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赌徒并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赢牌时欣喜,输牌时沮丧。遇到好牌的时候会兴奋,遇到差牌的时候会紧张。”
“连输或者连胜的时候会红了眼睛。”
“在赌博中,大部分都会赌徒会肆意的释放情绪,感性彻底的压制住理性。”
“但女人刚刚赢了牌,却没有任何喜悦和紧张的体现。”
这说明了,女人根本就不在意手中的赌局。
“当然,顶尖的赌徒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在此基础上还会进行‘表演’。”
“但女人可不是专精这一道的人。”
这点从女人拿牌的行为举止就可以看出来,只是算知晓游戏规则,但却并不是经常玩,甚至算是有点手生。
“而且,女人甚至还很厌恶赌博相关的事情。”
刚刚那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看似是对着风间的。实际上女人厌恶的可不止他一个,在场的赌徒,女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只是没有像之前那样表露出来。
“一个不喜欢甚至是讨厌赌博的人伪装来到赌场吗?”
可鲁贝洛斯在风间的裤兜里沉吟着。
“你觉得女人是干什么的?”
“应该是警察吧。”风间淡淡道。
“哈!”可鲁贝洛斯忍不住发出了大叫。
若不是因为‘声牌’的效用,只怕这片都听到了。
风间接着说道:
“女人的姿态看似放松,实则紧绷,是在警惕着什么。”
“气质干练,这种气质是伪装不了的,但在我看来更像是纪律性,服从性的体现。”
“而且,女人的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食指左右两侧,以及左手掌心都有着茧子。这是长时间握过枪的表现。”
“女人要么就是刑警,要么就是特警。”
“我们暴露了?”
说完,可鲁贝洛斯又摇了摇头。
“不对,难不成是那只寄生兽暴露了?”
“应该不是。”风间否定道。
“大概率就是正常的扫除赌场行动。不过...”
“搞得这么隐秘,估计还有别的什么目的。”
风间没有说的是,赌场中并不仅仅只有女人一个警察。
不经意间,女人会向着某些方位看去,而那些方位也有着目光传递过来。风间敏锐的察觉到了。
“一二三....七八...八个人吗?”风间自言自语道。
“这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影响吗?”可鲁贝洛斯问道,这也是它最关心的事情。
风间摇了摇头道:“未到最后一步之前,谁都不能确保计划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
“走一步算一步,即时做出反应吧。”
在风间一边玩牌,一边和可鲁贝洛斯进行交流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约莫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来到了风间这边桌子前。
原本准备发牌的女荷官看到男人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男人向女荷官点了点头,女荷官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刻让开了位置。
“三爷找你,你先过去吧。”男人对着女荷官说道。
女荷官点了点头,离开了。
***到了原本女荷官站的位置,向着桌前的风间几人微笑点头。
“我们家小妹有点事情,接下来由鄙人来替她。”
说话间,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放在了风间的身上。
“老板几天手气很旺嘛...不知您贵姓?”
“免贵姓余。”风间微笑着说道。
“余老板啊...”男人轻轻点头。
“您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平时没见过您这号人物啊。”
“我确实不是本地的,最近到星海来半点事,手痒了,就找到了贵地。”
“这样啊....”男人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继续?”
“嗯。”风间轻轻颔首:“发牌吧。”
表面上这样说,风间私下里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