其中警视总监在首席发话了。
“佐藤警部,这起案子查得怎么样了?”藤冈瑠伟警视总监一脸严肃的问道。
佐藤警部站起身来对着藤冈警视总监鞠了一躬说道:“是,总监,案子的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了:被害人八桥和彦强尖了凶人本田一郎的妻子和女儿,并且事后多次强尖本田一郎的妻子,本田一郎为了报复被害人八桥和彦,于是在7月4日晚入室对被害人一家进行报复性杀人。
我们根据唯一幸存者八桥和彦的描述和找到的凶手的凶器,以及现场指纹匹配,都证明凶手确实是本田一郎,整个案子没有任何疑点,可以宣布结案了。”
“嗯,内阁那边放出消息:为了社会稳定,要我们只当做凶手是个变态杀人犯处理,没有所谓的仇杀。”总监低声缓慢说到。
听说那个八桥和彦是安田家三公子的人,哼,那帮家伙搞出来的东西总是让我们警察厅来擦屁股。一个警示部长愤恨地说到。
这时,一个警部收到什么消息似的走出了会议室,不一会儿他回来对着总监焦急地喊到:“总监,不好了,本田的遗书被公布,他在遗书里面详细记载了自己杀人的动机、方法、各种细节。
现在外面都乱了,无数人抗议:是不是平民就是不是人,财阀不仅夺走了我们创造的财富,现在连身为人的尊严后不留给我们……游行示威的人已经堵满了国会大厦。”
“怎么回事,为什么遗书这么重要的东西会被泄露出去。”一个警示正生气地吼到。
“这个是本田犯罪前一天,他写了好几份相同的遗书让邮局隔两天寄到各大报社,所以……”那个警部回答。
“他疯了不成,这样公布出去,他的妻子女儿的名声全毁了。”一个警部疑惑说道。
“他没疯,名声没了命却保住了,现在全霓虹都知道她们不是变态杀人犯的亲属,
而是被权贵迫害的受害者,现在安田财阀的不仅不敢报复他的家人,还要保护好她们一辈子,
否则,引起众怒的后果,安田这样的财阀也免不了伤筋动骨。”一个人道。
“藤冈总监,这件事我们该怎么办?”
藤冈总监沉思了一会,说到“就按真相那样发布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警视厅的责任,看上面那边也不能说什么。”
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
一个戴眼镜的一脸面瘫像秘书的人走了进来,对着警视厅的众人礼貌直板地说道:“打扰一下,各位。
我是国家安全特别行动课秘书:松沢朔。
上面已经授权这起案件将移交给我们安全特别行动课负责。
我们希望警察厅的各位能全力配合我们行动”。
“国家安全特别行动课?有这个部门吗?”一个50多岁的警视监疑惑道。
“我们国家安全特别行动局是新成立的部门,直属内阁。专门负责一些‘奇怪的’的事件。”松沢朔鞠躬回答,“我们认为这件案子可能存在其他可能。”
“什么是‘其他可能’”一个警视长有些生气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另有隐情?我们警察厅全体人员都是傻子,连个案子都调查得明不明白都分不清?”
松沢朔公式般地说到:“我们并没有质疑警察厅各位的意思。
这起案件确实存在一些瑕疵:
首先,根据我们的调查,罪犯本田一郎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懦弱的人,并且他在社会上滚爬了30多年。
这种人应该早已对社会上一切都习惯或者麻木,为什么他会在短短几周时间里变成一个变态杀人犯?”
“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全霓虹平民都是牲畜,还是说:你自己老婆孩子被人强尖,你会无动于衷?”一个年轻的警部讽刺道。
“一个平时习惯忍耐的人,在极端刺激下,积蓄的情绪爆发。这种事情国内外都有相关案例吧!”一个警部说道。
“嗯,这个确实可以用‘一个沉默的人,在极端刺激下,积蓄的情绪爆发’来解释。”松沢朔回答,“但是,心理学表明:人类的理性是足够强大到可以战胜感情的。绝大多数人只会继续忍受,不会爆发。”
松沢朔继续说道:“其次,是本田一郎为什么要留下遗书自杀。”
“这有什么探究的价值吗?他自杀是他想用死亡揽下一切责任。留下遗书是他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女儿。有什么问题吗?”一个人问。
“那么他保护了吗?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母亲和一个正上大学需要大笔金钱的女儿。即使安田集团不去报复,她们的生活想必也不会好过。”松沢朔反问,“而且,如果他真的要保护家人,那么他应该带着妻子女儿,远走他乡。”
“或许他大仇得报,心愿已了,只是单纯地想写下遗书抒发自己的感情。”一个警部正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