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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轩小说网 > 哈利波特与巫师阶级 > 第95章

第95章(2 / 2)

“并不是难以愈合。”卢平纠正了艾博错误的理解,“狼人无论人形还是狼形,他们造成的伤害都会留下一道疤痕,难以愈合的是疤痕而非伤口,只要新生的组织盖过伤口,什么都会愈合的,白鲜非常好用。”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艾博点点头,“教授,您想要吃点什么东西么?我听说这里有猪头酒吧,我可以去买点晚餐回来。”

“嗯,给我带一杯黄油啤酒就好,我能吃饱肚子,等下我还有一些骨头呢。”卢平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口袋,“我真的怀念猪头酒吧的黄油啤酒啊。”

购买晚餐倒是挺方便的,没有人对艾博的出现表示奇怪,猪头酒吧的老板看着艾博身上的校服,“斯莱特林的孩子,我不管你是怎么跑出来的,也对此不感兴趣,邓布利多最近怎么样了?”

“您认识邓布利多校长?”艾博随口一提,正打算说说邓布利多现在的状态的时候,猪头酒吧老板闷哼一声,“不认识。”就走远了。

真是一个脾气怪僻的老头,身材又高又瘦,和邓布利多圆润的身材相互比较起来完全不一样。

艾博带着今晚自己的晚餐三明治,拿着两倍黄油啤酒敲了敲尖叫棚屋的那扇摇摇欲坠的破门。为艾博开门的,是一条人立而起的狼。

滴着唾液的大牙,腥臭的呼吸,反曲关节的下肢,粗壮的前爪和粗粝的皮毛,还有一条借着月光闪着金属色泽的大尾巴。

“月亮已经出来了?”艾博僵硬的抬头看看天,没错,一轮圆月正挂在天上。

突然艾博想起来了,二月六日,如果按照月阴历来计算的话,正是东方的元宵节。

第十八章 今天是耗子复活节?

月亮脸不愧是月亮脸,真就变脸给你看。

“教授?”艾博小心的问一声,会开门,应该还存有理智。

“啊,太好了。”面前的狼颤抖着大舌头,僵硬的用狼嘴甩出一口伦敦腔。

说实话,这种结结巴巴而又难以分辨的语言还不如白天看见的那条白狼。人家至少吐词清晰。

“艾博,你知道么?我刚才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天,我一点感受都没有。”卢平兴冲冲的和艾博分享自己的感受,“等我发现我看到月亮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哦,原来如此。”艾博笑着把黄油啤酒递过去,用笑容来掩盖自己实际上没听懂的事实,“您现在还能喝么?”

卢平接过杯子,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如果不真的像是一条狼一样拉下脸去舔的话,那就没有办法把它喝下去。狼的嘴太宽阔,狼人的牙齿太粗大,没有办法把杯子放到嘴里敦敦敦。

非要一饮而尽的话必然会从嘴角漏出去,那样就太狼狈了。

“没有关系,等我恢复过来后,我就可以完完整整的把他喝下去。”卢平珍惜的把杯子放在一旁,想要从口袋拿钱给艾博。

但是,已经没有钱存在了。在卢平教授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他就已经完成了变身,而在这个过程中,衣服已经被撕扯成了零散的布条。

狼人,很难找到工作。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衣服穿,至少在自己想办法弄到布料之前都是没有办法的。

这种场面艾博见过,就在罗恩和哈利一起做火车的时候罗恩脸上总是这种表情,“教授您不必介意,这是我庆祝您脱离狼人变身的痛苦,请。”

Please,这个单词有多久没听过了。

这个夜晚卢平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一丝痛苦都没有,双手和尾巴可以畅快而又轻松的抖动,自己可以随便甩动嘴里的舌头,完全不用像是之前一样需要嘴里塞点什么东西避免咬掉自己的舌头。

或者咬到无辜的人。

卢平似乎一直在对艾博讲着什么,艾博也一直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不定时附和一下。

不知道何时,艾博发现卢平已经睡着了,原本他坐在床边上的动作已经倾倒在床上。因为实在听不懂的原因,艾博已经化身为一个无情的嗯嗯嗯机器。要不是卢平睡觉打呼噜艾博也反应不过来。

“狼人还会睡着?”艾博好奇的说。

“那是因为,我愚蠢的学生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一个声音从楼下传来,斯内普的动作飞快,袍子边角荡起大量的灰尘,“我只让你看着他喝下去,没让你陪着他过一晚上!”

“教授,其实这只是一个误会。”艾博连忙站起身来行礼,“药效似乎出奇的好,卢平教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已经完成了变身,本来我是想着等到卢平教授让我离开后我再离开的。”

“哼。”斯内普鼻子里面发出了一个不满的声音,“如果药突然失效,我想我只能不幸的把你死亡的消息告诉格兰杰小姐了。”

“赫敏?啊,教授,我和她没有关系的。”艾博连忙的辩解只换取到了更狠的一声不满。

斯内普蹲在床边,手上把弄着卢平的每一个肢体,从爪子到尾巴,从眼睛到耳朵,从皮毛到尖牙,每一个部分斯内普都会仔细的看,“教授?”艾博小声询问。

“没什么,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能配合我的狼人。”斯内普说着,“狼毒药剂我做了一点改良,在里面融入了一副生死水。”

这就是大佬么?艾博暗自咂舌,能把水仙根粉末放到狼毒乌头里面而不会相互影响,能让两种不同的药剂融合在同一副魔药之中。

让两幅魔药没有冲突分别喝下去很容易,可把两幅魔药融合成一幅就会很难了。

“教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艾博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不确定狼毒药剂有效期能够维持多久。”斯内普冷淡的说,“虽然我听说能够维持一周的时间,但是我不相信。”

反正是让卢平没有痛苦的度过这一天,保持理智是一种办法,更彻底的丧失理智也是一种办法,艾博觉得自己悟了。

“教授,卢平就放在这里么?”艾博问道。

斯内普摇了摇头,他一直在收集卢平身上的各种零碎,“我要等到卢平变回去。”

变回去的时间并不好等,冬天的夜晚很长。艾博从一开始看着教授对着卢平在一个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进展到用一根针放了卢平一点血。从对着卢平的指甲动手动脚到掏出来一只蛞蝓用卢平的指甲刺了个对穿。

“果然留下了疤痕。”斯内普看着蛞蝓的身体,软体动物受伤后应该恢复的完全一致才对。斯内普教授就差把这只蛞蝓泡在白鲜溶液和生血药里面去了,这只蛞蝓身上被刺了个对穿的伤疤就是不见下去,摸着软乎乎的,就像是产生了一个肉刺,又或者是蜗牛那样的一个长错了地方的眼柄。

“蛞蝓也能留下疤痕?这倒是很有趣。”斯内普说着,毫不留情的打开了蛞蝓的内脏——在器官上也分布着类似的玩意。

或许是本着或许蛞蝓伤疤也能做点什么魔药的想法,这只蛞蝓零器件被拆分,放在了不同大小的玻璃瓶中去了。

等到狼毛和尾巴逐渐褪去,就像是倒放蘑菇生长一般缩回了身体之中,看到今晚的变身已经结束后斯内普才离开,临走前丢给了艾博一床被子。

冬天的天气干燥又寒冷,幸好的是昨晚没有什么风,从一样落满灰尘的床榻上睡醒的时候,自己仿佛在梦中一样。

我是谁?我在哪里?今天是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