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又是苏云的上司,很多事情的确能帮到他。
但是,她真的只是关心苏云的以后而已。
绝对没有以权谋私的想法。
苏云也明白陈的意思,可女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小龙虾。
好吃吗?好吃。
香吗?香。
只是有一天,有条小龙虾把他嘴唇划破了皮,还感染了病毒。
汲取了教训后,苏云就不再吃虾,甚至远离小龙虾,转而去吃牛肉、猪肉、羊肉、驴肉……
苏云道:“陈长官,其实你说的这样的人,我也遇见过。”
“诶?诶诶诶?!!!”
陈有些慌乱。
苏云不会以为,我在说我自己吧?
她强装镇定道:“遇、遇到过吗?你觉得她怎么样?”
“很漂亮的一位女性,如果可以,娶回家做老婆也不是不行——当时我是这样想的。”苏云道。
陈更慌乱了。
他说的是自己吗?
噗通!噗通!噗通!
好吵,心跳的声音好像从未有过如此吵闹,害得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苏云的话了。
陈问道:“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还是单身比较好。”
“为什么?!!”
苏云扯了个随便,但又不完全随便的理由:“因为……她是我师父啊。”
主要是惊蛰介意,他其实完全不介意。
甚至还觉得刺激。
其实,惊蛰只要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把自己关进地下室坐碎盆骨,他们就依然可以是好师徒,甚至可以成为好夫妻。
可……
大炎有句古话,叫做——食髓知味。
女人在床上也有句话叫做——我还要。
苏云的经验也告诉他,和自己有过一次后的女孩,第二次往往更贪吃。
所以惊蛰没有保证自己不会对苏云下手,苏云也不相信她会不对自己出手。
陈道:“师、师父?这样啊,那确实不合适呢。”
“嗯,不合适,师父是什么?师父就和领导一样,是我的长辈,哪能对长辈做出这种事情呢?”苏云正气凛然,似乎是全然忘记了自己那半年罄竹难书的风流史。
——之前想着去找贵族小姐和她的母亲,可不是在开玩笑。
陈硬着头皮附和道:“是、是啊,这怎么能行呢,乱了纲常伦理!”
苏云又道:“对了,陈长官,那个跟踪犯抓到了吗?好些天了,我都不敢去买菜。”
“跟踪犯?”陈心虚地略略垂下眼眸,“这件事你要找诗怀雅,她在负责,我不是很清楚。”
“哦,这样啊。”
苏云趁着极为短暂的午休时间,又跑去找诗怀雅了。
“诗怀雅,上次内个……”
“苏云,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诗怀雅把一沓文件交给了他,“帮我送到一楼去。”
“可是我……”
苏云本来想拒绝的。
可别小瞧我了啊!
我可是来自大理寺,数位天师想收我为徒的绝世天才,更是从地下室和盆骨碎裂中,浴火重生的男人。
我的尊严不允许我……
诗怀雅在上面加了几张龙门币。
“保证完成任务!”苏云道。
我的尊严,不允许我让钱从自己眼前溜走!
乘着电梯到一楼,苏云很快完成了任务,就在他刚想回去,继续询问案件进度时,他的手机响了。
诗怀雅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刚才忘记告诉你,我想喝奶茶,你去帮我买吧,要两杯,一杯雪王柠檬水多加冰少放糖,一杯香醇热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