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夏天就要结束了啊。”

江唐颇为感慨地说道，想来以沐雨晴的聪明程度，应该立即便能够理解。

夏天就要结束，蝉鸣也会消失。

暑假就这么一点点悄悄流逝过去，喜欢的人也不能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果然，沐雨晴的心情瞬间便低落下去，即便被江唐摸头也缓解不了的低落。

“……可我还有很性感的泳衣，没有机会穿给江江看……”

沐云翳作为她的双胞胎姐妹，似乎也能感同身受，亦或者她也听明白了江唐话语中的含义。

少女大大的眼眸中，充满了难过与不舍的情绪。

“泳衣啊，说起来也确实，这个夏天我都没有机会去海边，现在感觉仿佛整个夏天都不完整了似的。”

江唐的语气如常，他其实也有情绪上的变化，但所谓的成年、变成大人，就是要能够喜形不于色，要能够藏得住事情，耐得住悲伤和难过。

如果有选择的话，有多少人会放弃长大，永远活在古城的月光里、摇晃的秋千下。

“那就去海边，我和江江去！”

少女总能不顾一切地说出任性的话语。

“雨晴，可以听话一点吗？”

“不要……就算被江江惩罚也没关系……”

雨晴紧紧地挽住江唐的手臂，肩膀颤抖，同一时间，另外一只手也感受到了一份柔软的重量，是云翳。

“也……惩罚我吧，江唐哥哥，如果能够让你留下来的话……”

沐云翳罕见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情，如果放在平时，或许能让江唐有些开心。

但现在，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抱歉啊，给白金大小姐的惩罚也算了。”

“做家庭教师这份工作的最后一天，我还是不要当这个恶人了。”

但放弃惩罚，对于沐雨晴而言，是否是一种更大的惩罚，谁知道呢。

“如果明年的夏天有机会，就再来看雨晴的泳装吧。”

江唐许下虚无缥缈的期望，没注意到少女们的眼眶早已红透。

………………

学习，原来是一件这么枯燥的事情。

江唐过去并不觉得，反倒是与沐雨晴沐云翳两姐妹的相处很是有趣。

但今天，仿佛一切回到它本该进行的正轨。

沐雨晴在课堂上变得异常认真，既不搞怪、也不跳脱，倒变得……不像是她平常时候的自己似的。

沐云翳还是老样子，乖巧懵懂、不发一言，江唐有时候会觉得她更像是陪大小姐读书的女奴，或者是宠物。

但她偶尔露出的楚楚可怜的目光，又让江唐没办法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给予她足够的关心，解答她的困惑。

沐雨晴对此并不吃醋，她只是有点儿，失魂落魄的。

上课结束后的测验，她照例是满分。

可给江唐的感觉，就像是分数已经吸引不了她了似的。

再这样下去，她到了高中里，重新变回那个不爱学习、混乱度日的小太妹也并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和自己的分别，对她的打击似乎比预想中的还要大一些。

她仿佛要就此沉寂下去，和自己分别的开始，就是她堕落的开始。

因为课间休息时间，沐雨晴可以随意行动，所以她蜷缩在床上，比起这个暑假最开始见到她时明显变长了许多的浅栗色头发凌乱地散落着，她的目光睁着，看着面前的床单、空气，亦或者什么也没看。

为了迎接江唐，她今天特地穿上了白色纯洁的丝袜，过膝，膝盖上方是细腻的大腿肌肤，胜雪似的白皙，沐雨晴像是从未想过在江唐的面前遮掩一般，短裙隐约露出让人心跳加速的绝对领域。

“课后的十分钟就只用来睡觉吗？”

江唐坐在了床边，温声问道，准备打破这份沉默的氛围。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才发现自己可以抚摸的地方不多。

如果是她所希望的，会是哪儿？

江唐尝试性地抚摸上她的脚踝，在那儿能够感受到少女微微的颤动，白丝包裹后的脚踝呈现出精致的阴影与浮凸，有些部位十分柔软、十分诱惑，丝毫不比少女身上其它的部位要差。

江唐轻轻地摩挲起白色丝袜线条合拢的部分，那里是少女葱白如玉的脚趾，捏在手中的感觉像是把玩着枝头的葡串，少女想要缩回，又有几分怯怯地放弃了力气。

“痒……”

她眯起了眼睛，几乎与闭上无异，这是否在暗示着，她希望江唐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江唐的手也当真沿着柔美的足弓和小腿曲线，继续向上，过膝、到没有少女的应允不可进入的地带前停下，在她的百褶的裙摆旁停下。

少女的呼吸声加快，几乎成为了微微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