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怎么也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出来的。”程沫嫣走到了两人身边，笑着问道。

程霜看了看程沫嫣，笑着拍了一下程沫嫣说道：“我不是让你不要带着柳墨乱跑么？她这个样子还能天天这么乱跑，简直是要命了。”

程沫嫣无奈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而一边的柳墨连忙接话道：“师父，这可不是沫嫣的错，我最近几天真的是闲不住了。”

“对了，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最近是不是要去上海？”昨晚上跟程沫嫣打电话的时候，程霜就听程沫嫣说了，刚才倒是给忘了。

柳墨一愣，完全没想到程霜会问这件事儿，转头看了看程沫嫣，然后说道：“没错儿，因为找到了白凝的一点线索，所以我想去看看。”

程霜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奇怪，然后与柳墨说道：“你想去就去，我也不拦你，但是你若是真的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小姑娘的线索，就不要再去可以寻找了，没有什么意义了的。”

感觉程霜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说一样，不过柳墨倒是也没有去问，自家的师父应该不会瞒着自己吧？

倒是程沫嫣看着程霜的样子，就准备晚上再打电话问问，真的是很少见到程霜欲言又止。

“先上车去吧，你既然想去，就带着沫嫣一起去，一路上有个照应也好。”坐在车上，程霜冲着柳墨安排道。

柳墨点头应下，然后说道：“本来就打算如此，师父不说我也会这样的。”

“那就好，我这边在上海还算有些熟人，你拿着这个名片，等到到了上海不知道怎么走的时候，给这名片上的人打电话就好了。”说着，程霜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名片递给柳墨，然后叮嘱道。

柳墨拿着名片却发现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出声问道：“这是人是做什么的？”

“算是个上海通了，有什么问题找他就好了。”程霜笑着答道。

程沫嫣开着车，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两人聊着。

“先去吃些饭吧，一个下午折腾的也有些累了。”程霜对着程沫嫣安排道。

程沫嫣点头应下。

第六十章 上海

明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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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劳累并不能让柳墨感觉烦躁，因为心中有着一些开心的事情。

走在上海的街道上，柳墨突然发现，上海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并不是一个让人感觉匆忙的城市。记得在上京的时候，柳墨看着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人总是有些不太舒服。

柳墨性子慢，可能是从小就在小城市里面养成得习惯，从心底不喜欢那种匆忙的感觉。为什么一个城市走路都要比别的城市快？

这样的生活只会让人感觉到累。

不过到了上海倒是完全与想象中的不一样。

本来以为到处都是高耸的大楼，却发现自己到了一座古老的城市一般。

左转右转，小巷子，小街道还有那些四处打闹的孩童，这让柳墨突然感觉有些放松了。程沫嫣在柳墨身边，看着柳墨的样子出声问道：“墨墨，从昨天到了宾馆你就一直这样子，到底有什么问题没有？”

柳墨翻过身子，把脸对着程沫嫣看着在另外一边睡着的程沫嫣说：“我这么多年，去了很多地方你也应该知道。”

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程沫嫣闭着眼睛说道：“你倒是看得开，天天到处走，可怜我这些年天天都过得好累。”

柳墨看着窗外，已经是阳光初升的样子，眯着眼睛说道：“什么时候出门？”

睁开眼睛，坐在床上，程沫嫣也是有些头疼地说：“师父不是给你了一个电话么，不如打电话过去问问，我们俩人也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师父不是说那个人是个上海通么？”

柳墨寻思了一下，既然是来找人，也知道是来看病，算是有些线索了。

“那样也好，我这边打个电话试试，然后我们自己再去找找也好。”说着，柳墨拿起了电话就打了过去。

程沫嫣点了点头，脑子里仍旧是昨天程霜的那句话：无论上海结果如何，一定要把柳墨安安全全地带回来。

按照程沫嫣对自己老师的了解，看样子是程霜知道些什么事情，但是并没有同柳墨说，只能好好叮嘱自己了，而且申思梦那边好像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让程沫嫣的心情一直都不算太好。

“您好，我是程霜的徒弟，我师父说如果到了上海就给您打电话。”柳墨显得有些紧张，最近挺少跟陌生人说话来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忙说道：“你好你好，我姓李叫李月，是程霜老师的手下，请问有什么事情能帮你的么？”

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没想到声音确实意外的年轻，这让柳墨顿时放下了心，然后说道：“是这样的，我来这里是找一个朋友，她来这边看病之后我就没有她的消息了，能不能请你帮我看一下，各大医院里面有没有叫白凝的人。”

李月闻言，依稀觉得白凝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说的，就没有多话，应下道：“我知道了，麻烦你稍微等两天，上海的医院还算多，查一个人来说还是有些太难了。”

柳墨舒了口气，既然答应了那就好办了，总比自己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在上海乱找好一点。

“那就麻烦你了。”

“没有什么事情的，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只管给我打电话就好。”李月放下电话，脑子里还是有些记不清楚，到底是在哪里听说过了。

“好像有段时间的事情了。”摇了摇头，李月拿起电话就准备交代一下了。

好像是以前程老师让自己找过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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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说通了么？”程沫嫣看着柳墨挂掉了电话，连忙出声问道。

柳墨做了一个剪刀手，伸了伸舌头，笑着说：“当然啦，看起来师父还很厉害的样子，在这里都能找到人做事儿。”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就只是知道老师以前受过不少学生，所以到现在来说走到哪里都会有个人照应。”程沫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