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跑累了,倒霉蛋想休息,但是倒霉蛋没有时间休息,他还要继续跑。
雨,终于停下了,倒霉蛋不用跑了,因为他坐了下来。
大雨连续在这个城市肆虐了一周,在玉零市排水系统要报废的时候,终于高抬贵手了,乌云散去后露出了令人绝望的晴天,和同样令人绝望的美丽彩虹。
彩虹有几种颜色呢?七种哦~赤橙黄绿青蓝紫~赤橙黄绿青蓝紫~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赤...赤...赤是红色,血也是红色的?
大礼堂的幕布是红色的,地毯也是红色的,讲台上实木的地板上流淌着的鲜血也是红色的。
讲台有着一个讲桌,而讲桌上则是一个内脏器官被挖空的女尸,而台下...则是300名被绑在椅子上的警察。
而里面就有身为倒霉蛋的我...
我...我们刚刚看了一场生物科普,作为讲师的安图森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解剖了那名女性的身体,那名女性被解剖前还是十分健康。
我亲眼鉴证了那名女性从生到死的过程,激烈的挣扎、痛苦的闷哼、最后看向我们的那绝望眼神,都让我们觉得我们是如此的无能。
我绝望了,我崩溃了,不止是我,被绑在这里的所有警察都是相同的。
安图森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我们面前杀了人,然后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我当时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忘记了,我只知道那时候我很想挣开自己的束缚,然后忘记一切的法律,直接冲上去杀死安图森。
但是,我做不到,我那时候才发现,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糊涂的倒霉蛋而已。
后来,这300名警员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辞职了,我也差一点就辞职,但是莫名其妙的,我却留了下来。
我是为谁留下来的?那个人是谁呢?
这一周的冲击与打击让我成功的忘掉了花宫可怜这个小女孩,说不定就连我自己也是在逃避责任,故意忘记她,不想记起她。
安图森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是花宫雨夕,那个人正是花宫可怜的母亲。
再后来,我成为了中央警亭的局长,为了尘封那段我不想面对的记忆,我把那起解剖案放在了加密文档里,并设下了密码3842874。
也许是在设下这个密码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吧,但我没去见她、不敢去见她、也没完成与她的约定。
——分割线——
虽迟但到!虽然不是凌晨发的!但我还是发了!
其实是我昨天晚上困得不行就九点去睡觉了,那时候我才写了一千五百多字,我本来的打算是一觉睡到两三点就起来的,可没想到我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早上六点,于是我就早饭也没吃的开始码字了。
对了,对了,昨天收到的吐槽太少了~吐槽可以再多一点呀~
话说那个密码你们有人试了吗?手机用户应该会对那个密码很熟悉吧。
第二十章 英雄与罪犯(五)
“走吧,乖儿子,这次爸爸陪你一起进去。”
说着,三上贵人就拍了拍曹新武的肩膀,而曹新武也只是砸了咂嘴,并没有说什么。
“总司,健次,你们两个异能的冷却好了吧。”
没有说话,我和白总司都是点了点头,于是我再度打开了那扇门。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花宫可怜再度把视线转到了我们的身上,同时我也开启了我的异能。
她的视野十分随意的看了一眼我和白总司,然后在三上贵人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欢迎您的回归,先生,虽然您不一定想来到这里就是了。”
曹新武的表情微微一滞,要不是我知道戒毒所的隔音效果很好,我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听了。
“咳咳...”
清了清嗓子后,曹新武再度拉着那个椅子坐了下去。
“那我们继续?”
“请继续吧,先生。”
就在这时,我的右眼皮忍不住的跳了跳,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十分不好的预感。
就当我要开口提醒曹新武的时候,下一刻我的耳朵却听到了一阵刺耳的玻璃破碎声,和有些无法用言语说明的气压声。
哗啦啦!
嗙!
与此同时,我觉得我的侧腰一痛,像是被谁踢了一脚,再然后我整个人就侧飞了出去,同时我的身上似乎是被什么人砸中了,那个人十分柔软也十分娇小,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我的膝盖给撞碎了。
因为拥有两个视野,所以我在花宫可怜的视野中看到了我被三上贵人一脚踢飞,然后曹新武也连忙站起身拉着白总司的胳膊就朝着我甩了过来。
正当曹新武还准备进行什么动作的时候,花宫可怜的视野就是一花,眼皮下意识的闭合,再挣开眼睛的时候花宫可怜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花宫可怜又试图挣开了两次眼睛,但最后还是闭合上了。
即使是有着花宫可怜的视野,但实际上我也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视了趴在我身上还一脸懵逼的白总司,我看向了病床的方向。
此时花宫可怜早就不在病床上了,而是倒在靠着走廊的墙壁下,同样的曹新武也是倒在那边,但是三上贵人去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曹新武晃了晃有些发昏的脑袋,当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后,曹新武二话不说的就冲向了花宫可怜将她抱起。与此同时,三上贵人也从房间外冲了出来,他顾不上身上被碎玻璃刺破的伤口,一把将黑色的西装从身上撕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西装朝着曹新武的方向挡了过去。
下一刻,一颗幽兰色的子弹从破碎的窗外袭来,而那颗子弹的目标正是曹新武怀里的花宫可怜,只是那颗子弹被三上贵人的西装挡住了。
子弹在打破西装的一瞬间就化作了蓝色的能量体,这能量体呈扇形向着曹新武和花宫可怜打了过去,而曹新武则是用背后完全承受了这一击,然后整个人从这间病房的大门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