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刚才说什么?”
“您刚才都咳嗽了,这还没事?!!”苏云二话不说,从角落里拿出了一只医疗箱,从中取出体温计,用酒精擦拭干净后,递给陈。
“含着。”
“哦。”
陈心怀愧疚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体温计的一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开口说话了。
非但不用回答苏云的问题,还能霸占他的时间,独享他的照顾。
几分钟后,苏云取出体温计,一根银线从陈的口中被扯出,断裂,甩到苏云手上。
他却并不在意。
“嗯……37.1度,体温正常。陈长官,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我觉得我挺好的。”
陈可不会装病,万一别揭穿了可怎么办?
上次只是小小的跟踪一下,结果余波闹到现在都没停息,她是再也不敢在苏云面前撒谎了——大概。
“要不要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您这样的作息,哪天死办公桌上,我都不意外。”
“没问题的,我每月都会体检一次……就脖子有点不太舒服。”
陈捂着后颈,支支吾吾,有些心虚道。
这也不算撒谎吧?她的脖子的确有些不舒服,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有点馋苏云的电疗。
她诗怀雅摸得,我摸不得?
一次,就这一次……
苏云奇怪道:“不应该吧?您的身体素质可比诗怀雅强多了。”
“就、就是不舒服嘛。”陈嗔怒道,“叉烧猫叫你按你就按,我叫你按,你怎么推三阻四的?!!”
“好好好,我按,我按还不行吗?”苏云戴上了源石戒指,手中电流滋滋作响。
陈有些紧张地握住扶手。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但,当苏云的手指触碰到她后颈时,她却后悔了。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呻吟声只怕是在电疗结束之前,都不会停歇。
苏云的手指摁在她的颈椎上,轻轻用力,只听“咔”的一声,就好像颈椎被他弄断了一样。
实际上并非如此,人的脖颈从诞生之时就很脆弱,长时间低头会让颈椎变形,刚才的声音是苏云把颈椎矫正回原位。
所以陈非但不觉得疼,还有种脖子已经好了的感觉,再加上让人酥酥麻麻的电流,她感觉自己好像飘在云朵上,随风而动,大脑空空如也,什么也无法思考。
“陈长官,感觉如何?”苏云问道。
“还、还可以,继续。”
陈咬着牙死扛,但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她的唇缝里泄露出来。
就像一只叫春的猫儿一样,可爱至极。
随着时间的推移,毛茸茸的尾巴被诗怀雅抓在手里疯狂揉搓,仿佛泄愤一般。
“苏云怎么还不回来?”
诗怀雅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谈恋爱。
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在苏云走后二十一分钟又三秒后,小老虎坐不住了。
她并没有特别在意苏云,只是……只是因为地上掉了许多老虎毛,需要人清扫。
对,她只是喊人来打扫办公室而已。
并没有别的意思。
来到陈的办公室,诗怀雅刚想直接推门而入,敏锐的老虎耳朵却听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就像是……
“诗怀雅警司……”
“喵呜!!!!”
诗怀雅蓦然回首,眼神仿佛能杀人,与此同时,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也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不曾存在一样。
“诗、诗怀雅警司,您怎么了?”警员有些紧张问道。
诗怀雅深呼吸一口气,降低血压,揉了揉太阳穴后,道:
“……没什么,刚才只是在想事情,有事吗?”
“没、没事了,我想我可以自己解决。”