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见鹿仁那如泥鳅般晃动的身体僵在那里,然后突然又如泄气了一般瘫软下去。
“奇拉美呀,我......我不行了,我只希望在最后......可以在你的怀里.......”
换成了这种半死不活的语气,好像真的命不久一样,然后就吃了奇拉美一记手刀,直接被砸进了沙发里。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听懂了没有。”
“不不不,你这么用力真的会出人命的。”
挤开根本“不务正业”的奇拉美,比目鱼接过治疗的工作,酸酸的说着。
“看你们都什么样,你们是才刚摆脱危险吧?这就开始调情起来了?奇拉美你也给我到旁边休息去,就你现在的状况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别干扰我。”
“是是。”
奇拉美朝着还在装死的鹿仁龇牙咧嘴了一番,就跑到一边休息去了。
“好了,你也别装死了,配合一点,赶紧把伤都处理了。”
比目鱼拍了一下鹿仁的肩膀,把她扭到一边的脑袋扳正,就差用手指直接扒开她的眼皮了,直到鹿仁赶忙摆正姿态配合起来才放过后者。
“行行行,能温柔一点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
知道比目鱼不会对她客气以后,鹿仁也老实了起来。
“要不是......”
“你现在核心严重受损,虽然也无大碍,但是短期内应该也使用不了魔力了,还有我忘了告诉你,我有在带一门叫格杀术的选修课。所以你刚才想说什么。
“不不不,没什么。”
“那就好。”
比目鱼斜了二人一眼,二人此时不约而同的一阵寒颤。
这一刻,一直默默无闻的比目鱼小姐俨然成了这个房间里的最强战力,无人敢挑战其权威。
“所以,待会疗伤结束后,鹿仁,我觉得你该好好说明一下了。”
语毕,比目鱼就开始专心治愈起鹿仁的伤势,没有再和她开玩笑,鹿仁也只好安静的配合起来。
而且,她觉得自己确实该解释一些东西了。
已经没有什么继续拖下去的借口。
鹿仁望了一眼远处在慢慢治疗着自己的奇拉美,二者不经意间对上了视线。
她也看到了对方坚定的眼神,以及同样想要说些什么的欲望。
是时候说出真相了,她知道的部分。
不过这样真的好吗?虽然鹿仁确定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深究,但是她不确定奇拉美能否做到。
一段时间后,三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沉默着。
茶杯蒸腾着热气,鹿仁躲在后面,故意让自己的视野模糊起来,她还是有些犹豫。
“鹿仁,说出来吧,这些都是我们必须知道的。”
“不,并不是必须知道的,奇拉美,你知道我......”
“那我们这样躲起来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容鹿仁继续解释,奇拉美强行打断了她的回答,反问道。
“你当初,会把我们救出来,恩......也不是说救出来,而是带出来,你把我们带出来却什么都做,不是毫无意义吗?”
“我这么可是为了你好,这样我们才能安全的生活下去。”
“可是我并不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能够......”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先冷静一下吧。”
比目鱼打着圆场,劝说着二人。
“不如我们先打一局昆特牌休息一下吧。”
“......”
“......”
“我开个玩笑而已,不要用这种关爱那什么的眼神看着我,真是的,我也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好不好!咳咳,不说这个了,总之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不要吵了,用争执来掩饰内心的焦躁可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哦。喝杯茶冷静一下。”
听完比目鱼的话,焦躁的情绪退去,二人都有些尴尬,只好赶紧假装喝茶来掩饰。
看着两人情绪恢复的差不多了,比目鱼决定将话题继续下去。
“而且,我感觉,奇拉美你可以先说的。”
“哎?我吗?”
奇拉美指着自己,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我觉得,你突然这么坚持,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吧,而且,你看,鹿仁似乎一直非常在意这些事情呢。我觉得,可以由你先开口。”
奇拉美看向鹿仁,后者无言的点了点头,她的表情不自觉的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